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前几天送油糕,回来的时候去了西街后面的屠宰场,买了半扇子猪肉,包了一回萝卜白菜肉饺子,剩下的肉,樊梨花叫两个厨娘做了一大锅腊汁肉,发面打坨坨馍,吃肉夹馍,北山成天在樊梨花跟前说,集市上卖的肉夹馍个太小了,两口就吃完了,不解馋,一个还要花好几块钱?樊梨花就让他去买些生肉拿回来,一人两个,工匠可以吃三个,净干的出力气的活路,跟着樊小子来的两个人也可以吃三个,后院新开垦的土地又多了四、五亩地,加上菜园子,大概就有了十亩土地了,成天见吃素老是觉得肚子饿,没有油水,再做一大锅烩菜,一人一老碗,熬一大锅稀饭,樊梨花给二娘和花朵娘说完,就去了字画铺子,爹爹,出去了不在家,北山一个人在铺子值守,北山,爹爹呢?不知道?他没有跟我说,干啥去了?我知道了,爹爹,给女孩家里回话去了?那我也知道了,那天去的姑娘家,非要让樊小子入赘,爹爹,可能问了樊小子,人家没有答应,这个樊小子真愚钝,人家姑娘家,爷爷奶奶人挺好的,和和气气的,爹娘做着生意买卖,就这一个姑娘,家大业大的,他为啥就不愿意?人各有志,樊小子有能力赚到钱?樊梨花,你说奇怪不?咋了?樊小子写的书法,卖的可真快,一首一首的唐诗宋词,写的可真好,买了字画的人赞不绝口,是呀!我们小时候在一起放羊赶鸭子大鹅的,他就背着长长的古诗词,那他家里谁念过书?他的爷爷,是个穷书生,走街串巷的给人看病,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后来,我也不知道咋了?一下子就败落了,怪不得呢?他还没有娶妻生子?樊梨花看着北山没有言语,心里念叨着,你知道个啥么?樊小子在行医堂给病人号着脉搏,有几个家人陪同着来的,没有大问题,天气转凉了,气有一些喘,年龄大了,吃一些和血的中药或者扎几针都可以,先生,给我娘扎几针,病好的快,也行,大娘,你身体好着呢?不用紧张,我给你扎几针病就好了,行行行,老大,把大洋给了先生,是是是,只要能治好额娘的病,给多少钱?我们都愿意,说着话,把一大把银元放在了桌子上面,樊小子点油灯撩银针,给大娘扎了一十二根银针,一边捻着银针问着大娘,有啥感觉,酥麻酥麻的,那就是扎在穴位上了,老二,拿出钱?老二又拿出一把大洋放在桌子上面,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樊小子拔出银针,用药棉给病人擦拭着针眼,好了,孩子扶着大娘起身站里,多谢先生了,额浑身轻松了许多,过几天再来一次,扎几回,病就除根了,大娘和孩子们高兴喜悦的说,多谢先生了,谢谢先生了,不用谢,慢慢走路,病人出了门,还在门口给樊小子鞠躬行礼,他没有动桌子上面的钱,叫樊梨花收钱来,看她给不给我,樊梨花从字画铺子出来,樊小子叫住她,花儿,把钱一收,嗯,樊梨花数着钱,给了二十个大洋,你拿着吧!上次没有给你,你全部拿上吧!我不要了,上次我是生你的气了?人家要跟着你学医,你还不同意收徒弟,原来如此,下一回有人要跟着我学,不管男女老少,我都收了,樊梨花笑了起来,后院传来花朵娘的声音,掌柜的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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