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鲁智深、史进二人较量了很多场,从拳脚到棍棒到刀枪,三人各种兵器都比试了一遍,陆诚也指点了两人一些技巧。
临到中午之时,三人再次出了门,准备前去昨天那家酒楼吃酒。
三人刚走进酒楼,就见金翠莲父女俩正等在这里。
“恩公,我们可算是等到你们了。”
“你们父女等我们做甚?你母亲可安葬好了?还是又遇到了难处?”
“劳烦恩公挂心,家母已经妥善安葬。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要再次答谢恩公。”
“你们也不用这么客气,我等行走江湖,扶危济困也从来不是为了什么回报,只求心中坦荡,俯仰无愧,如此而已。”
金翠莲的父亲上前一礼,开口道:“恩公胸怀侠义,慈悲心肠,我们父女感激涕零。小女昨日曾对我言,待安葬了母亲之后,愿意跟随恩公左右,为奴为婢,端茶倒水,以报答恩公大恩大德。若是恩公不嫌弃小女相貌丑陋,便收下她吧。”
等金老汉说完,金翠莲粉面微红,秀眉微垂,却又忍不住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陆诚,期待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说实话,即便是没有救命之恩这层关系在,寻常女子见到陆诚这样颜值拉满气质无双的大好男儿,也会忍不住心生倾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
“若是你们为了报恩,大可不必如此。况且,我等外出游历,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又怎么可能带个姑娘在身边?”
听到陆诚这么说,金翠莲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可还是有些不死心:“恩公,听说您是济州府郓城县人,若是……若是我们父女二人愿意前往郓城县,可否容您收留?”
“如果你们愿意不远千里去往济州府,陆某自然会收留你们。只是此去路途遥远,足有2000多里,必然十分辛苦。”
“恩公,我们不怕辛苦。”
史进当即站了出来,哈哈一笑:“陆兄,翠莲姑娘一片心意,你又怎好辜负?正好,我在华州认识一个经商的朋友,时常来往渭州做生意。依我看,不如让他们父女二人先随商队前往华阴县,到我那里暂住一段时间,之后再考虑前往郓城县的事儿?”
鲁达也站了出来:“陆兄弟,这种好事,你还婆婆妈妈干什么?莫不是看不上人家姑娘?”
其实,若论容貌,这金翠莲虽然比那潘金莲稍差一些,却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更何况还是个温婉贤淑、知恩图报的。
如今,对方主动送上门来,陆诚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后宅中能够多几个女人,对陆诚来说也只有好处。
以陆诚如今的体格子,寻常女子三五个还真应付不了。
也就是陆诚如今正在钻研武学,研究人体气血,暂时还没有给金莲几女开脸,否则身边的女人早就不只那几个了。
“既如此,你们便先去华阴县史家庄暂住一段时间,等我此次游历完毕返回郓城的时候,便带上你们吧。”
“多谢恩公成全。”
在史进的介绍下,陆诚找到了那位华州商人,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在返程的之时带上金翠莲父女。
安排好这父女俩之后,陆诚继续留在了渭州城,每日与史进、鲁智深二人切磋武艺,谈天说地,互相之间称兄道弟,感情甚好。
其实,最近陆诚也在思考一个问题,鲁提辖没有三拳打死镇关西,生命轨迹已经发生了变化,或许以后就只有鲁达,没有鲁智深了。
但以鲁达喜好打抱不平,又有一些鲁莽的性格,即便是没了金翠莲的事儿,之后很可能还会因为别的事儿惹上官司,远走他乡。
这年头,世道上的不平之事实在太多,没了恶霸镇关西,还会有其他恶霸。
鲁达原本是在老种经略相公处效力,就因为在那边时一时冲动得罪了人,老种经略相公又见他是个人才,才把他安排到小种经略这里。
在原着中,鲁达也是因为性格问题几经辗转,很难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转眼间,陆诚与史进已经在渭州城中停留了半个月之久。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经过陆诚的用心指导,鲁达和史进的武艺都进步不小。
“鲁兄,我们已经在此停留半月有余,也是时候离开了。”
“两位兄弟一定要走吗?是洒家招待不周吗?”
“陆某此次外出游历,为的就是四处与人切磋论武。来到这个渭州城之后,能够结交鲁兄这样的人物,已经是不虚此行了。接下来,我们准备去往延安府,见见那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史进也站出来说道:“鲁兄,这些时日里,承蒙照顾。以后还请一定要到我史家庄去,也让兄弟我有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没问题。既然两位兄弟一定要走,洒家也就不多挽留了。说实话,这段时日,是洒家过得最快活的一段。日后若有闲暇,一定再去找两位兄弟。”
“鲁兄,我清楚你的性格,为人急公好义,喜欢打抱不平,日后难免会惹出一些事端。若是遇到困难,请一定要前往济州府郓城县。哪怕是鲁兄惹下天大的麻烦,只要到了我那里,我也会为鲁兄安排好一切。”
“行,这话洒家可就记下了!”
离开渭州府之后,陆诚与史进直奔延安府而去。
这年头,赶路的确是不太方便。后世开车一天的路程,这年头起码都要走上半个月以上。
当两人赶到延安府的时候,那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正因突发疾病,卧病在床,眼看时日无多了。
史进见到自家师父这个样子,也是伤心不已:“师父,您老人家原本身康体健,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病来如山倒,这也都是命,已经请医师看过,我这也没有多少时日了。幸得苍天垂怜,让你来到了这里,我这一死不打紧,我那老娘却无人照顾。以后,还要拜托你了。”
“师父,一定还有办法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徒儿一定会为师太母养老送终。”
陆诚仔细观察了一下王进的面色,又走上前去,伸手搭在王进的脉门上诊断了一下,随后开口道:“王教头不必忧心,你的病也并非无解,我能治。”
听闻此言,史进立刻起身朝着陆诚拜倒:“陆兄,如果你有办法,还请一定要救救我师父。”
“放心吧,有陆某在,保你师父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