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将领“唰”地一下就冲到了马前,那腰弯得跟煮熟的大虾似的,恭恭敬敬地施礼说道:“俺奉兄长的命令,晓得大夫您这一路上那是跋山涉水,吃了不少苦头,历经了不少风尘,所以让俺关某专门把这驿馆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巴巴地等着您来舒舒服服地歇息住宿呢。”
张松一听,吓得赶紧麻溜地翻身下马,和关羽、赵云一块儿走进了馆舍。进了馆舍,他们也不敢造次,按照礼节老老实实地依次坐下,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谁也不敢乱了套。
张松心里头贼高兴:“这待遇,简直绝了。”
关羽心里想着:“可不能丢了兄长的面子。”
没过多久,哇塞,那香喷喷的酒席就跟变戏法似的摆上来了。关羽和赵云这俩家伙,那热情劲儿简直要把房顶都给掀翻了,不停地劝酒,嘴里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张别驾,您可得多喝点,好好解解这一路上的乏。”
张松也不含糊,来者不拒,心里想着:“哼,谁怕谁呀!”
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那叫一个欢实,气氛融洽得就像一家人似的。就这样一直喝呀喝,一直喝到夜深人静,月亮都躲到云彩后面偷偷笑了,大家都喝得醉眼朦胧,东倒西歪,这才结束酒席,像一群醉猫似的各自回房,呼呼大睡了一晚。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张松骑上马,刚走了还不到三五里路呢,忽然就瞅见前方有一群人马呼啦啦地过来,那场面,尘土飞扬的。
他仔细一瞧,哟呵,原来是刘备亲自带着诸葛亮、庞统,大老远地赶来迎接。远远地看到张松,刘备那叫一个干脆,二话不说,“嗖”地一下就率先跳下马来,稳稳当当地站在那儿,耐心地等候着。
张松一看,刘备这么有礼貌,自己可不敢有半点儿怠慢,匆匆忙忙地下了马,快步向前跑去,跟刘备相见。
张松心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暗自琢磨:“哎呀妈呀,这刘备也太给我面子,我可得好好报答他!”
刘备心里头也在嘀咕:“哼,我就不信打动不了你,一定要让张松这小子感受到我的满满诚意。”
刘备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地说道:“大夫您的大名我可是老早就听说了,那名声响亮得哟,就跟打雷似的,‘轰隆隆’地直往我耳朵里灌。我心里一直遗憾呐,这山隔着山,路又远得很,没法子能亲耳聆听您的教诲。这不,刚听说您要回都城,我赶忙专门在这儿等着迎接您。要是您不嫌弃我这地方偏远荒凉,能到我这儿暂时歇一歇脚,让我能好好跟您聊聊,抒发一下我对您的敬仰和思念之情,那我可真是走大运啦!”
张松听了,笑得嘴都合不拢,兴奋地说道:“那敢情好!”
于是高高兴兴地骑上马,和刘备肩并肩一起进了荆州城。
到了府堂上,大家都规规矩矩地按照礼节行礼,然后分宾主依次坐下。很快,美味佳肴就端上来了,设宴热情招待。喝酒的时候,刘备只是东拉西扯地说些家长里短、无关紧要的平常话,对西川的事情只字不提。
张松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刘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忍不住用话试探他说:“现在皇叔您镇守荆州,还有几个郡呀?”
诸葛亮轻摇羽扇,不紧不慢地回答道:“这荆州啊,是暂时向东吴借的,他们老是派人来索要。现在我们主公因为是东吴的女婿,所以暂且在这儿安下身来。”
张松皱了皱眉头,说道:“东吴占据了六郡八十一州,民众强大,国家富裕,难道他们还不知足吗?”
张松心里琢磨着:“我倒要看看刘备怎么接话。”刘备心里则想着:“不能着急,得稳住。”
庞统气得吹胡子瞪眼,愤愤不平地道:“哎呀呀,咱们主公那可是正儿八经、如假包换的汉朝皇叔啊!凭啥就不能占据几个州郡?那些个家伙简直就是汉朝的臭虫、耗子,一个个仗着自己有那么丁点儿实力,就蛮横得跟螃蟹似的,到处侵占土地。只要是脑子没进水、还有点正义感的人,都得为这事儿气得跳脚,心里头堵得慌。”
玄德赶紧挥挥手,制止庞统再说下去,尴尬地说道:“二位二位,快打住,别再说啦。我刘备算哪根葱哪头蒜呀?我有啥德行,可不敢有那些不切实际、想入非非的期望。”
张松一听,激动得“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扯着大嗓门喊道:“啥?您可别这么说,您那可是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您的仁义之名,那简直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四海之内谁不知道您是大大的好人?别说是占几个州郡,就算您代替正统登上皇帝那金晃晃的位子,那也是理所当然,一点都不过分。”
玄德赶忙拱手作揖,脑袋跟拨浪鼓似的,一边道谢一边说道:“哎哟哟,您可别乱说了,这话可真是太离谱,我刘备有几斤几两自己清楚,哪能担得起这么高的称赞哟,可别折煞我。”
庞统心里头嘀咕着:“主公哟,您就是太谦虚啦,明明胸有大志、雄才大略,还藏着掖着。”
玄德心里暗暗叫苦:“哎呀呀,这可不好接话茬呀,得稳住,可别乱了阵脚。”
张松心里头铁了心认定:“刘备就是仁义无双的明主,就该有大大的成就,老天不开眼呐。”
从这之后呀,刘备那叫一个热情,连着把张松留在这儿胡吃海喝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那是玩得欢实,吃得痛快,喝得尽兴,可奇怪的是,半句川中的事儿都没提。等到张松要走啦,刘备亲自跑到十里长亭,好家伙,那宴席摆得是满满当当。
刘备两只手高高举起酒杯,给张松使劲儿倒满了酒,一脸真诚得不能再真诚的样子说道:“大夫哟,我可真是对您感激得五体投地。您呀,压根儿就没把我当外人,在这儿跟我天南海北地唠了整整三天。今儿个咱们就要各奔东西,哎呀呀,真不晓得啥时候才能再有福气听您给我讲讲那些高深的大道理。”
说完这话,刘备那眼眶红得跟兔子眼睛似的,眼泪“吧嗒吧嗒”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掉。
刘备心里头想:“哎呀,舍不得这张松走啊,不知道我这几天的表现在他眼里怎么样?”
张松心里也嘀咕:“这刘备对我可真好,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