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厚三人穿过大厅后一转弯来到了通往地下二层的阶梯。
“刘厚,下面就是关押黄卫国的地方了。一共三间单人牢房。黄卫国应该就关在中间的那间。”
正当刘厚要下楼的时候,学者说道:“神使大人,等等。不太对劲。”
“你发现什么了?”刘厚停住脚步询问道。
“三间牢房有两间没有人。但是中间的那间,里面应该有三个人。”学者耸动着鼻子说道。
“不可能!这地下二层是单人囚室。”hq在电话里说道。
刘厚清楚学者的嗅觉灵敏程度绝对比犬科动物要强很多。他说有三个人那就是有三个人,不会错。
三人以最慢的速度慢慢下到了地下二层。地下二层与地下一层完全不同。面积很小,仅能看到一个三米宽十五米长的过道。过道的边上则是并排的三间牢房。每间牢房的门都是实心门,不是普通牢房那种栅栏。
当三人慢慢走近居中那间开着门的牢房的时候,牢房内传出了黄卫国愤怒的喊声。
“你是什么样人我还不知道?不管我怎么做,到最后你还是不会放过我。”
黄卫国的话说完,有一个稍显苍老的声音叹口气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又有什么选择呢?”
“哼。我的选择与二十年前一样。”黄卫国的回答充满了固执的意味。
老人“呵呵”的笑了一声,说道:“你还是与二十年前一样吗?”
过了一小会,老人见黄卫国没有回答,继续说道:“漂亮国,旧银山,xx高中。居住地址是xxx号。”
忽然传来铁链的哗哗声,黄卫国怒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敢动我儿子,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看来你与二十年前并不一样。时间会改变一切。我也不是二十年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比较喜欢养养花,钓钓鱼。”
“你退休了,也算是好事。最起码会少很多冤屈的人。”黄卫国吐口唾沫说道。
“你看到的只是以你的角度能看到的事情。大局来看,我对国家的贡献岂是你这种人能理解的?”老人的语气中充满的鄙夷。
“哈哈哈!”一阵狂笑过后,黄卫国说道:“你的角度就是为了你的情人,可以牺牲一个普通的技术人员而已。”
“逢场作戏而已。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脑筋还是不太灵活。那我们就一样一样的梳理。我有一个手下消失了,国安局的监视人员在你家周围都离奇负伤。你需要告诉我,你现在在外面的手下是谁?”
“你的人坏事做多了,糟了天谴了吧。”黄卫国的声音充满了戏谑。
老人好像失去了耐心,大声说道:“告诉我是谁在帮你!把你的技术交出来!做完这两件事,我可以派人去保护你的孩子。不然在漂亮国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会很危险。”
又是一阵铁链滑动的声音过后,黄卫国说道:“电磁炮技术我可以给你。甚至可以为你培养一个团队为你服务。但是并没有什么人在帮我。你所说的什么消失的手下,我完全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相信你说的话。既然没什么人帮你,那一定是你的爱人做的了。我想想,暴力抗拒执法,疑似恐怖组织人员,要判多少年?哦,对了。也可以不宣判,先关押五十年再说。”
听到这里刘厚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怒声道:“干了他!”
学者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立刻冲了过去。
刘厚同时也控制着自己身体,以最快的速度飞向牢房门口。
到达门口后,刘厚看到了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躺在了地上。学者则是如临大敌般看着牢房内。
牢房内此刻站着一个全身覆盖着紧身衣的人,正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指着学者。因为黑衣人穿的是紧身衣,从曲线上可以判断出来她是女人。她带着头套,遮挡了全部面容,最奇特的是,头套上还带了类似墨镜的眼罩。
“申铭毅这老匹夫手下没人了?怎么开始用变态做保镖?”黑衣人嘲讽的说着。
刘厚看了眼此刻学者的情况,不免内心十分认同黑衣人的说法。学者的上衣已经被刘厚征用,现在的他cl着上身,带着头套,可不就是标准变态的形象吗?
刘厚说道:“你是谁?这老头就是申铭毅?”刘厚的话无疑是在告诉黑衣人,他们与申铭毅不是一伙的。
黑衣人的头稍微歪了一下,说道:“你怎么在这。”
就在黑衣人说话分神的时候,学者如闪电般出手,一把将黑衣人手中的枪拍飞 。黑衣人被学者拍的原地旋转一周,本来握着枪的右手现在已经失去知觉。她在旋转一周后,左手掌中出现一把匕首,刺向了学者的喉咙。
黑衣人的动作快如闪电,可是学者的动作更快。就在黑衣人的匕首距离学者的脖子还有五厘米的时候,她的手腕就被学者抓住,再也难以移动。
刘厚听到黑衣人刚才的话,猜想她可能认识自己,好奇之下控制重力把黑衣人的头套摘了下来。
“啊?”见到黑衣人的面容,刘厚和黄卫国同时惊叫起来。
黑衣人是黄卫国的妻子,黄太太。
“神使大人,您认识她?”学者疑惑道。
刘厚摘下了自己的头套,说道:“你放开她吧。她是黄卫国的夫人。”
“啊?”又是一声惊叫从黄卫国的嘴里喊了出来。
“今天这梦做的,怎么感觉这么真实。”黄卫国用力摇着头,似乎是想从梦中醒来。
“黄工,你没有做梦。我们是来救你的。”刘厚微笑着说道。
黄卫国表情有些难看,说道:“梦到媳妇挺不错的,嘿嘿。但是怎么还能梦到这小鬼。多扫兴。”
刘厚的脸色变得比黄卫国还要难看,伸手使劲拽了下黄卫国不长的胡须,怒道:“什么小鬼,你真不是在做梦!”
黄卫国被刘厚拽的惨叫一声,双手把刘厚推开,跌坐在地上,震惊的看着眼前几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