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内,霍听肆轻捏住两只纤柔手腕,怕弄疼了她。
同时低声哄着:“宴宴,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听我的步骤来好不好?”
少女其实不清楚他在讲什么,为了尽快得到解脱,她迅速点头。
霍听肆摸了摸面前酡红的脸,引得她蹭着贴过去,想要更多的凉意。
“乖。”
他执起少女的左手,将其覆盖在自己的双眼之上,阻隔全部视线。
霍听肆知道有些方式,不用开苞,也能让她舒服一点。
直到后来,少女没多余力气软下去,左手差点滑落,他还是钳住她皓白的腕,不准移开。
额发被汗水浸湿,秦宴的意识逐渐回笼。
看清楚眼下发生的一幕,她羞愤难当,连忙坐到空出来的半边床。
一个时辰未见光亮,倏然照射,霍听肆最初还有点不适。
不用刚刚的香,秦宴的声儿都变得颤抖:“对、对不起……兄长。”
她用手帕一点一点擦干净他的腰腹。
霍听肆被“折磨”了许久,上衣微敞。
少女裙裾有很多褶皱,其余只是稍显凌乱。
大体来说,至少看上去勉强正常。
霍听肆盯着人不说话,秦宴眼神乱瞟,独独不敢和他对视。
左手掌心很热很麻,每根手指都不像是自己的。
良久,秦宴见霍听肆撑着床边起来,目光晦暗难懂。
然后……
他第二次对她使用了摄心术!
让她把这一段完完全全忘掉!
神情呆滞了片刻,少女像没有骨头般,软绵绵地往墙边倒去。
霍听肆重新穿好衣服,把人揽过来,将她抱回闺房。
小床前,拨开少女贴在脸边的一缕湿发,他眸色复杂。
“知你不愿面对,宴宴,我不会让你为难。”
“以后,你还是可以无忧地把我当作哥哥……”
只是,他无法忘记这段记忆。
霍听肆,再也没办法……把秦宴当作妹妹了……
临走前,他抽走了少女攥着的手帕。
门缓慢合上,房间里的气息刹那紊乱。
秦宴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
摄心术对快穿者没有作用,六年前她跟霍听肆一起杀了秦文涛的事没能忘掉,今日亦如是。
她怎么可能把自己和他……那样的事情忘掉。
霍听肆不知道她不怕摄心术,所以秦宴闭眼装了全程,不想被发现自己其实是特殊的。
也多亏了这摄心术,她才能从那般情境中逃出来,不用去想该怎么面对自己犯下的“罪”。
清醒后看到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秦宴脑子都快乱成一团麻。
没理清楚之前,她还是按照摄心术的命令,暂时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第二天,旭日初升,
一个大陶罐被人当作礼物送到毓王府。
直觉告诉李连翼,那罐子里应当装的不是好东西。
下人去揭盖,怎料毛手毛脚将其打碎。
陶片之上,一个女人被砍手砍脚,挖眼拔舌。
陶罐或许封上刚不久,她好像还剩最后一口气,奋力张了张嘴。
什么声音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