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傻,而且就算是真傻也能知道许大茂这是啥意思。好家伙,你当我给你拜年呢。
不能忍,必须干他了。
想到此处,傻柱双手撑地,再次站起身来。而这时许大茂早已退到了五步之外。
然后傻柱这次比上次还不如呢。走了一步,又给跪了。
毕竟刚才已经发过压岁钱了,精明的许大茂自然不可能再给发第二次。
转身摇摇晃晃的就朝着后院跑了回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嚷了起来。
“傻柱,你个软脚虾,来打我呀!
你打我撒、你打我撒、你打我撒。”
然而,此刻的傻柱却是看着自己不停打颤的双腿,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赵喜娜自然也听到了许大茂的声音,然后裹着被子就直接跑了出来。
“柱子哥,这是咋了?”
看到赵喜娜出来,傻柱仿佛是无助的孩子见到了自己的老母亲。
带着哭腔小声说道:“小娜,我是不是很没用,我腿软。”
见状,赵喜娜哪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同时也是在心底吐槽起了六奶奶的不靠谱来。
还说什么五秒三皇炮,神也跑不掉。
这下好了,跑倒是没跑掉,但是自信也算是彻底没了。
无奈,赵喜娜只能用自己宽阔的肩膀抱住傻柱。然轻声细语的安慰着他。
同时也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下次一定不用了。看把孩子委屈的。
想到此处,赵喜娜一个公主抱就把身高马大的傻柱给抱了起来。
然后毫无压力的就朝着屋内走去。
虽然她不怕冷,但是万一傻柱冷呢?
一场闹剧,很快结束。
而闹剧恶毒听众们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这场闹剧除了两个人当事人,没有其他人知道吗?
当然不是的。事实上,基本上中院的居民都听到了。
毕竟上傻柱可是嚎了大半夜的。平等的让每一个想听和不想听的人都听了一场免费的广播。
而刚才许大茂和傻柱的对话,他们自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至于为什么没人出来看,原因也简单。一是因为被窝睡热了,没人愿意动。
二来则是他们也不想出去被被傻柱记住。这毕竟是事关男人尊严的事情,谁知道不记仇的傻柱这次会不会记仇。
至于最后一点嘛!则是因为完全没有出去的必要。毕竟现在已经很明确了。具体的故事他们都听了个大概。自己再适当补充点细节就可以了。
这不比顶着冷风出去看两个大男人有意思?哦、 一个半男人。
刚才在院里还有点藏着掖着的傻柱,从被赵喜娜公主抱开始,就逐渐绷不住了。
等回到屋子之后,更是埋在赵喜娜怀里大哭了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不停地跟赵喜娜道歉。
原因也很简单,作为一个手艺人。
傻柱这么些年光见猪跑了,压根没吃过猪肉。
之前秦淮如半夜敲门的时候,他倒是有机会。但是那不是他自己不争气吗?
这就跟某些专家一样,理论拉满,说的头头是道的。然后一出手就废。
而男人之间的聊话题,永远都是维持在3这样一个稳定的数量上的。
古代文人是诗词、科举和花魁,农民是粮食、孩子和隔壁小寡妇。
后世则是车子、票子和妹子。
这个年代自然也是独属于工人们的三大话题。
男人只要凑到一块,那么话题就永远绕不开一个共同的话题。
而傻柱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对自己产生了错误的认知。
这要是耐力不好,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久而久之,对于自己是一个可以快跑冲刺两小时的猛男这件事,他自己都信了。
从而从根源上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手艺人的根本事实。
然后今天实践,直接就露馅了。折腾了半夜,加起来忙正事的时间估计都没有5分钟。
每次都是,炸起来,然后赵喜娜就接着就是一个三皇炮,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这让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事情。顿时便感觉自己对不起自己的新媳妇。
傻柱趴在赵喜娜怀里默默地哭泣,赵喜娜则是一边拍着傻柱的背,一边安慰着他。
“柱子哥,没事。我们可以慢慢练习,开始慢慢熟悉。而且, 我也不图这个,我就是就得你人好,才跟你在一起的。”
这计划,赵喜娜倒是说的情真意切的,傻柱肯给她饭吃,那他就是好人。至于什么三心二意痴迷秦淮如之类的。在赵喜娜看来,都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而已。
相信在她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之下,傻柱肯定很快就能改掉自己的这些小问题的。
然而,傻柱对于赵喜娜这句话的理解却是对方说的他人好,是说他数年如一日帮助他人的无私、大爱精神。
这让他颇为感动,终于有人能真正的理解自己了。
顿时便把自己给感动的不行。
果然好人有好报啊。
自己要不是数年如一日的照顾秦淮如和她的孩子的高尚品格深深的吸引住了赵喜娜。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都不给力,自己这媳妇还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呢?
同时在心底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加倍对秦淮如好,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媳妇被自己身上人性的魅力所折服。从而忽略掉其他方面的问题。
见傻柱哭的更加伤心了。赵喜娜又在心头将不靠谱的六奶奶给骂了一遍。
这也给人打击的太惨了吧,都哭得快要岔气了,鼻子都冒鼻涕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傻柱哭累了这才趴在赵喜娜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赵喜娜微微的叹了口气。心想着,就冲自己这男人今天的柔弱模样,以后他犯小毛病的时候,自己还是稍微打轻一点吧。不然一拳下去他都要哭半天。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心烦意乱的把人给打死打残了。
另一边,易中海家的杂物间,秦淮如以每个月2块钱的价格租住了下来。
现在她与贾东旭离婚了,贾家的工位自然也干不下去了。只能暂时先在一大妈这里租了个小屋子住了下来。
这两天白天的时候,她都是将孩子交给一大妈照看着。而她自己,美其名曰是去找工作了。
而实际上,却是跟李怀德混了两天。
在两天的软磨硬泡之下。李怀德终于是同意帮她问一下工作的事情了。
不过现在再进轧钢厂肯定是不可能了,毕竟她的身上背的有厂里的处分。
只能在下属厂帮她安排一下。
而今天她也确实是有想过去打断傻柱的好事的。
不过刚等她踏出门口,就听到了傻柱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这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想到,好像根本就不用她以身入局了。就这个动静、就这强度,傻柱估计没几天就得跟人离了。不然小命不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