想到那个人,她的神色不自觉地柔和下来,眼底一片深情。
她的反应令唐果感叹,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
她看闻砚笙也是这样的。
“行吧,正好我也要找他。”
正好闻砚笙过来了,唐果抬脚朝他走过去,没注意到苏樱的表情。
“老公,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唐果挽着闻砚笙的胳膊。
看向苏樱,却发现她脸色很奇怪。
唐果也没注意,直接开口,“表姐,这是我老公,闻砚笙,老公,这是我表姐。”
“表姐。”闻砚笙称呼了一句,却见苏樱一直盯着自己,眼神很怪异。
闻砚笙看向唐果,眼里带着疑惑。
“她说她有个同学和你是一个学校的,想问问你认不认识。”唐果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闻砚笙微微颔首。
见苏樱看着闻砚笙发呆,唐果眼眸闪了闪,开口道:“表姐,你想问的话赶紧问吧,一会儿我和我老公要去那边敬酒。”
苏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整理好表情,“那个,我叫苏樱。”
随后,她急急忙忙地转身,仓惶离开。
闻砚笙更是奇怪。
唐果却是若有所思的盯着苏樱仓惶的后背,随后叹了一口气,低喃了一句:“完了。”
“嗯?什么完了?”
唐果幽怨地看着他:“她八成是看上你了。”
闻砚笙愣了一下,随后浅浅一笑,“说什么呢?没有吧?”
唐果没吭声。
女人的敏锐度不是盖的。
唐慕凡找到空隙找过来,看到唐果,问她苏樱去哪里了。
唐果哪里知道?她也很忙好不好?
“刚才她不是说来找你吗?她还说要问问砚笙呢。”唐慕凡摸着后脑,一脸茫然,“她没来找你?还是没问到她想问的那个人?”
“哥。”唐果扶额,“你是我哥吗?”
“嘿你这什么意思?”唐慕凡弹了一下唐果的额头,“怎么跟你哥说话的?”
“你这活生生给我招回来个情敌啊。”
“啥意思?”
“苏樱要找的人,估计已经找到了,而且那个人是她喜欢的人。”
唐慕凡一听,乐了,这不挺好吗?
唐果一副看白痴,瞎欣慰的样子看着他,无情地揭露真相:“她喜欢的人,是我老公。”
唐慕凡:“……”
“别吧,哪能这么巧?”唐慕凡表情凝固,随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会是弄错了吧?”
“多半没有。”唐果皱着眉头,有些苦恼,“你不知道她刚才看我的眼神,跟我抢了她老公似的,这叫什么事?”
见唐果这么严肃,唐慕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今天是个好日子,别为这事伤脑筋,对了,刚才苏义城来找你了是不是?他又打什么算盘呢?”
唐果已经知道苏义城就是苏樱的爸爸,将刚才的事随便说了一下。
唐慕凡呸了一声,骂他脸皮厚,不知羞耻。
唐果没吭声,唐慕凡喋喋不休。
“这苏义城真是老脸都不要了,当年为了让爸给他投资,生个女儿还把她叫苏樱,腆着老脸讨好咱妈,现在竟然在你婚礼上明目张胆地跟你开口要酒店,还随便一套房,几十万?他怎么不去抢啊他?”
“苏樱这名字怎么了?”唐果疑惑地问。
“咱妈叫苏文英,他给女儿取名苏樱,就是为了讨好咱妈,你当时还没出生,这事你当然不知道,他那张菊花一样讨好的嘴脸,我可是现在还记得清楚呢。”唐慕凡表现出不屑。
唐果了然。
看来苏义城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不然唐慕凡怎么连舅舅也不叫,直呼其名。
“不过,”他话锋一转,“苏义城不是什么好人,苏樱还不错,她没被苏义城带歪。”
这算是苏义城做的唯一不势利的事了吧。
这些年,要不是看在苏樱的面子上,唐家也不会这么久还让苏义城来打秋风。
因为婚礼的事,唐果暂时把这些事抛之脑后。
最后,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她和闻砚笙才一身疲惫地结束了婚礼。
两人刚回家,她就立刻瘫在沙发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结个婚怎么这么累啊?”她不由得抱怨,身体再累,嘴巴也没闲着,“这婚就结这一次,再也不来第二次了。”
“说傻话。”听到她的言论,闻砚笙轻微皱眉,跟在她后面,替她脱鞋。
“真的好累。”她勉强坐起来,靠在闻砚笙身上,闻了闻,蹙眉道:“老公,你身上一股酒味。”
“嗯。”平时他不怎么喝酒,但今天这日子,他也没办法躲过,他喝了不少。
唐果还好,多半都是闻砚笙替她挡了,现在十分清醒。
“那你还行吗?”她眉间有些担忧,“这衣服我脱不下来,想让你帮我。”
“咳。”闻砚笙轻咳了一下,“别问行不行,问就是行。”
“哦。”她连忙捂嘴,紧急闭麦,眉眼弯弯地讨好:“好嘛,我错了。”
她就像一个模特,站在镜子面前,闻砚笙围在她旁边,左转右转,这里捣鼓来,那里捣鼓去,她看得迷糊。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闻砚笙解开了最后一根系绳,厚重的红色喜袍瞬间脱下,她的上身,只剩下了一件粉色兔子肚兜,下身还穿着厚重的衣裙。
这种上轻下重的感觉,很怪异。
唐果:“……”
好歹说一声,给个心理准备吧?这一下子给脱没了是什么意思?
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后背白皙的蝴蝶骨,闻砚笙眼神幽深了不少,喉咙微微发紧。
他手一勾,瞬间,小小的布料就落在他手里,还带着她的体温。
唐果连忙捂住胸口,下一秒,身上的裙子也被剥落,随后人就已经被抱起来了。
“宝宝,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后游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惹得她浑身战栗,汗毛都立起来了。
还没等她回答,人就已经被闻砚鑫抱进了浴室。
“等等等等!”她连忙制止他。
“怎么了?”他声音带着喘息,眼神中,浓浓的情欲混合着哀怨。
“我今天好累了,就一次好不好?”她小声和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