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是有一些心动,可也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不如还是及早的抽身,万一谁也不能拧过原书走向,那她和秦郁在一起,是不是又要被炮灰了?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她,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要扯上她,我们之间的事情,又关她什么事呢?”秦郁此时是有些暴躁的,因为沈离拒绝的太干脆了,让他的心沉到不能再沉了。
关系可大了,可沈离不能说出来。
“好,就算你现在不喜欢她,可我的回答不变。”
“你……真的对我一点……一点都……”秦郁这句话说的磕绊,但最终看到沈离黑亮亮的眼里,充满了坚定,还是让他没把话说完整。
“秦郁,我们还是做朋友好,别的还是不要了吧。”既然拒绝,那就彻底一点,沈离狠下心,把话说的不能再明白了。
其实这样做,她也是怕自己不够坚定,也算没了后路。
“我明白了,我娘想和你们一起去州府住,以后麻烦你了。”秦郁恢复了镇定,他是伤心,可却从没想过放弃,来日方长呢。
“我会照顾好她的,放心。”
秦郁苦笑了下:“以后有事找我,可用哨子找暗卫给我传信。”
沈离看着他的笑,突然感觉有些罪恶感,这可是男主角,她竟然拒绝了,造孽啊。
“好。”
“那我走了,保重。”秦郁转身之后,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
他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之后他翻身上马,策马离开。
沈离站在坡上,看着他和陈征渐渐地消失在视线里,便转身往家里走去,这秦郁,也不给她送回去,害的她还得走这么远回去。
他会因为她的拒绝伤心吗,怎么说他也是主角,应该不会太脆弱的。
这样多好,又恢复到以前了,什么都没有变,如果忽略掉心底深处那丝不舒服的话。
进了院子之后,沈离发现三个哥哥和娘亲,都坐在桌边,饭菜已经摆上了,可他们都没有吃,似乎都在等着她。
这让她的心里倍感温暖,爱情什么的,不重要,家人才是最好的港湾。
“就等你呢,吃饭吧。”刘大花道。
沈离坐在桌边:“正好饿了,早饭都没有吃。”
“谁让你睡到那么晚,以为你酒量千杯不醉呢,切,还不是醉了,以后可别再笑话我的酒量。”沈幸道。
“再怎么样,我也是比你的酒量好。”
沈寒此时却看了一眼刘大花。
“阿离啊,娘问你啊,你现在对秦郁是一个什么心思啊?”
“没什么啊,就朋友。”沈离猜到他们会问了,但她也知道他们是关心她。
“阿离,我们不是反对你们,你的婚姻大事,将来还是你自己做主的,娘和我们不会干预太多,只要你是真心喜欢的就好。”沈寒道。
“这秦郁吧,除了那张脸,也就那么回事。”沈幸道。
“不管是谁,只要对你好就行。”沈良道。
沈离看着家人,这是一直以来都在支持她的家人,是她的依靠,也是她想保护的人:“娘,哥哥们,我明白的,我和他不可能的,刚才已经说清楚了,你们不用担心我,阿离知道该做什么,也知道想要什么。”
“那就好,快吃饭吧,不是饿了吗。”刘大花道。
沈离点头:“大哥,你什么时候去书院啊?”
“十月初。”
“那不是后天就要去了?还没和你一起待够呢。”
“想大哥的话,就去看我。”沈寒道。
“嗯,那你找好学院了吗?”
“找好了,卫景找的,是一个专门是举人读书的书院,先生们都是很有学识的,而且经验很足,这几个月应该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那就好,你好好的读书就行,家里的事情不用担心,有我们呢。”沈离嘱咐道。
沈寒笑了下:“知道了,阿离在,大哥放心。”
沈幸道:“大哥,我们是摆设吗。”
“那你们在,我放心,可以了?”
“这还差不多。”
下午的时候,沈离去作坊干完活回来,发现方天涯坐在院子里,这人总是神出鬼没的,有时一天不出屋,有时醒来人已经不在屋里,有时候夜里还见不到人。
她不知道他都在做什么,可武功高强的人,不就是自由的吗。
“方叔,昨天的宴席,你怎么不在啊,错过了好酒好菜哦。”
“我看人太多,还得解释,麻烦,不如出去躲懒。”方天涯道。
“哦,那你伤怎么样了?”
“内伤还需要养一养,剩下的没什么事了。”方天涯其实昨天没走远,还和暗卫动了手,他知道沈家附近有一个人,昨天没事的时候,和他打了一架,武功在他看来一般,可在江湖来说,也是个一流的。
他不喜欢被人盯着,虽然这人是来保护沈家的,可他就是不喜欢,这让他非常的不自在,所以和他打了一架,没动真格,但却让他回去和他的主子说,以后沈家由他来护卫,不用他管了。
今天他回来的时候,果然,人不在了,这下他舒服了。
他不会多管闲事的把事情说出去,沈家人不知道也好,不过沈幸这小子,就是内功不行,要不然也瞒不了他。
“那就好好养着,现在家里是小了点,但以后我们搬去州府,地方就大了。”沈离怕他在这里不自在。
现在方天涯是睡在吴忠的屋子,吴忠则是搬去作坊了。
“没事,我哪都能住。”方天涯不在乎道。
十月初,沈寒和关文逸离了家,去了州府书院。
他们得抓紧时间来利用剩下不多的日子,毕竟之前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读书,别人教的太少了,也幸亏他们是那块料,要不然还真悬。
沈离知道沈寒会中,因为她知道书中剧情,可关文逸作为一个早就没了的炮灰,也这么厉害,她觉得自己还真是慧眼识人。
但这次,她有些奇怪的是,每次离开,都是关文逸来家里找沈寒,然后两人一起坐车离开,可这次却是说在村口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