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想法不错。”祁年百分之一百个赞同,“宴宴出钱,我出人。”
瞧着他自甘堕落的样子,笙璃圣女不甘心地攥紧拳头,力气太大,连细心养护的漂亮指甲折断了也恍若未觉。
秦宴单手拈起男人下颌,高傲地打量。
“就算出钱,我也赚了。”
为他量身锻造,这钱花的值。
反正能把人拐回家。
他们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孙大洲第一次听威猛高大的祁哥亲口甘做金丝雀,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强。
笙璃圣女成了两人play中的一环,怨怼地注视了一会儿,不再自讨没趣。
屡战屡败,她几乎怀疑秦宴给祁年下了降头。
怀着一肚子气,笙璃圣女后面反倒安分了许多,像是终于有了自知之明,知道不该毫无道德地拆散别人。
直到……
她发现这群外乡人的路线越来越眼熟,最终,竟到了寨子外面的山坳。
这下,笙璃圣女心里有底,气势立马就上来。
“喂!你们是要去岭锡吧!”
就算不是目的地也肯定要经过此处。
她胸有成竹,心中有数后,态度显而易见地恶劣。
“好心提醒一下,我阿爸掌管整个寨子,我可是笙璃圣女,你们能不能进去,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言外之意,还不赶紧把我供起来,好言好语地伺候着,所有的一切都要顺着我的心意。
仿佛握住了天大的筹码,笙璃圣女坐在金奴屈膝的人凳上叉腰翘腿,高高在上。
“岭锡我说了算。”双手得意地交叠在胸前,以势压人,她等着看他们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地来讨好。
但是,所有人毫无例外地越过笙璃圣女,充耳不闻。
戴依娜眼神怜悯地瞥一眼后面:“白痴。”
被他们这般忽视,笙璃圣女气得眼前发白。
敢把她说的话当放屁,等回到寨子,她一定要让这群人好看!
在脑子里把折磨人的手段过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最碍眼的秦宴,想着想着,笙璃圣女在寨门不经意间见到再亲切不过的面孔,登时欢天喜地飞奔而去。
“阿爸!”
宛若一只凌风翩飞的蓝色蝴蝶,漂亮少女撒娇卖俏地挽着戴着黑色头巾五十几岁的男人。
如刀刻的皱纹布满他额头,胡子浓密,两鬓斑白,红红的酒槽鼻极为抢眼。
沧桑却透着干净的浑黄眼珠笑眯眯地露出一条缝,拥有深山老汉的质朴笃实。
“我的囡囡哦,跑到哪里去了这些天,要把我担心死吗……”
女儿离家出走这么久,他一经抽身就来寨门等,望眼欲穿,总算把人给盼回来了。
“我也想阿爸,还有,我在路上被他们欺负了,阿爸要替我做主!”笙璃圣女挤出几滴眼泪,恶人先告状。
“除了中间那个男人,阿爸把其余人都赶走吧,不准他们进寨子!”
风水轮流转,有作为族长的家人撑腰,笙璃圣女耀武扬威,有恃无恐。
这周边的山满是毒物,活该秦宴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