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把你家里孩子玩具拿来了?”一位大臣半开玩笑地说道。
林小风并不气馁,他解释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玩具,这叫吉祥物,有特别的寓意。”他一一指着布娃娃介绍道,“这叫靖靖,这叫江江、欢欢、赢赢、尼尼。取‘靖江欢迎尼’的意思,寓意着我们对各国健儿的热烈欢迎和美好祝愿。”
尽管林小风解释得很详细,但朝堂上的反应却并不热烈。一些大臣们窃窃私语,对这个新奇的创意表示怀疑。
“这不就是小姑娘玩的布偶么?跟吉祥有啥关系?”
“那个黑乎乎的尼尼是熊还是驴啊?怎么看都不像吉祥物。”
面对质疑和嘲笑,林小风并没有放弃。他从后腰又掏出一个长条形的布娃娃,这个布娃娃花花绿绿,看起来更加奇特。
然而,这个新创意并没有得到百官们的认可。他们看着眼前的奇怪布娃娃,脸色齐变,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是啥?”一位大臣好奇地问道。
“这叫二胡卵子。”林小风回答道。
这个回答让百官们更加困惑了。他们看着眼前的布娃娃,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最后,一位沉稳的老臣站了出来,严厉地对林小风说道:“建业侯,眼下国事何其多?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上!”
这位老臣的话让林小风陷入了沉思。他沉重地点点头,将几个布娃娃重新打包,然后一大脚踢飞出老远。这一脚仿佛踢出了他的不满和失落,也踢出了他对这个时代的无奈和妥协。
朝堂上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白永元看着林小风的举动,气得眉毛发抖。他刚要发作,却听林小风惊喜地说道:“白阁老,上朝了!赶紧走吧。”
这句话仿佛打破了朝堂上的僵局,百官们纷纷整理衣冠,准备开始新的一天朝政议事。而林小风也收拾起心情,重新投入到朝堂的纷争之中。
朝会对林小风来说如同往常一样平淡如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各位大臣的汇报和讨论。这段时间以来,靖江国的发展如火如荼,各项事务都进展得十分顺利。民间经济大力发展,百姓们的生活水平也在不断提高。然而,林小风却能明显感知到一种新的氛围正在悄然兴起。随着经济技术的快速发展,民间开始衍生出各种思想和新奇言论。这并不意外,这是一个时代的必然趋势。
对于林小风来说,最值得关注的还是西方的情报以及靖江战船的制造进展。他深知教会始终是眼中钉,但当下的策略就是保持警惕,敌不动我不动。而与此同时,靖江铁甲战船的制造却进展喜人。得益于火车产业带来的爆炸性增长和技术进步,钢铁产业也得到了飞速发展。这无疑对铁甲舰的生产制造是重大利好消息。第一艘铁甲舰已经开始试制,预计未来一年就能制造成功并下海试行。林小风在其中出力巨大,他提出了许多创新性的建议和想法,如螺旋桨、气笛等。如果能一一实现这些想法,那么靖江的舰队将来必定会成为海上霸主,横行天下。
朝会结束后,靖江帝并没有特别的召见他。太子也因为鸡窝炸了而暗自神伤,没有心情找他麻烦。这使得林小风倍感轻松地去到大理寺办公。他关上公房的大门,泡上一壶好茶,捧起一本书静静地阅读着。直到下班时分才离开大理寺回到公主府中。
夜幕降临在公主府内时,林小风正坐在餐桌前喝着鸡汤、吃着宵夜,并看着报社和东大传来的报表。这时下人来报导说有人求见。林小风放下报表好奇地问道:“天都黑了是何人来访?”下人摇摇头表示不认识对方只是一个书生并无拜帖自称李执曾在南方做过县令想要见林大人已经在门外纠缠了两刻钟了特别固执说什么也不肯走。
“哦?”林小风来了兴趣他如今的身份显赫想要巴结他的人多了去了但像这种没有拜帖就直接上门的情况还是头一遭而且对方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区区县令说不定真有急事?眼下无事见见也好。于是他挥手道:“无妨把他叫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却十分坚定。他向林小风行礼后自我介绍道:“在下李执曾在南方某县担任过县令因得罪上司被罢免现漂泊至京城听闻林大人大名特来投奔。”
林小风听后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李执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在南方任职期间发现当地官员贪污腐败严重导致民生疾苦我曾多次上书举报却无果反被诬陷罢免。”
说到这里李执的眼眶有些发红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我并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百姓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如今我来到京城希望能得到林大人的赏识为国家和百姓尽一份力。”
听完李执的诉说林小风不禁对他的遭遇感到同情同时也为他的正义感和勇气所打动。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李执你的遭遇我深感同情你的勇气和正义感也让我十分敬佩。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若愿意我可为你引荐。”
李执听后激动得热泪盈眶他连忙跪下磕头道谢:“多谢林大人提携之恩李执定当竭尽全力报效国家!”
就这样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林小风的公主府内又多了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共同为着国家和百姓的福祉而奋斗着。
在寂静无声的书房中,一个文士模样的人出现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上去大约二十多岁,又或者更近三十岁,身姿挺拔如松,腰板挺得笔直。他的面容略显消瘦,但双目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就是李执。
此时的他,站在书房中,神情中带着几分决然,向着书桌后的林小风,深深一礼,“学生李执,见过建业侯。”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敬意。
林小风正坐在书桌前,一边享受着美味的宵夜,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文书。他并未抬头,只是随口应道:“你自称为县令,却为何不穿官服,又选择在夜间来访?门童已经让你离开,你却依旧在门外坚持,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李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神情并未因林小风的冷淡而有所动摇,“实不相瞒,学生实在是迫于无奈,才有此行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早已预料到了林小风的反应。
林小风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打量着李执,“我们之前见过吗?”他疑惑地问道。
李执点点头,“其实建业侯曾见过学生,不知侯爷可还记得?”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侯爷生日宴上,当场指鹿为马,学生曾出言相骂。”
林小风的双眸瞬间亮起,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李执一番,终于记起了这个敢于在众人面前直言不讳的年轻人,“原来是你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怎么,这次是特地向本侯来道歉的么?”
“不错,学生正是想来道歉。”李执恭敬地回答道:“学生后来知道当日指鹿为马之人,多少都受到了一些惩罚,学生便想到这可能是建业侯设的局。本来学生还奇怪,侯爷不应该是为结党营私、扭曲事实之人,可如果是设局甄别官员,那就合理许多了。”
听到李执的夸赞,林小风心中暗自得意,但面上却仍保持着威严,“不错,不错!孺子可教。本侯接受你的道歉,你当初的风采可还让我印象深刻,朝廷正缺你这样的人才。”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需要本侯为你写上一封举荐信么?”
然而,李执却缓缓地摇了摇头,“谢侯爷美意,学生不需要。”他的回答让林小风感到意外。
“嗯?那你想要什么?总不可能只是来道歉的吧。”林小风的兴趣被彻底勾了起来。
李执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学生想给侯爷讲一讲我的经历,不知侯爷是否感兴趣。”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与坚定。
“讲!不用客气。”林小风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
李执开始讲述他的经历。他今年三十三岁,出身于诗书传家,自小家境优渥。然而,他生性顽劣自由,离经叛道,不信圣人神佛,不识五经教化。直到二十六岁那年家道中落,才迫不得已考取举人,换得官身。他初入官场,便见识了官场的黑暗与腐败。官员为徒牟利、戕害百姓的行为让他深感痛心。他愤然辞官入京,希望能在更大的舞台上改变这个世界。
在进京的路上,他听到了越来越多关于建业侯的所作所为。提高商贾地位、开办女子学校……这些举措让他深感钦佩。虽未见侯爷,但他心中仿佛已经与侯爷相识数年。然而,当他到达京都后的第一件事,却是听到侯爷的生日宴上的那场闹剧。他厚着脸皮混了进去,却误会了侯爷的用意。事后回想起来,他深感惭愧。
李执的讲述让林小风陷入了沉思。他感到这个年轻人的思想与众不同,有着超越时代的先进性。他开始重新审视李执以及他的来意。
当李执讲述完自己的经历后,他继续说道:“学生此次前来并非为了求官或者举荐。学生只是想与侯爷分享自己的经历和想法,希望能得到侯爷的指点与教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
林小风听后不禁对李执刮目相看。他感到这个年轻人不仅有着坚定的信仰和追求,还有着不俗的才华和见识。他开始认真思考李执所提出的问题和观点,并与之展开了深入的交流和探讨。两人的对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通过这次交谈,林小风对李执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和认识,也对他未来的发展充满了期待和信心。他相信这个年轻人一定会在未来的道路上取得更加辉煌的成就。同时他也意识到思想开明的重要性以及万事不能系于一人的深刻道理。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和做法是否过于保守和陈旧,并决定在未来的工作中更加注重创新和改革,以适应时代的发展需求。
在偏僻而古老的英国,一场未知的风暴正在酝酿。为何工业革命的火种会在这个国度点燃,而非当时更为强大、条件更为优越的葡萄牙或西班牙?这疑问,如同悬挂在历史长河上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一片独特的思考领域。
有一种引人入胜的假说,大西洋的贸易狂潮,如同一股巨大的洪流,冲垮了英国严格的社会等级制度。这使得王权的力量在此地显得异常微弱,远不及葡萄牙和西班牙的皇室权威。在这样的环境下,普通的英国人有机会通过海上贸易获得丰厚的回报,而这些利益并未被皇室所独占。
然而,这样的条件并非英国独有,那个同样参与大西洋贸易的法国也具备。但历史的机缘巧合却使得英国走在了前面。这其中的关键,或许就是一个名叫马尔萨斯的人和他的学说――人口论。他认为,生活资料以算术级数增加,而人口却以几何级数增长,这导致生活资料的增加无法赶上人口的增长。这一理论,虽然在后世被广泛传播并多次引发争议,但在当时的英国,却并未得到广泛的接受。
英国人依然坚守着中世纪的生育文化,他们疯狂地繁衍后代,仿佛在与马尔萨斯的理论进行一场无声的抗争。而法国人却选择了相信这一理论,于是,他们与工业革命产生的另一个关键因素――人口,失之交臂。
此时,英国的天时、地利、人和齐聚,国运如同璀璨的星光,降临在这个国度。工业革命的火种,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悄然点燃。
而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名叫林小风的人,他的前世是一个学渣,那些学习和记忆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然而,当他一步一步走向权力的巅峰,一次又一次投身历史的洪流,那些被淡忘的记忆被本能从潜意识中扯了出来,用现实经验的刻刀反复加深,甚至超越前世。
他所处的靖江国,是一个底子厚实的国家。由于他的到来,高产量作物得以快速普及,人口也开启了高速增长模式。而手工业的发展,使得一部分人从土地上解放出来,成为了自由的劳动者。这些科学创新者,是由他一手培养出来的,他甚至不惜撬动国库来推动这一过程。
在这个玄妙的过程中,皇权的作用被巧妙地弱化了。身为皇上,最要紧的自然是要维护自身统治的稳定。然而,在林小风的巧妙斡旋下,所有人都未能意识到技术进步可能带来的社会动荡。而当巨大的利益扑面而来时,所有人都已经忽略了这种不稳定。即使后来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根源,想要改变也已经成为了妄想。没有人有勇气割舍这份让人心醉神迷的利益,更没有能力面对割舍产生的巨大阻力。
在这个过程中,伟大的传统文化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它跳过了一个最被重视的环节――皇权与民权的对立,却产生了巨大的爆发力。仁政爱民成为了一个优秀皇上的必备素质这不仅仅是一种统治手段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信仰。显然靖江帝不用装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
随着海贸的大发展以及技术的爆炸式增长这个看似完美的闭环成功了。靖江由此成为了一个坚固无比的铁桶没有任何外部势力可以打破它。一个史无前例的、开创了工业革命的封建帝国已经在这个世界上诞生并且它还以远超常规工业革命的速度在发展着。
然而这个看似完美的搭配却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皇权的高度集中。万事定于一身处在巅峰的皇权掌管着下面的一切。这样的制度设计一旦遇到不明智的君主就有可能导致整个帝国的崩溃和战乱。
身为一个古人林小风最大的信念就是相信后人的智慧。他深知自己无法改变历史的进程只能尽力去引导和影响它。然而当李执提起这个问题时他还是感到了震撼和紧迫感。
李执的热情逐渐转变为失望他以为林小风是个开明的人两人会有共鸣但是对方竟然连谈都不愿意谈这个问题。然而林小风也有自己的考虑和立场他不能轻易地表达自己的观点更不能随意地改变历史的进程。
当李执转身离去时林小风终于忍不住开口叫住了他。他询问李执的去向和未来的打算试图了解这个年轻人的内心想法。而李执则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信念和追求他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就要让更多人知道即使面临困难和挑战也要勇往直前。
林小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明白自己无法阻止李执的想法也无法改变历史的进程。但是他还是试图劝说李执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和行为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和影响。然而李执却坚定地回应了他认为即使面临困难和挑战也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和追求。
两人的对话在夜幕中逐渐消失只留下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而林小风也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他要尽力引导和影响历史的进程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和繁荣。
在古老的京都中,夜色渐浓,但建业侯府的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林小风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质的镇纸,眼神深邃,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突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少年走了进来,他便是李执。他的眼神坚定,身姿挺拔,虽然年纪轻轻,但却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稳。
“侯爷,学生认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我们读书人的使命。”李执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对理念的执着。
林小风闻言,不由得笑出声来。他抬头看向李执,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我笑你无知,你可知本官为何说那些话?”
李执眉头微皱,他并不明白林小风话中的含义,但他坚信自己的理念:“难道不是由心而发?”
“自然不是。”林小风止住了笑声,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当年本侯初入朝堂,不过是为了博得朝堂好感,随口一说的。”
李执听后默然无语,他心中虽然有些动摇,但仍然坚持自己的信念:“侯爷,学生信奉人人平等,我们为何要依赖圣贤来为我们立命?每个人都应该有自主选择命运的权利。”
林小风不紧不慢地反驳道:“你既然信奉人人平等,又怎么能说我说过的这些胡话。为生民立命,你凭什么帮他们立,他们自己不会立么?你瞧不起圣人,还要为圣人继承绝学,这不矛盾么?大义挂在嘴边,实则贬低众生,我看你心中真正所想不过也是骑在别人头上罢了。”
李执被林小风一番话震撼到了,他后退两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开始反思自己的想法是否真的如林小风所说那般矛盾。然而,在经过一番思忖后,他重新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侯爷说的对,但是学生并非这个意思。学生想说的是,人生而平等,天下民智未开,学生要将此等理念推及天下。假以时日,天下大势才能交到百姓手中,而非一人做主酿成祸患。”
听到这里林小风不禁气急败坏:“可笑!自以为是!朝堂上那么多精英哪个不比你聪明?就你懂治国?”他心中暗骂这年轻人真是头铁得不行在别人面前说这番话早就被拉去菜市口喂狗了。
“我觉得他们确实没我聪明。”李执的回答让林小风更加无语他心中暗自感叹这真是个杠精!
然而林小风也意识到这个年轻人的执着和才华不能轻易放弃。他决定采用另一种方式来引导他:“李执你翻开史书一看大半本都在犯错。我们为何不能从历史的错误中吸取教训寻找一条更好的道路呢?”
李执若有所思地看着林小风他感受到了这位侯爷的深沉和智慧。他开始认真思考林小风的话是否真的有道理。
在沉思良久之后李执决定接受林小风的建议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理念:“侯爷学生愿意留在阳曲县安心治学。但是学生的想法并不会因此改变。我相信只有让百姓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真正实现天下太平。”
林小风听后点了点头他感受到了李执的坚定和执着。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有着非凡的才华和潜力只要加以引导必定能够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于是他开始为李执详细安排前往阳曲县的事宜并叮嘱他要专心治学不能随意宣扬自己的想法。
在安排好一切之后林小风看着李执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感叹:“真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啊!希望他能够在阳曲县找到自己的道路。”
而李执在离开建业侯府的路上也陷入了沉思他开始认真思考群己权界的问题以及如何将自己的理想与现实相结合。他知道自己的道路还很长但是他坚信只要不断努力就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
天上星河流转夜色已深。在这寂静的夜晚两个不同时代的灵魂因为共同的理想而产生了交集。他们都知道自己的道路并不容易但是他们愿意为了理想而不断努力前行。这种精神将激励着他们不断前进直到实现自己的理想为止。
在前往阳曲县的路上李执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他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挑战但是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相信在林小风的引导下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自己的道路实现自己的理想。
而此刻在京都的公主府中林小风也站在窗前遥望星空。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但是他也坚信只要大家共同努力一定能够实现天下太平的理想。他期待着李执的成长和归来期待着他们共同为这个理想而奋斗的那一天。
在公主府大门外,李执手握林小风赠予的银子,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他回首望向灯火辉煌的公主府,心中充满了感激。今晚与林小风的一席话,让他找到了新的方向,也坚定了他追求理想的信念。
然而,当他想起林小风最后给出的那个答案――“爱”,李执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憨笑。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建业侯好变态啊”
尽管如此,李执还是将这个字深深地刻在了心里。他明白,林小风所说的“爱”,并非世俗之情爱,而是一种对天下苍生的深沉关爱。这种爱,或许正是打破治乱循环、引领盛世过渡的关键所在。
李执抬头望向星空,心中充满了希望。他知道,自己的道路还很长,但有了这份“爱”的指引,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为天下百姓带来真正的太平盛世。
潞西堡皇宫内,富丽堂皇的书房中,汉江王正沉浸在各类奏报之中,眉头紧锁,显然正面临重大的决策。桌上的航海图更是透露出他对于海洋的野心和期待。
此时,八皇子李季彤带着满脸的急切,步履匆匆地闯入了书房。他一身锦衣,眉宇间流露出几分英气,又带着些许焦虑和期待。
汉江王从堆积如山的奏报中抬起头,不悦地皱起眉头。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海洋,藏着无尽的威严和智慧。尽管他身着便服,但依然无法掩盖那股天生的王者之气。
“未经通报,谁允许你进的书房?”汉江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明显的不悦。
李季彤感受到父皇的威严,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深知自己的父皇是个严厉的人,对于规矩和礼仪看得极重。尽管如此,他还是鼓起勇气,快速地说道:“父皇,儿臣有要事通报,剃刀会的行踪已经有线索了!”
汉江王抬起头,正视着李季彤,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对于这个一直努力却屡遭挫折的儿子,心中也有着复杂的情感。但此刻,他更关心的是李季彤所带来的消息。
“说吧。”汉江王简洁地命令道。
李季彤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收到的消息详细地汇报给父皇。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已经亲眼见到了那四个可疑的人物。
汉江王听着李季彤的汇报,脸上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他明白,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这将是一个重大的突破。然而,他也知道李季彤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已经多次提供过类似的线索,但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
“这次儿臣有把握确认是真的!”李季彤笃定地说道,“已经反复核实过,这四人极度可疑,是以前那些人不能比的!”
汉江王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问道:“他们没有特定的工作,但是从不缺钱花。经常与人谈天说地,总是一副见识广博无话不谈的样子,是这样吗?”
“是的,父皇。”李季彤点头应道,“而且,他们总是在集会上抛出有争议性的话题,引起议论,暗中观察人群。此外,他们还经常关心身边的人,并喜好询问一些敏感的问题,无论是军事还是商事都曾谈过。”
汉江王听后陷入了沉思。这些细节听起来确实符合剃刀会成员的特征。如果他们真的是剃刀会的成员,那么这次的消息就极为重要。
“这四人行事如此隐蔽,起初是被谁发现的?”汉江王再次询问道。
“是教区内一名神父举报的。”李季彤回答道,“说来也有些意外,据儿臣派人探查得知,神父并不知晓这四人的身份。纯粹是因为他们在集会上向教会大力表忠心,把别人的风头都盖过去了,引来了神父的嫉妒。神父因此将他们举报为扰乱教会秩序。”
李季彤继续说道:“现在各大教区都在严管之中,这等看似不起眼的举报也不得不处理。可一调查竟真的发现了问题。逐渐深入之后,发现这四人确实非同常人。他们不仅学识渊博、见识广博,而且行事极为谨慎、机智过人。”
汉江王听后点了点头:“好!这件事办得不错,继续派人查下去吧。”
听到父皇的赞许,李季彤心中美滋滋的。他一向渴望得到父皇的认可和赞赏,此刻终于如愿以偿。然而,当他听到下一句时,脸上的喜色骤然凝固了。
“这件事既然已经有些眉目了,那就不需要你亲自负责了。”汉江王缓缓地说道,“交给旁人去做吧。”
李季彤大急:“为什么啊父皇!”他不明白为什么父皇会在这个时候让他放手。
汉江王看着他焦急的样子,轻摆了下右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不要着急,朕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做。”说着他手指向桌面上的海图,“此图是靖江部分商船在费列罗近海的航线图。朕已经派人反复确认过其准确性了。”
李季彤凑上前去仔细地查看海图,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各种航线和港口信息。他抬头看向父皇不解地问道:“父皇的意思是……”
“朝廷的官船都是由战船护航的。”汉江王解释道,“而有一部分应该是民间的私商船队。其中有一队民间商船来往极有规律可循,你派人带着咱们的船队在近海处等待他们回航后将其埋伏起来并换上他们的旗帆和服饰,然后借着这个身份进入靖江打探情况。”
听到这里李季彤恍然大悟:“原来父皇是想让我借此机会深入敌后刺探军情!”他顿时感到责任重大且充满了使命感,“儿臣定不辱使命!”
汉江王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说到底当初是朕害了你。如果不是朕贸然将林小风带上船,你也不会遭到他暗算留下暗伤。”他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些年你的努力朕都看在眼里,这次把这个最危险也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去完成,希望你能把握好机会。”
李季彤被父皇的话深深打动,他跪下行礼道:“儿臣多谢父皇信任!此番出行定不辱使命,将靖江内情一一调查清楚!”
汉江王挥手示意他起身:“起来吧,你记住到了靖江之后不需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直接在江陵港入港即可。若遇到官兵盘查就用银子打发他们便是了,剩下的就是见机行事。”他顿了一顿又补充道,“你对靖江的人情尚不了解,不过朕会给你派一些得力助手协助你完成任务。你唯一的任务就是看管好他们不要任其擅自行动,一旦被察觉就立刻返航回国绝不能被靖江方面发现。”
“儿臣明白!”李季彤恭敬地应道,“儿臣这就下去提前准备。”说完他退出了书房。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戴德罗教区一间民房内,佛伯乐、卡拉米四人正躺在屋中一片无言,他们已经冒险来到教区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但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收获。
佛伯乐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兄弟们,再这么下去恐怕也不会有什么进度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这段时间的失败让他感到有些沮丧和无奈,但他知道不能就此放弃,必须寻找新的突破口。
卡拉米闷声道:“回圣城吧,我早就想回去了,这里想找个女人都费劲。”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家乡和亲人的思念以及对当前生活的厌倦和无奈。其他人也纷纷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但都没有提出具体的解决方案。
佛伯乐听着兄弟们的抱怨和牢骚,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有人站出来带领大家走出困境,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大家怎么看。”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卡拉米、卡乐咪、艾瑞克三人撑起身子,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忐忑,齐齐看向佛伯乐。在这个陌生的西方世界,他们四人就是彼此最亲近的依靠。佛伯乐,作为他们的小队长,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主心骨。
佛伯乐环顾了一眼四周,这是一个充满异国风情的房间,华丽的壁灯、精致的挂毯,还有窗外那陌生的星空,都提醒着他们,这里不是故乡靖江,而是遥远的西方。他收回目光,沉声说道:“咱们不如就躺这算了,反正手上有的是钱,等将来戴德蒙教会跟靖江打起来,咱们就趁乱回去,如何?”
卡拉米皱了皱眉,有些犹豫地说:“可是上头派的任务”
“什么他妈任务啊!”佛伯乐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三年又三年!老是给咱们画饼吃,我又不是没管过人,上头越来越他么鸡贼。”
卡乐咪和艾瑞克相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共鸣。他们确实已经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等待和不确定的未来。佛伯乐的提议,仿佛为他们打开了一扇新的门。
“咱们就不用干了,待着就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反正咱们立的功劳已经够多了,下半辈子回靖江吃喝不愁。”佛伯乐继续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和决绝。
三人互相看看,眼神交流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是啊,现在又没必要继续努力了,上头给的目标,他们心里都清楚,那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与其在这里耗费青春和精力,不如趁早放手,享受生活。
“那咱们上哪潇洒去啊?”心理包袱一丢,卡乐咪立刻动了心,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找女人去!喝酒去!多花点钱也不怕,上次就是怕花钱没玩痛快。”卡拉米也激动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