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我也不认识,还我认识他妈。”
方明哲哼的一声,显得很是不爽。
“哈哈,我是说你认识这货不认识?”
“我的水准你们还不清楚嘛,如果我见过他一定认识,可是我确实没见过他。”
“那他会无缘无故的揍你?是不是你睡了人家媳妇儿,人家来报复你的?”
“那不可能,那些女人他们的老公我都认识,没有这个混蛋,哎,不是,老彭你这不对呀,你搁这套我话呢?有意思吗?”
急眼了,方明哲急眼了。
彭栋和马立成对视了一眼,这句话信息量好大,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方明哲。
“不是,你俩这是啥眼神?我跟你们说,我是老实淫!”
看他们俩直勾勾的眼神,方明哲心虚了,还是试图辩解。
“你就继续狡辩吧,早晚你得在女人的肚子上出事。算了,不给你扯那么多,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个混蛋揍你,说明你们之间有过节,要么是仇,要么是怨,你说你不认识他,难不成他是看你不顺眼?”
“有可能,他就是单纯的嫉妒哥的颜值,所以动手了。”
“呸!十几年前说你眉清目秀还过得去,现在的你还找那些少妇,我送你一句歇后语,癞蛤蟆找青蛙——长得丑玩的花。”
“老彭,那混蛋块头很大,我打不过他,有机会你要帮我报仇呀。”
“放心,我已经让那混蛋永远不举了,他连普通人都不如了,以后见到他,你懂得!”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方明哲作势要爬起来。
“滚蛋!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有你这样的义子,早晚被气死。”
“我也不亏,老马说刚才有人送来五万块的医药费。”
彭栋看向了马立成。
“对方自称是红浪漫老板让送的,放下就走了。”马立成说道。
“老彭,对方什么来头?”方明哲突然问道。
“我正想问你呢,对方自称姓王,叫王威,被我揍的那个小叫五,不知道是哪个五,我想问问你,县里领导位置比较高的有几个姓王的?连吕蛋蛋那个混蛋都要上杆子巴结。”
“吕蛋蛋是谁?”马立成疑惑道。
“天野集团的吕蛋蛋?”方明哲问道。
“对,就是他。”
“这可是一尊大佛!早些日子局里接到一张天野集团的问询函,说是要给咱们县小学做爱心助学,我特意查了一下天野集团,他们是上市公司,年营业额400多个小目标,80多个小目标的利润,利税20多个小目标,它们董事长吕蛋蛋还是福布斯富豪榜上的常客,到哪里都是各地zf的香饽饽,跟这几个人一块玩有点掉身价。”
“所以我才问问你咱们县领导有姓王的没?要不就是更高级别的。”
“现任县长姓王,叫王强,是宋旺镇大王村的,他还有个哥哥叫王刚,兄弟二人是宋旺镇最有出息的兄弟了,老大现在是某个市的副书记,老二就是相河县现任县长了,据说要不是齐书记压着,王县长就早当书记了,之前往外县活动没成功,兄弟俩都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升上来的,老资历了,他们现在就是宋旺镇的传说了,一门双雄。”
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可不简单,要么有过人的政绩,要么有过人的背景,无论哪一个都是普通人无法比拟的,爬到现在可以说是门生故吏遍布全县,话语权非常大。
可惜的是他碰到了齐爱民,齐爱民也是从底层上来的,从教师开始一直到现在,步步为营,政绩背景也不是盖,从现在的位置看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彭栋心里想,不知道这位王强县长会不会发出一句“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
“我记得王县长有一个闺女,叫王灿,一个儿子叫王武,哎,老彭,你刚才说他叫小五,小五,小武,那没错了,应该是叫王武,这么说的话,叫王威的应该是王刚的儿子,从小在王县长家长大的。”
“我把那个叫王武的揍了,扭折了他一根食指。”彭栋淡淡的说道。
“啥?”方明哲嗖的一下坐起来了,也顾不得腰疼了。
“我说我把王武揍了,有什么问题嘛?”
“老彭,你这是小母牛坐蒸笼——蒸(真)牛b!”方明哲直接竖起了大拇指,“义父,请受孩儿一拜!”
方明哲直接跪在床上给彭栋磕了一个。
俗话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这是拔老虎的胡须了。
“滚蛋!少在这儿恶心我。”
“听说咱们王县长最护犊子,曾经有一个学生打了王武,后来这位学生就不见了,坊间就有了各种传闻,老彭,你要小心了,要不你连夜跑路吧。”
“滚蛋!我家都在这里,往哪里跑,放心吧,我是为你出头,我出事了,你也跑不了。”
“嗯,当时他威胁彭栋让你白挨打了,然后就被彭栋揍了,我在旁边看着呢。”马立成立刻补一刀。
“多大点事,真出事了兄弟陪你一块扛,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方明哲突然豪气干云,同富贵,共患难,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炉香。
“哈哈,有你这句话兄弟就值了,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想动我也得先掂量掂量他们自己的分量,反正早晚都得对决,我要告诉他们我谁也不怕。”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情况,剩下的就慢慢想办法。
冤有头,债有主。
“哈哈,果然好兄弟,一辈子,来来,咱们把这五万块钱分了。”
“这是你拿命换的,自己留着花吧。”
“就是,自己留着吧。”
彭栋跟马立成立刻拒绝,平时吃饭喝酒谁花钱都无所谓,但是这种钱是坚决不能拿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视之有度,用之有节 。
“哈哈,想不到红浪漫的刘老板这么大方,出手就是五万块,要不哪天咱们再去霍霍他一次,让他再出出血?”
“老方啊,你可做个人吧,这五万块钱可是人家刘老板的保命钱。”彭栋对着方明哲竖起了中指。
“那好吧,赶快睡吧,改天我请你们去大浪淘沙再浪一回。”
“老马,在这里睡一夜你介意不?”彭栋问马立成。
有些人对一些禁忌十分在意,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在某些特殊场合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这有啥,全当是住免费单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