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呼呼狂风与暴雨不断落下,一行人终于来到半山腰的别墅,打开门。
“哇!终于到了!”
“可是杉三老师好像还没有到,前面没有看到他的车子。”
听到这话,朝大门处走去的工藤新一朝后退了几步,目光便看向别墅屋檐下的一排冰柱。
毛利兰刚进门,突然道:这么大的风雪可能回不了家了,我得给我爸爸打个电话跟他说要在外面过夜!”
“给,小兰。”铃木园子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不用园子,我有手机。”
铃木园子看着毛利兰拿出崭新的粉红色手机,道:“小兰,你买了新手机了,这款很不错啊!”
毛利兰轻轻点头,双手捧着手机,“嗯,这是新一给我买的。”
“对了,新一呢?”铃木园子刚想打趣,见工藤新一站在门外,仰着头,不知道在干嘛。
“新一,你在干嘛,进去了!”
“喔,好。”工藤新一进门。
“哇!好大喔!”
铃木园子看着宽敞的别墅客厅,“这次真是来对了。”
“可是租这么豪华的别墅没问题吗?”
“那就请策划这趟行程的杉三老师出钱嘛!”
坂井隆一与中村实里一问一答。
“叮咚!”
门铃声响起。
“我们的金主来了。”
米原晃子打开门,来的是一个年近四十,三角眼,脸型好像鞋底子,黑眼圈浓重,头发披肩,声音沙哑的男子。
“人都到齐了吧!各位,在三年前我这个跑新闻可是受到你们很大的照顾。”
森敦士,报社记者。
见到这个人,在场四位老师脸色同时一变。
工藤新一眉头微皱,三年前
坂井隆一质问道:“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有人告诉我...”森敦士顿了两秒,道:“说今晚这里会出事。”
这里...会出...事...
在场除了眼眸一凝的工藤新一外,其余几人瞳孔都是一缩。
“我把车停在森林里,一直在等你们,外面风雪好大,我就在这里借宿一宿吧。”
森敦士走了进去,全然不顾两名男老师拒绝的神情。
“怎么样?我可是会记上一笔哟!说【那名杯户小学老师无情的将报社记者拒绝于暴风雪之中】。”
在森敦士到来后,在场四名老师玩的心思彻底没了,去干自己的事情,喜欢热闹的铃木园子满脸不爽。
这时,米原晃子抱着几叠床铺道:“园子,别管那个人了,来帮我给大家铺床吧。”
“好。”
“小兰,你跟新一同学去厨房帮中村老师做饭吧。”
米原晃子有点想撮合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之前在车上他们也是坐在一块,工藤新一还为毛利兰买了手机这种贵重物品,两人应该还差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吧。
毛利兰道:“米原老师,新一根本不会做饭,还是我自己去吧。”
“啊——”
片刻后,铃木园子的尖叫声响起,工藤新一猛的朝楼上奔去,来到一处锁住的门前。
“砰砰砰...”
工藤新一敲着门大声道:“园子!说句话啊园子!!”
“砰——”
“砰——”
见里面没有动静,工藤新一立刻撞门。
“轰!”
门锁撞开,铃木园子和米原晃子倒在地上。
“园子!米原老师!”
工藤新一将手搭在铃木园子和米原晃子的脖子上,提起的心放下,她们两个还有脉搏,应该是昏倒了。
“园子!园子!”
毛利兰也是第一时间赶来,见到倒地的铃木园子,当即抱起流出泪水。
工藤新一道:“放心吧小兰,园子只是昏倒了,并没有事。”
“哎呦喂呀!”米原晃子起身捂着脑袋。
“米原老师”
“啊,小兰。”
“喂怎么这么吵?”
“发生什么事了吗”
下田耕平,坂井隆一,中村实里三名老师来到门口。
“有人袭击你!”
毛利兰和三名老师有些震惊。
工藤新一沉声道:“米原老师,你有没有看见那个袭击你的人?”
米原晃子摇摇头,“并没有看见,有人从身后捂住我的嘴巴,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是这条手帕吗?电视里不是常看到吗?用沾了麻醉药的手帕捂住人家的口鼻,让人家昏过去。”
“那这条绳子呢?”
坂井隆一和下田耕平纷纷道。
工藤新一道:“弄昏之后再缠上去的,园子的脖子上有绳子的勒痕。”
毛利兰问道:“那米原老师的脖子上呢?”
“不知道,我拼命抵抗还是昏了过去,所以后来的事就记不得了。”米原晃子撩起发梢,额头一片头角峥嵘,“因为这样我的头还撞了墙壁三次。”
“米原老师,你手上的是。”
工藤新一开口,他定睛一看,米原晃子和铃木园子的手背上都有口红写的字。
米原晃子的口红被凶手拿走了。
“这两个字,凶手这是什么意思?”
“全部杀光,凶手是不是想告诉你们这个信息?”
门口,森敦士也上来了,抽着香烟,嘴角勾起浮现戏谑之色,“可是幸好人没死掉,这么一来你们就可以像三年前一样扭曲事实了,继续隐瞒下去。”
“够了!你干嘛老提那档事。”
“会不会是你偷袭了他们两个”
面对两名男老师的质问,森敦士淡笑道:“在这女孩子尖叫时,我可是在壁炉旁。”
“与其来问我还不如赶紧去调查凶手到底是谁,像那个年轻人一样。”
森敦士指着从窗户跑到外面的工藤新一。
毛利兰叫道:“新一,你要去干嘛!”
“新一”森敦士一愣,道:“这位小姐,那个人莫非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
毛利兰道:“是、是啊。”
森敦士笑道:“难怪我总觉得有点眼熟呢,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他,看来他没有死,这次我真是来对了,我这次报道可以写很多东西了。”
中村实里道:“工藤新一我也听过他的传闻,据说是没有案子是他解不开的名侦探。”
“咦呦,你是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对劲,不是担心三年前被你扭曲的恶行被工藤新一知道破解,身败名裂被法律制裁吧。”
森敦士眸光注视在脸色阴晴不定,身体甚至在微微颤抖的下田耕平身上。
下田耕平大吼:“不要胡说八道了,那件事跟我根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