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掉进水里的钢笔...”
毛利兰从水池中捡起钢笔,递向小跑过来的日向幸,不过日向幸完全不理会,跑进屋中。
长门信子看的咬牙切齿,“哼!自己未婚夫死了,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只狐狸精果然只是把秀臣当成摇钱树而已!”
铃木园子待在池塘边安慰长门信子和长门康江失去亲人的悲痛,余光看见小跑似乎去找日向幸的毛利兰,内心叹了口气,以后不能带小兰来这里了。
毛利兰拿着钢笔在楼梯后找到日向幸,日向幸正倒在楼梯承重柱边哭泣,“秀臣...秀臣...”
“啊,这个...”
毛利兰有些犹豫是否该将钢笔还给日向幸,服部平次突然出现伸手拦住毛利兰,“算了,先不要吵她,这支笔,我待会儿还给她。”
毛利兰轻笑一声,“服部你还挺体贴的嘛!”
服部平次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废话不必多说,赶快给我。”
“哇,这笔还真破旧呀。”
“你应该听说过火灾的事吧?日向小姐非得救她爸妈来不及逃出,这支钢笔就成唯一留下的东西。”
说到这,毛利兰脸色沮丧了下来,“可是挺身而出救日向小姐的秀臣却被当成凶手...真令人不敢置信。”
一旁找过来的铃木园子听到毛利兰这话眨了眨美眸有些疑惑,她记得一天半前小兰好像跟自己说...
“怎么样,案子已经破解了吧。”
毛利兰离开后,铃木园子道。
柯南睁着半月眼,“你在想什么,案子才刚刚开始。”
铃木园子一愣,“咦不是遗书和杀人死亡时间都吻合吗?”
“先不说行凶后有人来找自己的紧急时刻,还在服毒之后特地抱石头跳入池里,那封遗书又是最不自然的。”
“虽然上面写了【所犯的罪】可是口气应该是行凶后写的,当时根本就没有闲暇时间写这个,说不定是被人伪装的。”
柯南和服部平次纷纷给铃木园子解释,铃木园子有些懵懵懂懂的点头。
之后服部平次,柯南和铃木园子一起去询问案发之前有没有什么不对,得知案发当时到傍晚,没有人离开过别墅,出去的只有遇害的长门光明。
在厨房内得知,长门秀臣吃的甜品比平常多了一些,最后在长门秀臣的房间,电话答录机中得知,三月五号,案发前一天,长门秀臣并没有去与朋友约好的茶店见面,那個朋友等了六个小时都没有来。
柯南和服部平次灵光一闪,所有线索连在一起,他们懂了!
“你们的表情,知道凶手是谁了?”
铃木园子见柯南和服部平次房表情问道。
“没错,凶手就只有那个人。”
说完,柯南和服部平次一同兴奋的跑出房间,铃木园子还留在长门秀臣的房间内,傻愣愣的看着兴奋的二人离开。
她实在不明白啊,为什么案发前一天的电话答录机消息能够让两人想明白一切。
做出杀人这种事之前,长门秀臣肯定有很大的心理负担,没有守约与朋友去喝茶,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长门光明和长门康江的房间内,经过一阵翻找。
服部平次笑道:“有了沾满泥土的床单,还有泳帽!”
柯南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灯盏,灯盏上有一片针筒形成的阴影,“我也有啦。”
不一会,铃木园子找了过来,服部平次正拿着日向幸的钢笔在写东西。
柯南道:“园子,你来的正好,推理马上就要开始了。”
铃木园子问道:“柯南,你告诉我嘛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凶手我怎么想都觉得是只可能是长门秀臣才对。”
“园子,我现在再教你一件事,除去温度会影响人体的腐烂时间,土壤也会。”
“土壤”
“没错,埋在土中人体的腐烂速度是在空气中的1/8,这样你应该懂了吧。”
铃木园子仔细思索起来,土壤中的腐烂时间是在空气中的八分之一,八分之一,八分之一....
铃木园子苦思冥想过后美眸突然亮起,“哦,我明白了,那通电话,奇怪的遗书,还有秀臣吃的甜品比平常多,你的意思是秀臣其实在案发前就已经死了,但死亡时间因为被提前埋在土壤,所以误导了法医以为是一天半左右”
柯南点点头,露出一个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园子虽然经常神经大条,但只要认真起来,愿意多耗费一些脑细胞,应该跟光彦差不多。
正在写东西的服部平次看着这一幕眼中浮现一抹羡慕,唉,要是和叶那个同样神经大条的笨女人有这么聪明就好了。
突然,门推开,是毛利兰和日向幸。
毛利兰道:“啊,服部,你们在这啊,快把日向小姐的钢笔还给他!”
正在拿钢笔写东西的服部平次道:“抱歉,我忘了,话说现在几点了?”
日向幸看向旁边的闹钟,“6:50分。”
“太好了!店门还没关!毛利小姐,麻烦你帮忙买这些东西来,好吗?”
服部平次将小纸条递给毛利兰,道:“对了,信子小姐楼上的房间是谁在住?你知道吗?”
日向幸道:“嗯,是我。”
“好,那就请你在一个小时后请大家到那里去。”
日向幸房间,柯南和服部平次脸色由阴沉变的喜悦起来,他们太热衷于推理,把找证据给忘了,在争吵过程中,不知是谐音梗还是什么,他们同样想起了有什么可以作为证据。
“好,既然如此,就这样在十分钟后开始。”
服部平次拿着毛利兰买回来的物品,兴冲冲的出门,柯南鲨鱼的嗅觉,突然发现一旁桌子上的烧水壶,装满汽油。
“服部....”
“什么?”
“你...有没有差点害死过人?”
“啊”
柯南看着烧水壶中的汽油,脑海中不自觉回忆起月影岛,麻生诚实的事件。
关于脑海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柯南思考过,两次遗憾心情,与之吻合的案件,让他内心隐隐升起一个怀疑,但福尔摩斯杀人事件那与事件完全不搭悲伤和后悔情绪让他打消了那个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