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祁连,聂舟,宫枭三人都赤裸着上身没穿外衣。
“我就知道你们会半夜来勾引浅浅!”宫枭气愤的瞪着他们。
“呵,彼此彼此。”聂舟反讽道。
“我来给浅浅盖被子。”祁连一本正经说。
这个说法立马遭受了宫枭和聂舟的唾弃。
“呵!那你光着膀子干什么?!”宫枭嘲讽的看着祁连。
“热。”祁连面无表情说。
“往浅浅被窝钻又是为什么?”聂舟问。
祁连沉思一瞬答:“怕浅浅一个人害怕。”
“呸,你分明就是想背着我勾引浅浅!”
“不要脸!”宫枭骂道。
祁连也不惯着他们二人,他微微抬眸,眼中带着嘲讽道:“那你们二人光着上身来又是做什么的?”
脸皮厚的宫枭脸不红气不喘道:“我也是来给浅浅盖被子的。”
聂舟:“……”
司徒浅:“……”
祁连表情一言难尽,大概也没想到真有人比他还不要脸吧。
“浅浅,我只是做噩梦了,有些害怕,所以来找你。”聂舟楚楚可怜的看着司徒浅说。
宫枭:???
妈的这死绿茶,他还真的有点学不来。
“浅浅~我,我也做噩梦了!”宫枭也眼巴巴的看着司徒浅。
祁连:“……”
司徒浅无奈的看着他们三个。“那现在你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吗?”
三人顿时闭嘴了,半晌没说话,大眼瞪小眼。
聂舟率先出击,只见他面上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说:“浅浅,我能在这呆一会吗?我自己一个人住害怕。”
宫枭跟见鬼了一样看着聂舟。
那小子,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浅浅~”聂舟怕司徒浅不同意,还伸手拽了拽她衣服撒娇。
结果司徒浅本就松松垮垮的寝衣被轻轻一扯就滑落到了肩膀,露出洁白如雪的肩膀。
见状聂舟手一顿,他真不是故意的。
“……”
司徒浅动作迅速的将滑落的衣服扯回去。
但那三双眼睛依然灼热,且带着侵略的气息。
“聂舟你怎么能这样!”宫枭率先出声斥责。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宫枭就站起身走到司徒浅旁边一屁股坐下。
然后在司徒浅懵圈的眼神中,宫枭伸手重新把司徒浅衣服扯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这样才公平。”宫枭自顾自点头说。
司徒浅瞪圆眼睛,一巴掌扇了过去。
宫枭捂着脸委屈巴巴的坐在床头。
对上祁连火热的目光,司徒浅僵住了。
什么意思?大半夜他们三个是不是有病啊?
就非要一人扯一次自己衣服?
后来,司徒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宫枭把自己脱光光了,非要说这是他道歉的诚意。
不是,大哥你……
在别人床上脱衣服,道歉?你礼貌吗?
不等司徒浅无语,祁连,聂舟也……
“你,你们……”司徒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这三人是不是合计好的?
“浅浅,我有点难受。”宫枭拉着司徒浅的手往自己某个部位去……
感觉到手心的灼热感,司徒浅吓的立马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宫枭!”司徒浅红着脸瞪他。
“浅浅……我也有些不舒服。”身后的聂舟幽幽道。
司徒浅:“……”
她没说话,一言不发默默往没人的地方挪动着。
直到身后一只手环上了自己的腰,司徒浅扭头看去。
祁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那个位置等候多时了。
前有狼,后有虎,完了,被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