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在林洛翎的脖颈上,晶莹的淡粉色,如绽开的花。
发丝缠绕,一枚嫣红色的花,印在林洛翎的心间,如清泉的声音在林洛翎耳畔低低响起,携着缱绻的温柔。
“翎儿,别将身子绷的那么紧,乖……”
声落,安王含住了林洛翎的唇,伸手与林洛翎的手指相扣,辗转激吻了许久,林洛翎感觉安王的吻,由温柔缓慢,转成了狂风骤雨,丝毫喘息的机会都未留给她。
轻喘间,轻“嗯”从唇边溢出,让林洛翎羞红了脸,也将安王胸腔内爆发的火山,愈加猛烈了几分。
安王的眸色深了深,温柔的吻着林洛翎的眉眼,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是何时知道的?”
大脑一片空白的林洛翎,就似喝下了迷魂汤,低喃出声道:“昨个顾顺灌醉我父母后,我便猜到了。”
惊人的热度,灼得林洛翎微一颤,她才恍然,安王为何要问她这句话。
安王的动作有些慌乱,林洛翎下意识蠕动了下身子,反倒勾得安王恨不得将林洛翎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午后开始,直至寅时之初,安王叫了九次水。
正因如此,被窦童私下给安王起了个诨名:安九郎。
未入夜时,满室都是林洛翎与生俱来的体香,她也柔软得再无丝毫力气。
安王知晓这是林洛翎的初夜,原想着一次便好。
初尝禁果后,他才知道是何滋味,沉浸在软香中,难以自拔。
流连忘返了一次又一次,直至林洛翎沉沉睡去,安王为她清洗干净后,心细的抹了药,拥林洛翎入怀而眠。
望着林洛翎沉睡的容颜,安王此刻恢复了神智,才感受到林洛翎中寒毒的痛苦。
将林洛翎拥入怀中许久,林洛翎依旧暖不热,他就好似抱着冰块一般。
“为夫定要尽快帮你寻到解药,此生不让你受一星半点的委屈和苦楚。”
低低发誓,重重烙在心间。
直至晌午,林洛翎才缓缓掀开了眼帘,入目的是安王一瞬不瞬,满目心疼的看着她。
林洛翎以为安王内疚昨个没控制住,玩得太狠了,刚想启唇,安王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爱妃饿了吗?”清泉之音好似被春阳拂照过,携着暖意。
林洛翎知道安王会变音,却不想安王的声音如此好听,就好似暖风刮过耳畔,将整个心吹拂过一般。
“现在几时了?”
林洛翎的眸光穿过红纱帐,朦朦胧胧的瞧见,从纱窗外洒落一地的金光。
安王抚着林洛翎的背脊道:“已是午时了,岳丈大人和岳母让顾顺来唤两三回了。”
闻言,林洛翎猛地坐起身,丝滑的锦被从肩头滑落而下。
她道:“那你怎么不喊醒我呢?”
安王看着林洛翎的眸色深了深,将其揽入怀中道:“别急,我和顾顺说,昨夜我睡的晚了,尚未醒来。”
“不可!”林洛翎一把攥住安王不安分的手,“你虽那般说,我父亲母亲肯定不会信的,设了那么大的一个局,今晨他们又没见到我,如何能安心呢?”
林洛翎的眸光在帐内扫了一遭,恍然发现,哪怕是件肚兜,都被安王扔在了红纱帐外的地毯上。
幽幽一叹,这下她想起床更衣,也羞于起身了,攥着锦被,林洛翎道:“你把我的衣裙拿过来。”
“为夫饥饿难耐,实在没有力气。”
……
一个多时辰后,穿戴整齐的林洛翎,冷瞪了一眼意犹未尽的安王,“你那是没力气吗?我看你就是乐此不疲。”
安王连连点头道:“嗯!爱妃是懂为夫的。”
林洛翎提步便朝外走,恍然发现了一件事。
上一世她初经男女之事,次日行走都疼,为何现下她一点痛感都没有呢?
按理说安王折腾的如此猛烈,她应该极疼才对啊!
思及至此,她下意识朝榻上瞅了一眼,一朵绽放的红梅很是刺眼,正是她落下的红。
安王顺着林洛翎的眸光瞧去,会心一笑,在林洛翎的耳边低语了两句,林洛翎的脸颊顿红,快步走了出去。
安王紧随其后,刚出了静心院,打了响指,命令道:“窦童,看好静心院的门户,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屋内有本王珍藏价值连城之物,若是被人瞧了去,偷了去,本王唯你是问。”
林洛翎知晓安王说价值连城之物是她的那抹落红,脸颊飞的红霞愈浓了几分。
“属下遵命!”窦童突然现身,一膝跪地,抱拳领命。
安王快了几步,追上林洛翎,十指相扣走出竹林。
二人刚走到静安师太为林庭旭他们安排的院落门口时,便听到林庭旭的震怒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