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机场重逢
张箬筠抬眼望去,她居然看到了李伶逸在那笔直地站着,低头还时不时的看着手表,在东张西望。
这时,李伶逸已经看到张箬筠了,他脸上露出一抹笑。
张箬筠连忙奔过去,和李伶逸抱了个满怀,“哥哥,你怎么来机场了,两年不见了,哥,你还好吗?”
“我很好,倒是箬筠,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出来,箫天呢,怎么没跟你在一块?”
李伶逸看着已经长到他嘴巴高的妹妹,宠溺的摸了摸张箬筠的头发,问道。
这两年,张箬筠已经长到了173cm,而李伶逸也有187cm高了。
张箬筠退出李伶逸的怀抱,打量着眼前着眼前这个男人,这是她的哥哥,两年的时间,他更加成熟,也更加俊美了。
“箫天他送我师父去了,就没让我跟着,我就先出来了!”
一边看张箬筠,李伶逸说完话的叫约翰的男人讶异的对李伶逸说:“伶逸,原来你们认识呀,那太好了,能不能把这位美女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想和她交个朋友!”
张箬筠连忙往李伶逸身后躲,“哥,这人是谁呀?他好讨厌,我都不想搭理他,他还总黏着我!”
“箬筠,这位是哥哥在国外结识的合作伙伴,查理·约翰瑟·约翰·史密斯,你可以叫他史密斯。”
接着李伶逸又对史密斯介绍道:“史密斯,这是我妹妹,张箬筠!”
“啊哈,原来是李小姐呀,很高兴认识你!”
李伶逸听到史密斯对张箬筠的称呼,眸光闪了一下,并没有向史密斯解释什么,以我之姓,冠你之名这个已经成为奢望。
虽然这两年通过刘新月的治疗,李伶逸的眼睛短暂性失明已经基本没发作了,而且到医院拍片也看到血块已经小了很多,基本没什么问题了,但是看到箫天这两年把张箬筠照顾的很好,他也可以放心了,李伶逸不想再去打扰他们!
这时,张箬筠已经几步走上前去,“箫天,男朋友,你怎么才来?”张箬筠有些埋怨道。
箫天刮了刮张箬筠的小鼻子,“你男朋友这不是来了吗?”声音温柔宠溺。
箫天揽着张箬筠走到李伶逸面前,“大哥,好久不见!”
李伶逸点头:“妹夫!”
他们一行人走到外面停车场。
一个女人跑过来,走到李伶逸面前停下,“伶逸,你们怎么才出来,害得我一阵好等!”
就见李伶逸不悦的皱了皱眉,冷冷地说:“不是都说了让你别跟来吗!”
女人嘟囔:“可是人家想你了嘛!”
张箬筠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本的笑意僵在脸上,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几秒后,笑容又重新挂在脸上,“哥,想必这位就是嫂子了吧!”
又对那个女人喊道:“嫂子好,嫂子,你长得真漂亮,和我哥真般配!”
“嗯哼,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女人还颇为自信的抬头挺胸,一脸骄傲的说。
“刘新月,你给我适可而止,快给我坐回车上去!”李伶逸不耐烦的说。
箫天听到刘新月这个名字瞳孔骤然一缩,原来竟是她要害箬儿,箫天连忙上前一步把张箬筠拉开到自己身后,挡在张箬筠面前。
张箬筠只觉得箫天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不动声色的又向后挪了挪。
张箬筠那天听瘦猴讲述的时候,瘦猴并没有提刘新月这个名字,只是用称为那个女人,所以张箬筠并不知道要害她的就是a市的刘新月,但是箫天清楚的知道。
李伶逸狐疑的看了眼箫天,又看了看身边的刘新月,眼里闪过一抹深沉。
接着李伶逸就听到刘新月说:“亲爱的,我期待着明天你给我的答复,而且,他也期待!”说着抚上她的小腹,高傲的扭着腰肢的走了。
张箬筠躲在箫天背后也看到了刘新月抚摸小腹的动作,她被惊的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后退两步,一张小脸变得毫无血色,震惊的看着她的哥哥,
眼神里带着丝嘲弄,讽刺,
还有失望
以及深深地绝望。
她眼里的光没有了。
半晌,张箬筠冷笑出声,“箫天,我们走吧,回家!”她紧紧地抓着箫天的手,扭头便招来一辆出租车,和箫天坐上出租车,车子扬长而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李伶逸。
李伶逸全程目送着张箬筠她们离开,早就已经对张箬筠放手的他已经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现在恐怕连看到张箬筠的笑颜都成了一种奢望,也罢,让她就这样误会下去也好,他们早已经回不去了!
这时,站在一旁全程没有说话的史密斯走上前拍了拍李伶逸的肩膀,“伶逸,你还好吗?”
史密斯是个明眼人,所以才一直保持沉默。
“史密斯,我们走吧,去酒店!”李伶逸勾唇,说。
而张箬筠坐上车后,就趴在箫天的怀里,无声的流着泪。
箫天从隔开刘新月和张箬筠开始就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张箬筠身上,所以她的异样箫天都看在眼里。
上车后,箫天看着张箬筠的泪心里苦涩万分:两年了,箬儿,没想到你还是没能忘了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好?
……
晚上,夜色酒吧,张箬筠提出想要喝鸡尾酒,现在就要喝,箫天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她来到以前和陈林他们常去的那一家酒吧喝酒。
张箬筠坐在吧台边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点了度数最低的鸡尾酒,一杯又一杯的将酒灌下肚,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是却越喝越清醒,奇怪,怎么这酒一点也不醉人呢。
这时箫天去了趟卫生间,陈娜又打电话进来了,箫天摁掉又打,摁掉又打,箫天无奈,只好接起电话,不耐烦的说了句:“陈娜,你打我电话干嘛?”
对方说了一句什么,箫天面色一变,赶到吧台一看,果然张箬筠已经不在了,箫天问酒保:“刚刚那个女孩呢?我问你刚刚在这喝酒的女孩呢?”箫天提起酒保的衣领就是一顿吼,“我不是让你看着她吗,一定要等我回来吗?”
“那位小姐自己走的,我拦也拦不住呀!”酒保回答道。
“那她往哪个方向走了?”
“我看到她往楼上去了!”
箫天一把松开酒保,火速上楼。却在走廊拐角处,被人袭击了,他只感觉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十分钟后,酒保走到我们走廊拐角处,恭敬地朝着黑暗了躬身:“姐,已经办好了。”
黑暗中伸出一只吐了红色指甲油的手:“做得很好,这个你拿去吧!”说着拿出一张卡递给酒保,便匆匆离去。
夜很沉,黑暗中的各路魑魅魍魉都出来了,开始进行着他们肮脏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