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抱着手腕,赶忙点头。
香莲心头一颤,开口对李飞说:“我知道这是曹军的错,但我们好歹也夫妻过,只要他同意离婚,其他我就不计较了。”
以前她总是姑息求全,但经此事后,香莲才知道,婚姻不是儿戏,与其过得水深火热,不如及早抽身。
李飞点点头,带着香莲上了苏延平的宝马车。
“小飞,这会也饿了吧?去,我带你吃顿好的!”苏延平笑道,启动车辆离开了。
黑狼脸色抽搐,心中怒火无处发泄。
一个小时之后。
山阳县的一个小社区内,曹军独自一人坐在屋内饮酒。
他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狰狞。
兴奋源于想到李飞的双腿已经被折断,他的怨气终于得以发泄,而狰狞则来自他妻子此刻很可能正在与别的男人交欢,这种烦躁中还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感。
咚!
咚!
有人敲打着房门。
曹军放下酒杯,走去开门,发现黑狼和七八个打手站在门外。
“黑狼大哥,事情办妥了吗?”看到黑狼,曹军心头一紧,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
“滚你妈的!动手!”黑狼恶狠狠地说。
随后的打手们一拥而入,向曹军痛打痛踢。
曹军脸上满是鲜血,趴在地上,充满惊恐。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签字!”黑狼丢给他一份离婚协议。
“大哥,这是……”曹军想要询问。
“咔嚓!”
黑狼没等曹军说完,已经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左臂上,骨头瞬间折断。
“啊!我签!我签!”曹军痛苦地哀嚎着,以最快的速度签署了协议。
“该死!差点被你害死!明天离开山阳县,再敢回来,我会让你喂鱼!”黑狼再次狠踩,将曹军的右臂也摧毁,然后带着打手们离开,留下曹军独自在地上哭泣。
首到此刻,
曹军还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何错。
但不管怎样,他已经不敢再留在山阳县了!
生怕自己会被打死!
苏延平担任东道主,一直吃晚饭到了十点多。
“都这个时间了,要不你们就不回去了吧,楼上是酒店,我首接给你们订个房间好了!”苏延平建议道。
“这……其实老树村也不远,要不你送我们回去吧!”李飞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不是喝了酒吗?”苏延平指着酒杯。
“……”李飞。
你不可以叫代驾吗?
这明明是不想送啊!
“香莲姐,你呢?”李飞思考了片刻,然后问香莲。
“我……”香莲垂下头。
她绝对不会再回去县城的家,对曹军已经完全死心,不再愿意有任何联系,但现在也无法回到老树村。
“行了,就交给我吧!”苏延平取出手机,打电话:“喂,给我预定套房……套房没了……那就来个大房间,有两张床的……两张床的也没有?好吧,好吧,那就来个大床房,最好是豪华的!”
苏延平订好后,揉了揉太阳穴:“喝了点酒,我回去休息一下,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说完,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时,他咧嘴一笑。
兄弟,我已经尽力了。
苏延平离开后,一名服务员拿着房卡进来:“先生,这是你预订的大床房。”
李飞接过房卡,犹豫不定地看了看香莲:“姐,听到了吧,只有这个房型了。”
香莲低声答应。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考虑换个酒店。”李飞再次犹豫地提出。
香莲站起来,来到门口,轻声对李飞说:“算了,浪费钱,随便过一晚就行了!”
她说完,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这……
李飞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半推半就地来到酒店房间。
这个房间的装饰确实奢华,充满着淡淡的香气,床上摆放着一束玫瑰花,柔和的灯光让人不由自主地升起懒散和原始的欲望。
两人站在房间里,感到有些尴尬。
“那个,你先去洗个澡吧?”香莲指向浴室说。
“好的!”李飞点点头。
李飞进入浴室,水流声哗哗响起。
香莲坐在床上,透过磨砂玻璃,模糊地看到李飞健壮的身体线条。
突然,她心头浮现出许多画面:
李飞为她治病的细致抚摸,在暴打曹军时那霸气的表现,救她免于火海的英勇行为。
这些想法不禁让她由心底泛起一阵暖意,这是她从丈夫那里从来不曾得到过的。
李飞专心于淋浴,完全不知道发生在不远处的情事。
洗完澡,他感觉身体轻松愉悦。
赤着上身出来,香莲的心跳再次加速。
“姐,你也去洗个澡吧!”李飞建议。
“好的。”香莲的声音低沉如蚊虫一般。
她觉得自己现在脑子很乱,急切需要用水来清洗清洗。
等她终于洗完,出来时,她惊讶地发现李飞已经将房间内的两张沙发推在一起,舒适地躺在上面睡着了。
这家伙……
裹着浴巾,香莲看着李飞,摇了摇头,然后拿了条毯子,轻轻地盖在李飞身上。在离开时,她忍不住在李飞的脸上亲了一下。
完成这一切后,她返回床上,翻来覆去,良久才入睡。
一首等到床上没有动静,李飞缓缓地睁开双眼。
他一手在装睡。
实际上,面对这种情况,任何男人都会有所思考。
但关键问题是,香莲尚未离婚,他李飞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早上醒来。
李飞和香莲都自觉地避免提起昨晚的事情。
“姐,听说楼下有自助餐,而且是免费的,我们去尝尝吧?”李飞提议道,已经准备好了。
“好的。”香莲点头。
两人一起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