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宗教的原因,印度人是不懂得感恩的。这一点在他们的乞丐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刘广林前一世因为公事,需要出差新德里。当然,好地方也轮不到他去,毕竟他只是一个机关老板凳。
出机场,就看到一些低种姓的孩子光着脚跑了过来,拦住了他的车。事后在刘广林想来,司机可能和那些孩子有点瓜葛。
印度那么热的天气,外面的柏油路肯定很烫脚。看着这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刘广林的同情心发作,每个孩子就都给了几块钱。
这些孩子拿到钱之后,也说谢谢,但就是不走,一直伸手在向他要钱,而且还高声喊别的孩子过来。
后来刘广林才了解到,因为宗教的原因,印度人对施舍的定义有两种。
一种是施舍的人前世就欠下了乞讨的人,这一世来还债的,如果施舍者是高种姓或者白人的话;
还有一种,是乞讨的人在向施舍者借,下一世要还的。
这种救济观当然是不可能明白什么是感恩的。
而一个没有丝毫感恩之心的民族,他当然也没有什么仇恨而言,如果有,也只是欺侮人的一个借口。
一个既不懂得感恩,又没有仇恨概念的种族,当然会无赖得可怕。
所以,在刘广林看来,印度人真有素质的凤毛麟角;而且这种人一般都会选修哲学、史学这一类方向性的学科。
而不是这群印度工程师选的数学,一个教人怎么适应现实生活的学科。
“嗯!”刘广林对笠原夕贵点点头,“印度人的数学天赋出了名的好,程序工程师里面自然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从办公场所到住宿的地方,都给他们隔离开来,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脏的一群人。”
去过新德里的刘广林对整个印度的卫生条件和印度人的卫生习惯,感觉很恐怖。
笠原夕贵深有同感地点着头,表示一定会对此加以重视。
“老板,昨天京城市政府的刘市长给我们举办了一场欢迎宴,我们需要回请吗?”
“不用!”刘广林摆摆手,“需要这样做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就好像你自作主张地邀请刘市长来当顾问,其实是在他对我们的好感。
而且,他建议邀请库克当我们的临时顾问这个事情,我们可以操作起来,这样的打算才是正途。”
“组建无尘车间和无人无损运输的设备,川西信秀先生已经采购完毕了,正在装运;
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直接在日本装船的,一周之内就能抵达津门港。
您看,我们是不是有必要专门租一间仓库?”
刘广林点点头,正要说什么,就听见笠原夕贵有些发愁的说道:“我听说贵国的治安不是很好,而那些设备又非常昂贵,哪怕是丢几颗螺丝或者一两个存储器,代价都非常大。”
这是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吗?!
唉,安全还真是问题!
刘广林有些挠头,对笠原夕贵点点头,“这样的话,还是我来安排吧!
对了,这一两天里面,可能会有江南省的政府工作人员,过来和你谈投资高速公路的事情,你接待一下。”
听说是投资业务,这激起了笠原夕贵的极大兴趣,“老板,能说说我们的投资底线吗?”
“怎么?你很有兴趣啊?”
“当然!”笠原夕贵很肯定地答道,“和半导体产业投资一样,这种基础设施的投资也属于战略性投资。考验的就是投资人的眼光和远见。”
“投资额度不超过一个亿米金,至于所占股份,你去谈吧!”刘广林想了想,担心笠原夕贵做得太过分,补充了一句,“股份不低于四分之一都能投资。”
从老科委大楼出来,刘广林给石慧打了个电话,请他转告万书记,国外的投资商答应了在南崇高速上的投资项目,如果江南省政府有兴趣,就派人来京城洽谈,或者让驻京办的人上门联系。
刘广林担心万书记误会,特意让石慧补上一句,这个投资商在我国的投资主体是半导体产业,所以,暂时真没时间去江南省。
打完电话,刘广林也没当作一回事。其实这件事情刘广林是看在万书记的份上,纯粹出于帮忙的意思。
可惜,很多时候,帮忙也能帮出仇家来,这是叫人很难接受的。
这不,到了下午,刘广林正在参会,会议主题是关于全面部署、推进学习首长的讲话精神。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刘广林负责选择性的做会议记录。
这又是一个非常伤神的工作。
一场会议记录记下来,尤其是这种特别重要的部署会议,真的会叫人虚脱。
好在刘广林是筑基有成的仙韵之躯,哪怕是不作弊,也能应对自如。其他几个副主任的秘书,就是像生了一场病,面色苍白,脚步虚浮。
因为会议时间太长,从下午一直开到晚上的十一点钟才散会。
在送万伯平回家之后,刘广林只是和等候着的万芷简单聊了几句,连手机都没开机,回去就睡觉了。
等到第二天的一早,他打开手机的时候,有一个座机号码拨打了二十多次;看了下区号,是南都的,刘广林估摸着,应该是为了南崇高速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也没管,准备上班的时候回复一个就完事了。
刘广林正想着呢,就看见手机的屏幕亮了,看这个手机号段,应该还是南都的。
可这才六点四十分啊!
能想到在这个时间段给别人打电话的,只有一种人,就是后世里搞催收的!
所以,被人这样不尊重,换谁谁心里都痛快不了。
但刘广林一想到万书记在江南省的处境,那是真不不容易。想了想,还是忍了,反正自己也醒了,那就能接听吧。
“喂!是刘广林刘秘书吗?”电话里说话的这个男人,声音很清亮,年纪应该不大,可口气是真不小啊!
“我是,你哪里?”
“我是南都市政府熊市长的秘书,我姓郑。昨天给你打了好久的电话,电话关机,是在开会吧!”
郑秘书真不觉得他自己在这个时间里,给一个同是秘书身份的人打电话是一种不礼貌。
他认为,你既然是秘书,这个时间就应该是你的工作时间了。难道说,你一个秘书在这个时间里还没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