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物啊!”几人指着林琅惊声喊道。
为首的武装人员倒是不曾慌乱,当即抬枪并向自己的手下发出命令:“射击,射击。”
可下一秒,汇集在大门处的所有人发现自己的身体忽然间动弹不得。所有人看着林琅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一股绝望感也油然而生。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琅并没有杀他们,而是走到一名管理人员的旁边开口问道:“韩组长,园区里应该不止你们这点人吧,其他人呢?”
“你,你认识我?”管理人员惊诧的道。
“当然了!以前你还亲自动手用鞭子抽过我呢!”林琅摘下面具露出了一个阴灿灿的笑容道。这位韩组长可是他被拐到园区之后第一个直属上级,后来才因为完成不任务被转到了别的组里。
“你是,你是林琅,你变成了怪物,你,你来找我们复仇来了?”韩组长无比惊恐的道,周围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耳熟,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这是和园区前任经理一起失踪的那个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园区里其他人呢?”林琅问道。
“其他人,都被关在地下宿舍了,自从你和陆经理不见了之后,新来的园区经理把地下仓库改造成了宿舍,园区里的不积极分子,下班之后都只能呆在地下宿舍。”
“呵呵,难怪我扫过宿舍楼,发现里面只有几个人。”林琅轻笑一声道,没想到新来的园区经理能狠到这种程度。不过这么一看,自己最后那一点心理负担也不必再有了。
“林琅,你,你看在咱俩也算认识一场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你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啊。”韩组长哀求道。
“你猜我为什么要把面具摘下来?”林琅问道。
不等韩组长回答,几十条血潭便洞穿了他的身体各处,随着血潭猛的一扩,韩组长的身体便化作了漫天飞舞的碎肉。和韩组长一起的那些园区管理及业务员,也炸成了漫天的碎肉。
至于那几十名武装人员,林琅扫了一眼,也就看着领头的眼熟,应该是当初负责园区内会所和赌场安保的一个小头目,其他人全部都是生面孔,估计是新来的园区经理带来的。
“想活还是想死。”林琅看着领头的武装男子问道。
“活,活!”领头男子在目睹了十几个人变成碎肉之后,被吓得直接呆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恐的答道。
“你们呢?”林琅目光扫过其他武装人员问道。
“活!”
“只要不杀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我也是混口饭吃,别杀我!”
“我们都是从其他园区转过来的,绝对没有伤害过你,就放了我们吧。”
众人七嘴八舌乱哄哄的一通求饶,看得出来,没有一个人是硬茬子。林琅索性用摄魂音控制了他们。
“守好大门,有人想要出去,不管是谁,直接崩了。”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道。
又过了半个小时,园区里走动的人基本上全部都被扫除了个干干净净,应该还有一部分人跑去了大门口,不过从听到的密集枪声来看,估计也是无了。此时林琅感觉自己也达到了一个饱和的状态。想要彻底将体内的血灵吸收,起码得一个星期左右。
“还是王慈和张二犬的精血好,量小质量高。要是再有二三十个张二犬,估计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就能达到六品了。”林琅走到赌场和会所的大楼下忽然感慨道。吸收有修为的人体内的精血,所花费的时间要比吸收同等质量普通人精血的时间短的多。要想快速成长,专挑修士下手会快上许多。
走进赌场,此时的赌场内部没什么人,毕竟平常在这里玩的那些人都已经变成了干尸,赌场的安保同样被派出去了,只剩下几十个服务员以及荷官,现在都在所谓的休息室内。不得不说他们的运气不错,平时被限制行动的行为,今天竟然意外的保了他们一命。
林琅直接来到赌场的经理室外一脚将门踹开,只见一对年轻男女在沙发上缠绵在一起,听到声音,吓得赶忙分开,迅速的穿起衣服。
这女人林琅见过一面,就在陆大有请自己在会所唱歌的时候,那些陪酒的就是这个女人带来的,外人都叫她媚姐,会所兼赌场的经理。年龄估计有个四十来岁,脸上满是整容和医美的痕迹。至于这个男人,看着也就十八九岁,长的很是清秀俊朗,从穿着的衣服来看,应该是会所的男陪,毕竟园区里什么口味的人都有。
“噫~,啧啧,媚姐,你说你这么做对得起秦团长吗?”林琅戏谑的道。秦团长就是媚姐的老公,之前听陆大有喝醉时说过,秦团长打仗的时候伤到了命根,失去了生育能力,只和媚姐有一个孩子,所以对媚姐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正在穿衣的媚姐看了林琅一眼,发现对方带着面具,但声音却十分的陌生,所以笃定对方不是秦团长或者自己的手下,大概率是园区的什么人,意外的发现了自己,想勒索些好处,原本惊慌失措的心情顿时转化为了怒火。
媚姐当机立断从茶几下拿出一把手枪,还未扣动扳机,她握着枪的手便被化作利刃的血潭斩断。一旁的男子也被血潭缚住脖颈吊在空中。
“废话少说,把保险柜打开。不然我把你俩扒光了装在一起给秦团长送去。”林琅上前威胁道。
他刚进来就注意到经理室内有一个超大的保险柜,里面全是现金,缅国币,华国币,美刀,倭国币应有尽有,加起来换算成华国币,起码在两个亿以上。本来以保险柜的厚度,自己完全可以徒手破开,可是里面似乎有什么自毁装置,所以只能让媚姐自己动手了。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是不会”
媚姐话还没说完,她的半边脸就被血潭形成的利爪生生扣下来了一块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