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五辆马车的咸鱼,每辆马车差不多装了一千斤咸鱼。至于那两坛地瓜酒和五十斤辣椒粉,崔掌柜已让人装进他坐的豪华马车内。 毕竟这两样东西都属于贵重物品。
这一次,刘二收了五百七十五两金子。直接将这些金子交于媳妇管理。
刘家村口,
七辆马车缓缓朝村外驶去。除了每辆马车刘二安排了两名护卫,还有铁牛亲自押送着一辆马车。
此车内,装有十斤辣椒粉,一坛二十斤六十度以上的地瓜酒,还有两坛二十斤四十度以上地瓜酒。再加上几百斤咸鱼干,将整个马车装的很紧扎。
不过此时,铁牛这憨货还吊在车尾慢慢行走。不时的朝后面东张西望, 弄得刘二一头雾水。
这憨包货在干嘛?
就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女子从府里走了出来。朝村口离开的马车挥挥手。铁牛一见此人,脸上露出他那憨厚的笑容挥挥双手。然后高兴的跳上马车驶去。
“靠……!这憨货什么时候和寡妇好上了?”
刘二不由瞪大一双眼,惊讶的小声说道。
“夫君,你说什么?”柳烟茫然的问。
刘二一脸得意的问:“媳妇儿,你说菊花出门是送谁的……?”
柳烟好像想到什么,惊讶的说:“夫君,你是说菊花和铁牛好上了?”
“对……!你看铁牛长的牛高马大,一脸憨货样。在看看菊花,也长的五大三粗。两人确实有夫妻相……!”
“走!咱们俩去问问菊花!”
刘二不由柳烟拒绝,拉着她的小手,朝门口还站着了望马车远走的菊花开口道。
“菊花,你跟铁牛什么时候好上的?”
刘二此话一出口,菊花脸上写满了惊恐,吓的菊花脸像窗户纸似地煞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连忙惊慌的跪下朝刘二磕头。
“少爷,对不起!我知道我是寡妇配不上铁牛哥。你别怪他,都是我的错!我马上收拾东西离开刘家村……!”
刘二顿时一愣,但是很快就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这是在古代封建社会。不是前世现代可以随便和人开玩笑说话。刘二这样的语气,可能让菊花背上寡妇勾引男人,不守妇道骂名。
刘二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吩咐道。
“跟我走,我们去书房里去谈!”
菊花闻言,慢慢站起来,双手不由颤抖着握住衣角,惶恐不安地望着刘二夫妻的背影,忐忑不安的跟在后面。
书房内,刘二坐下后淡定的开口说。
“菊花,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男欢女爱很正常。你来我家这么久了。也应该了解我一点。如果你跟铁牛是真心喜欢对方。等铁牛一回来,我给你们俩做媒,让他娶你做老婆……?”
菊花闻言,毫不掩饰她脸上的惊喜之色。惊讶的不敢相信的望着刘二问。
“少爷,你说真的……?!”
刘二见菊花露出惊喜的面容,也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你跟铁牛又不是我刘府的家奴。我们只是雇佣关系。你能嫁给铁牛,我也替你高兴。只要你同意,等他回来,我就帮你问一下他……!”
菊花得到刘二真心回应,高兴的对刘二说:“谢谢少爷……!”
刘二道:“好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望着满脸欢喜离开的菊花,刘二脸上也不由露出开心的笑容。
“夫君,你真好!想不到你会帮菊花!”柳烟一脸欣喜的望着刘二说道。
刘二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媳妇,不是谁我都会帮,我只帮值得我帮的人……!”
…………
马车队离开刘家村,在不远的山坡上。正有几个蹲守的土匪瞅见。此刻,他们正快速的朝刘家村十几公里的二龙山奔去。
……
二龙山,
偏远的十几公里的深山中,占地广阔,外面有坚固的石墙和石楼构成。靠山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溶洞,里面十分宽大,可以容纳上百人居住,里面储存许多粮食和抢来的各种物资。
在进入土匪窝之前,必须通过一条山间小路。一面靠山,一面是悬崖,十分危险,更重要的是,在山寨下有一个隐蔽的哨卡,也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土匪 推开大门,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庭院,这里就是土匪们聚集和商议的大厅。正有一群土匪们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喧嚣 ,还有人在赌钱。生活好像十分悠闲,快活似神仙。
大厅首位上,坐着一位中年身材魁梧大汉。一双锐利如鹰的双眼,满脸络腮胡子,胸前一身粗糙的布衣襟敞开,左手端着一碗酒,右手正抓着一只鸡腿啃,身后两旁各站一名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布扇子,正不快不慢的给他扇风。
此人正是李金宝口中的彭老大——彭元彪。
“大当家的!好消息……!”
报信的土匪走到彭元彪跟前,兴奋的对他说。
“二蛋!什么好消息,你说说看……!”
彭老大放下手中酒碗, 嘴里嚼着鸡肉含糊的询问。
名叫二蛋的土匪高兴的 讲述自己在山下所见。
“大当家的,我看见刘家村有八辆装满物资的马车离开,他们是朝京城运去,派有十几名带刀士兵护送……!”
彭老大立即站起来,高兴的说道。
“这么说,刘家村现在还有一半士兵?我们抢他们的机会来了……!”
“是的,大当家的!”
二蛋兴奋的说。彭元彪一口喝光碗里的酒,用力的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
所有正在发拳喝酒、赌银子的土匪,被彭元彪这一手震愣住了。都是痴呆的望着他。彭老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于是激动的开口道。
“兄弟们……!咱们发财的机会又来了!刚才二蛋来报,刘家村那位狗官,派出一半人士兵护送物资去京城。现在村里只剩下十几名士兵,那十几个人根本不足为患。
听说那狗官发了一笔大财!牛羊家畜成群,还买了上百名奴隶。只要咱们今晚干了这一票,够咱们兄弟舒服的过几年……!”
“兄弟们,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