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要自己扛,还要不停遭受猪队友拖后腿。
因为有查锡凉,凡是好一点的工作,都将殷芊排除在外。
而查锡凉,自从找工作遭受白眼之后,再也不去,三个人,靠殷芊一个人养,花钱还大手大脚。
在丁黟到处飞,到处玩的时候,殷芊和查锡凉两地分居,陷入长期冷战中。
离婚?不行,查锡凉不同意,他现在无处可去,必须紧紧抓住殷芊这棵树。
多年不自律的生活,查锡凉早已失去当初的俊美,变成大腹便便,油腻的中年男人。
丁黟在国外玩了十五年,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不是在玩玩玩,就是在买买买。
乐父很多时候都在怀疑,女儿的钱到底哪来的?他语重心长打了一通电话,告诉丁黟:“乖女儿,可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实在不行,就回来吧,爸能养你。”
一句养女,触动原身的神经,幺幺突兀告诉丁黟:“乐柳说,她想回去。”
丁黟:“……”
???
“不是说这是虚幻世界,由我吗?为何原身还会回来。”
幺幺淡定解释:“所以,我现在在征求你的意见,我的建议是,回来,还给她,剩下的日子,交给她。反正,你也玩够了。”
“还有其他原因吧?”
“确实,这次原身回去,我们获得的能量多一成。”
“城交!”能量,丁黟需要的就是能量,幺幺也需要,“不过,再过一段时间,我还有好多东西没买呢。”
丁黟疯狂扫货,直到将钱花的差不多,才将身体交给原身,回到幺幺空间。
乐柳站在乐家别墅外,近乡情怯,忍不住泪流。
乐母心里不得劲,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她打开门,看到站在外面的乐柳,母女俩抱头痛哭。
“妈,我好想你们!”
“回来就好!”
……
幺幺空间,丁黟坐在空间柔软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道:“幺幺,以后有这好事,你提前说,但先说好,我的钱还是我的钱,留不留给原身,我做主。”
想起乐柳看到自己的卡上的余额时,忍不住皱眉,三万块,只够她买机票回家。
幺幺没有做出承诺,冷静说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是不是该去做任务了。”
“我刚回来!”丁黟哀嚎,看幺幺的目光像看亲自监工的大老板,生怕底下员工没事做,心里不舒服。
幺幺掐指,“已经三个时辰。”
“得了,得了,我去做任务还不行,扒皮幺幺。是自己去,还是选?来吧,我现在强到,什么都不怕!”
大屏幕出现,上面有三个选项:
1、孤女女主;
2、种田女主;
3、病娇男主。
丁黟果断选择病娇,来到新世界,她才明白病娇确实是男主,可惜她不是男主,她是被病娇伤害,被病娇驯服的无辜女配白月光。
生命如小强,总也死不了,还总是被病娇虐~待,囚~禁、鞭~笞、捆~绑、侮~辱。
逃不掉、跑不了。不能反抗,反抗就变本加厉,直到没有自我,最后成为病娇手中的傀儡。
剧情看得丁黟大开眼界,整个过程都在虐虐虐,酱酱酱,实在辣~眼睛。
女主管珍青,从小父母双亡,后得幸被一户家境殷实的人家收~养,从来到家的第一天,家里大她十岁的哥哥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那种眼神让她害怕不已。
那时,她八岁,哥哥武子越十八岁。
管珍青害怕,瑟~瑟发抖躲在养~父母背后,武子越露出一抹邪气笑容。
五年后,管珍青十三岁,养~父母飞机失事,双双遇难。
十四岁,管珍青月经初潮,武子越看她的目光越发赤~裸~裸可怕。
管珍青想要逃,打架中考后的暑假,趁着武子越不在家,跑的远远的。她已经十六岁了,出去苦一点,也能养活自己,不算童工了。
还没实施,却被武子越察觉,直接被关在家里,此后再没能出去。
武子越在外名声很好,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私底下,只有管珍青知道,这是一个恶魔,他会将外面的流浪猫狗带回家,将各种各样的东西注射进它们体内,看着他们哀嚎,挣扎,玩够了,趁着它们还有一口气,将兴~奋~剂注射进它们体内,接下来,血~腥活~剥、解~剖。
这个过程,那些小动物都还活着。
管珍青某天夜里听到地下室传来凄厉嚎叫声,偷偷摸摸下去看了一眼,回头吓得发起高烧,夜夜噩梦。
她想逃,离开这个恶魔。
武子越望着管珍青逃走的方向,露出深渊邪恶的笑容,点滴鲜血溅到脸上,为这份笑增添几许妖异和嗜血。
管珍青第一次出逃,以失败告终,却是她此生逃得最远的一次,此后,她再也没能从那栋别墅中走出来。
她都已经逃到车站,买好票,即将上车,被武子越以家里叛逆妹妹的名分逮了回来。
当晚,武子越将管珍青以欺~辱的姿~势绑到~床上,肆~意凌~辱。
潘多拉魔盒一打开,就再也管不住。
武子越有一点不高兴,就会将管珍青弄得遍体鳞伤,事后又跪在地上道歉。
管珍青想跑,每一次都跑不出大门,其中有一次,她爬在墙头,准备向下跳,发现下面站着的就是武子越。
武子越露出嗜血笑容,当晚,将其绑到地下室,那张武子越绑过无数动物的床上,被武子越操刀取走膝盖骨,从此不良于行。
管珍青二十岁,人已经没有任何生气,肌肤上没有一丝好肉,从那一次被武子越从车站带回来,她就再也没见过外人。
武子越高兴会折辱她,不高兴也会打她。
他就像驯鹰一般,折断她的翅膀,打造一具真正属于他的傀儡。
管珍青成为傀儡,武子越又开始不高兴,生气问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为什么像个木头一样?
瑟瑟发抖,缩成一团躺在角落,管珍青一句不说,她已经忘记如何说话。
武子越不高兴,觉得这是一个失败品,狠狠用~鞭~子抽~了管珍青一顿,管珍青再也没醒过来。
事后,武子越在管珍青葬礼上,悲痛欲绝,哭得晕死过去,收获诸多好名声。
后来,武子越娶妻生子,每个月都会来管珍青坟头看她,述说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