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鸿盛的目光在众人脸上缓缓扫过,带着几分凝重与期待,仿佛想要从每个人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线索或决心。他沉声问道:“大家怎么看这事儿?”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方大洪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连忙接过话茬,声音浑厚有力:“我觉得没问题,只要咱们的力量像枝叶一样广泛分布,汉人的传统和道路就能传承下去,生生不息。无论风雨如何变换,我们的根始终扎在这片土地上,我们的精神将永载史册。”
马超兴却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的神情,反驳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聚在一起就是一把火,能烧得旺;但要是散开了,就像一盘散沙,啥都干不成。团结起来,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能成大事,散了啥都做不了!我们需要的是凝聚力,是共同的目标和信念。”
蔡德忠快步走到马超兴旁边,一只手轻轻搂着他的肩膀,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缓缓问道:“你说,要是朝廷决定反攻辽东,咱们是在军中直接效力重要,还是做内应更重要?”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和考量。
马超兴被蔡德忠这么一问,不由得愣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这……”他明显被难住了,心中一时之间难以抉择,两种方案各有利弊,让他犹豫不决。
其实啊,内应的作用那可是大大的!蔡德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说:“所以啊,咱们不能急着反,得看情况。有时候,隐藏于暗处,关键时刻给与致命一击,比正面冲锋更加重要。”
马超兴闻言,眼神逐渐变得明亮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等等,蔡兄你别太自信了。辽东那是建奴的地盘,跟中原可不一样,咱们想悄悄进去难如登天,必须有周密的计划。”
这时,胡德帝这个小家伙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嬉皮笑脸,一脸的天真烂漫,却又不失机智,他说:“马大哥别担心,我有办法!建奴不是又入关了吗?咱们可以扮成老百姓,等他们来抢东西的时候混进去,这样不就轻而易举了吗?”
“到了辽东,咱们得小心行事,想办法成为他们的包衣奴才,这样就能接近他们的核心秘密,还能过得安稳点。等朝廷大军反攻的时候,马大哥你一声令下,城里的汉民们都会响应,收复辽东就有希望了!”胡德帝的话语中充满了童真与智慧,让众人不由得刮目相看。
马超兴被这个小鬼头的主意惊到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红晕:“这……这主意,好像不错啊。”他心中暗自惊叹,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有如此见识。
“行了行了,别光想不做!现在最要紧的是打败李自成!”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几人的讨论,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耐。
一群人趁着夜色边走边讨论,不知不觉就快到大名府了。夜色渐淡,天边开始泛白,第一缕阳光透过薄雾,温柔地照了下来,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离城还有五里地呢,就看到连绵不绝的军营帐篷,宛如一片浩瀚的海洋,无边无际,透露出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帐篷间,士兵们忙碌的身影穿梭其间,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军营里的士兵和百姓听到号角声都起床了,开始换衣服、做早饭。炊烟袅袅升起,与晨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宁静而又生动的画面。然而,这份宁静只是暂时的,战争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这片土地上。
吃过早饭,大顺军的文臣武将都聚在中军帐里开会,气氛凝重而紧张。李自成坐在中间,看着手下的将领们一个个都显得很疲惫,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疲惫,他心里暗暗叹气,这场围城之战,不仅消耗敌人的耐心,也在消耗着自己的力量。
这围城之战啊,既是一场意志的较量,也是一场资源的比拼。要是久攻不下,那些投降过来的明军士兵可能会因为缺粮而逃跑或者又跑回明朝那边去,到时候,局势将更加复杂。
更糟糕的是,军饷问题也越来越严重,官员们的俸禄都快发不出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李自成心中暗自焦急,眉头紧锁,思索着破解之法。
“臣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景常浩看到大家都到齐了,便带着大家行礼,声音洪亮,充满了敬意。
礼毕之后,大家站好,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李自成,等待着他的指示。
景常浩开始汇报情况:“现在正是夏收的时候,粮食筹备得很顺利。按照我们现在的兵力和消耗速度来看,应该能支撑三个月没问题。”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庆幸和自信。
李自成点点头,眉头略微舒展了一些:“那湖广的商贾们联系得怎么样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
“回皇上话,联系得很顺畅。第一批粳米已经运到郑州了,可以沿着黄河逆流而上运到关中地区去;也可以从北边运到这里来。”景常浩的话语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
“别运到这里来了!运到关中去!那边缺粮!”李自成急忙吩咐道,他的心中始终牵挂着关中的局势,那里的百姓和军队同样需要粮食的支援。
“臣记下了。”景常浩应了一声,接着又说:“有逃民说建奴从墙子岭入关后一直往南打到了沧州。山东的老百姓都怕得要命纷纷往西南方向逃难去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和无奈。
“建奴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吗?”桑东序问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疑惑。
景常浩轻笑了一声说:“林小风那个家伙可想不到这么远。”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和嘲讽,显然对建奴的将领并不看在眼里。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然而,在这笑声之中,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和无奈。
笑过之后,李自成严肃地说:“收留流民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仔细甄别,防止明军混进来。”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和谨慎。
“皇上放心,这事儿芳亮会负责的。他会让流民先在他的营地里待上半个月,没问题的再分配到各个军营去。”景常浩解释道,他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和从容。
听到骆文彬负责这件事儿,李自成心里有点不踏实。想当年围攻京师的时候,就是他先搞乱的,先是粮草被毁,后来又攻城不利。如果那时候粮草没丢,京师可能就已经是他们的了。但是人生没有如果啊!他心中暗自感叹,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遗憾。
“芳亮啊,你现在招募了多少新兵了?”李自成亲自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和期待。
骆文彬回答道:“从围城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招募了七千九百四十四名新兵,派了五千三百多人到各个军营去了,还剩下两千多人正在考察中。”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人数有点少啊。”李自成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以前都是一呼百应的,现在不一样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和无奈,显然对当前的局势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皇上,这事儿不能怪我啊。”骆文彬辩解道,“明军也在募兵呢,他们给的月饷是一两半银子。而我们除了老营的士兵外,其他的士兵包括那些投降过来的明军士兵,给的月饷才七钱九分,这么点钱,他们能不跑就不错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抱怨,显然对当前的困境感到十分不满。
南宫尚朴在一旁眨了眨眼,插嘴说:“几钱银子就嫌低了?这都多少年没涨过了!别乱说了,我们大顺军可是仁义之师,怎么能用银子来衡量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满,显然对骆文彬的抱怨并不认同。
“募兵难是事实,咱们得自己反省反省!”骆文彬没理南宫尚朴的阴阳怪气,直接对李自成深施一礼说,“皇上,建奴入关,逃民肯定很多,我会想办法收容他们来补充兵源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心,显然已经做好了应对困难的准备。
“好,我知道了。”李自成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李岩,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李先生,以建奴的行军速度来看,如果他们不变道的话,几天之内就能到达德州,距离大名府不到四百里了。”
“我虽然没有主动与他们交战的打算,但是两军相近,也不得不防啊!”李自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忧虑和无奈,显然对当前的局势感到十分棘手。
“那我们应该如何部署军队呢?”李自成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显然希望从李岩那里得到一些有价值的建议。
李岩沉思了好一会儿,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他缓缓说道:“我觉得陛下现在不该把心思放在防备建奴上,而是要提防黄得功的动向。”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这话怎么说?”李自成一听,立刻打起了精神,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仿佛一个即将揭开谜底的探险者。
李岩的思绪飘回了攻打北京之前的日子,那时的他们,对建奴充满了轻蔑,就像看待挖人参的奴仆一样,觉得他们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他们以为明朝在辽东屡战屡败,是因为士兵不勇敢,其实是皇帝昏庸、官员腐败的缘故。但亲眼看到关宁军的精锐后,他才意识到,建奴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不能轻易和他们硬碰硬。
他解释道:“前阵子多尔衮在温榆河吃了败仗逃走了,以他的谨慎,肯定会和多铎商量好下一步再行动。多铎这次入关,主要是冲着多尔衮去的,不是我们。”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多尔衮和多铎的了解与判断。
“所以,请陛下放宽心。”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仿佛能抚平李自成心中的焦虑。
“那李先生提到要防备黄得功,是什么意思呢?”李自成不解地问,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这个问题充满了困惑。
李岩的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他解释道:“多铎入关,打乱了明军的部署,让黄得功进退两难。如果他继续和我们纠缠,就会眼睁睁看着多铎在中原横行;如果转头去打建奴,那大名府的包围就解不开了。黄得功现在是左右为难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黄得功处境的洞察与理解。
“而且,黄得功如果不想被文臣们弹劾,唯一的出路就是寻求一战。所以,请陛下务必小心防范他。”李岩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深深的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战火与硝烟。
李自成点头表示赞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他嘱咐道:“李先生说得对!芳亮,你要好好安抚新招募的士兵,别再惹出什么事端来。”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刘芳亮的信任与期待。
骆文彬虽然心里无奈,但也只能应声答道:“臣遵旨。”他的声音中虽然带着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李自成的忠诚与服从。
接着,李自成又提到了高杰:“前几天高杰围攻郑州,宁伟泽将军说已经率援军赶去,结果高杰突然撤退了,现在不知去向。”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高杰行踪的疑惑与不满。
说到高杰,李自成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恨得牙痒痒。他想起高杰曾经的背叛与狡猾,就感到一阵愤怒与无奈。但为了大局,他只能隐忍不发。
为了掩饰尴尬,他转而问起刘良佐的消息:“刘良佐那边有动静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刘良佐的关切与期待。
“还没有确切的消息。”景常浩恭敬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李自成的敬畏与忠诚。
李自成想了想,下令道:“宗敏,从今天起,各部都要进入警戒状态,派探马密切监视魏县的敌人动向,防止明军偷袭。”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警惕与准备。
“各位爱卿,只要再坚持几天,大名府的明军就会困死在那里!现在是关键时刻,千万不能松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决心。
“臣等谨遵圣命。”文武百官齐声应答后,纷纷退出营帐。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消失,只留下一片寂静与期待。
骆文彬没有和众人交谈,急忙返回自己的营地。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又说不出所以然来。自从北京之战粮草被烧之后,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危机感。他的心情沉重,仿佛被一块无形的巨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回到营地后,他立刻召集将领们开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紧迫与严肃:“刘汝魁、张洪、罗戴恩,你们各自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战场动态的关切与焦虑。
刘汝魁负责新兵招募,他首先汇报:“将军,今天招募了八百名新兵,还有他们的眷属数百人。新购的万石粮食已经运到,但还没有集中存储,而是分散在各营中。这样即使明军的细作潜入,也难以全部摧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新兵和粮食的关切与自豪。
“干得好!”骆文彬夸赞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治军之道,主将需专注于战略大局。但军中琐事繁多,往往耗费大量精力。幸好有刘汝魁这样的得力助手,骆文彬才能稍微轻松一些。
刘汝魁谦虚地说:“将军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骆文彬的敬畏与忠诚。
简单询问了张洪和罗戴恩的情况后,骆文彬还是不太放心,便跟着刘汝魁去新兵营视察。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新兵的期待与担忧,希望他们能够成为战场上的勇士。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一切都烤焦。新兵们有的在做饭,有的在站岗,还有的在避暑。看到骆文彬到来,都纷纷起立迎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对这位将军的敬畏与好奇。
“武器都发下去了吗?”骆文彬看着数百名赤手空拳的新兵问刘汝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的光芒。他知道,没有武器的士兵在战场上是无法生存的。
“这些都是今天早晨刚到的新兵,武器还在制作中。”刘汝魁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新兵情况的了解与无奈。他说的武器并不是明军的制式装备,而是削尖的木棍。对付没有铠甲的敌人或许还能派上用场,但遇到披甲的士兵就毫无用处了。
骆文彬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允许他们有过多的苛求了。他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深入营地检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营地每一个角落的关切与警惕。
没走多远,就看到十几个帐篷外堆着湿土,里面传来挖土的声音。骆文彬的眉头一皱,他感到有些奇怪,便指着那边问刘汝魁:“他们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疑惑与不满。
刘汝魁也感到奇怪,便派人把帐篷里的人带出来询问。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件事的好奇与警惕,希望能够尽快查明真相。
殷洪盛听到有人来了,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挖土。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但他知道,现在不能露出任何破绽。直到亲兵进来喝令他住手并告知是刘将军有问时,他才停下手中的活计擦汗问道:“谁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故作镇定的语气。
“刘将军!”亲兵不耐烦地回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殷洪盛的不满与不屑。
“哪个刘将军?”殷洪盛故意装傻,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件事的疑惑与警惕。
“找死是不是?快出来!”亲兵怒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殷洪盛的威胁与恐吓。
殷洪盛等人不敢违抗命令,只好跟着出来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但他知道,现在必须保持镇定。
进入空荡荡的帐篷后,骆文彬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里面只有生活用品和一个大土坑而已。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对这件事的疑惑与不满。他走出帐篷后指着殷洪盛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挖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严厉的质问。
“回大人话,因为天气炎热,我们在帐篷里挖坑铺上木板,这样可以通风避暑。”殷洪盛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骆文彬的敬畏与解释。
“原来如此。”骆文彬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大军驻扎在外,饮食和住宿都是头等大事。靠近水源、有柴火才能解决饥渴问题;而盛夏时节蚊虫众多,士兵们不敢露宿,只能躲在帐篷里避暑。所以殷洪盛的解释并没有引起骆文彬的怀疑。
又巡视了一会儿后,骆文彬便带着亲兵离开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营地的关切与警惕,希望一切都能够顺利。
而殷洪盛等人则继续回到帐篷里挖土。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与不安,但他们知道,现在必须保持镇定,等待夜晚的降临。
晚饭后,殷洪盛安排方大洪跟随新兵去河边洗澡。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他们必须抓住它。趁人不注意时,方大洪悄悄藏身在暗处,等待夜幕降临……
夜色深沉,方大洪悄无声息地向大名府潜行,不料被敌军甲士发现。他灵机一动,谎称是新兵迷路,虽暂时骗过了敌人,却因未能完成黄得功交付的任务而心生忧虑。敌军头目半信半疑,最终放他离开,并泄露了口令“顺军威武”。方大洪表面应承,实则暗自盘算脱身之计。
另一边,顺军将领张元衡与周铁柱对话,透露出对方大洪身份的猜疑,但又自信不会因此暴露。大名府内,赵王朱常因粮食枯竭,心生投降之意,却被李性忠坚决拒绝。周王朱绍无知嬉戏,与赵王的悲观形成鲜明对比。
正当众人情绪低落之际,方大洪被吊篮拉上城墙,声称奉黄得功之命送信。李性忠急切接见,却对方大洪只有口信而无书信产生疑虑。方大洪严肃解释,因敌人哨岗密布,带书信太危险。李性忠虽心存顾虑,但仍决定先了解计划。方大洪简洁明了地阐述了分兵夜袭、内外夹击的策略,并详细描绘了殷洪盛的计策,为李性忠描绘出一幅清晰的战争画卷。大名府的命运,似乎在此一举。
周王年幼无知,沉睡不知即将到来的危机。赵王、邓兴旺、李性忠及将领们则聚首商议,犹豫不决。最终,在赵王的坚定态度激励下,李性忠决定让将士们饱餐战饭,准备迎战。大名府内顿时忙碌起来,将士们为战斗做最后准备。
与此同时,顺军大营内一片寂静,李自成即将休息时,突接大同、冠县紧急军报。大同被明蒙联军包围,冠县有高杰部兵马驻扎。李自成战意盎然,对大同局势持乐观态度,认为贺锦能守住城池。然而,他也意识到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解决大名府之围。
李自成决定丑时出兵,兵分两路,一路防守以防黄得功偷袭,一路随他攻城。他命令务必在半日内攻克大名府,进城后首要任务是找银子,然后整顿军队向南撤退,防止高杰与黄得功合流。
明军与顺军都在暗中准备,决战一触即发。殷洪盛等人已准备好火把、易燃物品和新式武器,等待战斗号令。然而,就在此时,顺军的呼喊声、命令声此起彼伏,打破了夜的寂静,宣告着决战的开始。大名府的将士们知道,他们将用鲜血和生命来捍卫荣耀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