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知道嘛?”
“不知道,我还没敢告诉他们,要是他们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钱,又该说我了,说我不要中了人家的陷阱。
主要是我们自己开发的人工智能是仿生,就是模仿人类大脑,让其具备思考能力,可以针对脑瘫患者和脑瘤患者,以及一些对人类大脑损害有不可逆转的疾病,通过移植我们的仿生大脑,可以让这一部分人具有正常人的思维和行为。
所以我们公司的产品具有非常广阔的市场钱景,现在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在抓紧时间进行难点突破,一旦突破,我们公司的估值至少得翻五十倍以上,投资公司估计就是看到这个关键点才会对我们公司不遗余力的进行投资。
公司发展越来越好,可是入伙的人越来越多,如果我们开发成功,这么多股东到时候不得争得头破血流,搞不好连知识产权都不是我们的,所以我打算提前退出。
我也不是贪得无厌之人,见好就收,但是得找个借口,我觉得考公就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栋哥,你说呢?”
这可能是齐润城最真实的想法,在彭栋的记忆中, 齐润城还算老实,待人真诚,不会偷奸耍滑,跟合作伙伴关系不错,只是经营理念不一样,现在钱挣到手了,要是自己退出多不好看,但是如果说上岸了,这就是一辈子的前途,你开发程序能开发一辈子嘛?但是考公就可以干一辈子,旱涝保收。
“想法不错,激流勇退,以后跟这些合伙人还能做朋友;如果成功上岸,有钱有权,再找个如花美眷,你这就是巅峰的成功人士,超过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
“嘿嘿,没想那么多,就是先想个脱身之计。”
彭栋说得可能非常有道理,齐润城还是认可的,完美人生不就是这样嘛,有闲有钱,再有点小权,简直是如虎添翼。
齐爱民还能在位十年左右,只要不犯大错,肯定是齐润城最好的助力,毕竟朝中有人好做官,十年时间齐润城可以达到普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如果曹伯再伸出一点援手,两年一个级别,副科,科级,副处,处级,三十多岁的齐润城可以在处级的位置上能混到退休了,秒杀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公务人士。
“有空的时候和你爹好好谈谈,我想他是会支持你的。”
“我想考相河县的编,但是我爹近期可能会调离相河,估计给不了我多少助力,还得靠我自己。”
“三叔要走?定了嘛?”这又在齐润城这里听到三叔要走,上次是他自己说的。
“不知道,上次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我妈说组织要找他谈话了,后来怎么样了就不知道了。”
“那也没关系,既然这样,你爹肯定是要高升了,要知道你爹在这里经营了二十多年,现在可以说各乡镇各局办那些头头脑脑哪个不是你爹拍板定的,上次有个不开眼的环保局的头头找你大伯女朋友家工厂的麻烦,直接被你爹给摁下去了。
如果你要是考公,只要把试卷写满,没有哪个头铁的敢不让你过,放心吧!”
彭栋立刻给齐润城分析了他的先天优势,毕竟要论衙内的话,齐润城在相河县才是第一衙内,王武只能排第二,齐润城要文化有文化,有家世有家世,人长的又帅,最关键的是没有作恶乡里,一般人对他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
再说了,那些人真心办实事可能差点意思,但是全身上下八百多个心眼子,人情世故拿捏的还是恰到好处。
齐爱民在相河县多年,口碑非常好,而有着不错的群众基础,齐润城还是有优势的。
“大伯有女朋友了?”齐润城惊讶的看着狗剩,能让他喊大伯的不多,但是让他爹出手的估计就狗剩一个了。
彭栋一拍脑袋,这孩子关注的重点跟别人不一样啊,咱们在说考公的问题,你怎么能分神呢?
“还没成的,还没成的。”狗剩在小辈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大伯,您厉害,铁树开花,啊呸,老当益壮,啊,不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太突然了,您结婚的时候,我去给您当伴郎!”
“嘿嘿,那感情好!”
“这就样说定了,到时候谁都不能和我抢。”齐润城高兴的说道。
“给师兄当伴郎的多了去了,黑山坳还有几个跟师兄年龄相当的老光棍呢,帅的一塌糊涂,都争着抢着要给师兄当伴郎的,哈哈哈……”说着说着,彭栋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
“栋哥,咋啦?”彭栋这笑的莫名其妙,老光棍不能当伴郎嘛?
“哈哈……提起这几个老光棍,师兄,听说你们几个当年有个赌约是不是?”彭栋越想越觉得好笑。
“大伯,你们有什么赌约?有什么说法嘛?”齐润城也觉得好奇。
“就是……就是那个时候不懂事,几个人打赌看谁能忍到最后结婚,谁最后结婚谁赢,输的人欠赢的人一顿酒,后来大家的脾气上来了,为了不输掉赌约,就忍着一直不结婚,后来……后来就是直到现在,大家都单着,还都单着……”
虽然不想承认这个赌约有点荒诞,赌注有点奇葩,但是过程是无比精彩,大家都是十里八村的俊后生,为了赌赢拒绝了多少前来寻找幸福的美女,后来…后来就没有后来了,结果是到现在依然难解难分。
不知道现在的各位是不是要后悔自己年少轻狂了?
“大伯,厉害了!你要是赌输了,你的酒钱我包了。”齐润城一听也是乐了,这几个人都是狠人,居然敢玩这么大,看来狗剩要输了。
“一顿酒我还是没问题的,改天问问他们当年的赌约还作数不?”年少轻狂的代价就是每天独自面对日出日落,花开花谢,云卷云舒,惬意?孤独?失落?悔恨?
可能只有当事人才能准确说出自己现在的感受了吧?
“师兄,我敬你们是条汉子,说到做到,愿赌服输,改天我请你们喝酒,让你们畅所欲言,不留遗憾。”
“嘿嘿,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呀!”真是不愿让人提起的一段可笑的经历,狗剩还是不愿意提起,这么多年了今天要不是彭栋提起,狗剩都忘记了还有这茬事。
“哈哈……”几个人都笑了,就连楚原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