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远见状,连忙上前调解:“都是一场误会,王姐不必放在心上,我并未受伤。”
“卓掌柜,请到家中稍作歇息。”
有了何秋夫妇的调停,老人们不再对卓远展现出敌意。
见老人们与威利关系亲密,卓远便没有拒绝,跟着他们走,打算了解更多关于威利的信息。
经由何秋夫妇的解释,卓远终于理解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因为何秋过去的暴力行为,王佳佳早已许久未回娘家。自从被卓远的一杯神奇酒水解开心结后,夫妻二人感情日增,事业也蒸蒸日上。最近何秋赚得一笔财富,便打算带妻子回家乡探亲。
王佳佳的故乡,隐藏在这宁静的安瑞镇中,那些长者,皆是她血脉中的尊长。因王佳佳的解说,老人们不再视卓远为敌,但回到家中,他们仍围坐一圈,紧盯着卓远,令他感到局促不安。
王佳佳对卓远尴尬地解释:“他们年岁已高,思绪不易转变,卓大侠莫要介怀。”
卓远礼貌地回应:“无妨。我尚有要紧事,改日再来叨扰二位。”
“我们走吧。”卓远说完,无视何秋夫妇惊讶的神情,拉起白沫玲便离去了。看那些老人的神色,显然未曾目睹黑影带走韦仔的情景,他们还以为韦仔仍在老家。卓远也未将韦仔被擒之事告知他们。
“连是人是妖都未瞧见,我们要去哪里寻找呢?”白沫玲迷茫地问。
卓远掏出魔导器,开启音乐播放,边说:“智者自有奇策。”
他点出曲目“葫芦精灵”,清甜的童谣自魔导器中流淌而出。
“葫芦精灵,葫芦精灵,藤蔓上绽放七色花……”
白沫玲探头看着卓远的魔导器,满是好奇。 “这首歌如此美妙,是从这小盒子里传出的吗?”
话音刚落,地面生长出藤蔓,瞬间长大,结出七个色彩斑斓的葫芦。
“二弟,显现吧!”卓远唤道,七个葫芦中,一个橙色的葫芦摇摇欲坠落地。
橙色葫芦跳跃两下,随后电闪雷鸣,葫芦裂开,二弟跃出,炫目亮相。
“呀!就是这个小家伙,呃……你先前展示的那个大力士也是从他那儿来的?”白沫玲惊叹,忍不住轻轻捏了捏二弟的脸颊。
“别吓着他。”卓远轻轻拍掉白沫玲的手。
“爷爷爷爷!”如同大弟一般,二弟一见到卓远就扑上来叫嚷。
“说过别叫我爷爷了,我还年轻着呢。”
“你的孙子真是惹人喜爱,呵呵!”白沫玲忍不住掩嘴窃笑。
“爷爷爷爷,她是奶奶吗?”二弟天真地指向白沫玲。
白沫玲闻言,大脑瞬间短路,整个人呆滞如石,被孩童称为奶奶,让她感觉到青春的流逝。
卓远苦笑,不再纠正,形势紧迫,他向二弟描述了韦仔的模样。
“爷爷,看我的。”
二弟纵身一跃,小小的身躯弹跳至屋檐之巅。随即,卓远注意到二弟的眼睛闪耀出刺目的光芒,仿佛穿透云层,洞察天地。
“这就是二弟的天赋,千里眼与顺风耳吧,传说能听见看见千里之外的声音和景象,但愿能找到韦仔的线索。”
不久,二弟从屋顶跃下,将所见告知卓远......
据二娃所述,威仔是被一只翼蛇追赶而去,那翼蛇已携威仔穿越至顺安镇边缘的一座荒芜之岭,此翼蛇乃一位剃度巫师驯养的妖兽宠物。此刻,那光头巫师正与另一位法师联手,企图操纵威仔。
“速行,我们必须赶在他们提取威仔体内秘录卷轴之前。”
“明白了!”
白沫玲深知事态危急,不再计较二娃的称谓,提气聚力,准备施展灵巧轻功迅速离开。
“徒步过于缓慢,我有代步之物。”卓远取出了一柄月华飞梭帚。
“这当口,你拿帚有何用?还不如寻匹马骑。”
见卓远手持帚械,白沫玲误以为他在戏谑,瞪了卓远一眼,旋即疾步前行。
“二娃,上来,你在后监视两位法师的动静。”
卓远将二娃拉至身后,足尖轻点地,飞梭帚骤然疾驰升空。
奔跑中的白沫玲察觉身后动静,刚欲驻足,却被人猛然撞上,随即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放开….”
白沫玲刚欲挣脱,发现揽住自己的是卓远,面颊微红,正欲责问,却发现自己已然离地飞翔。
“我…我在飞?”白沫玲满面讶异。
低头一瞧,才意识到自己被卓远护在前方,一同坐在飞梭帚上。
“帚…在飞…”
虽知巫师之能异于武者,五花八门,但她此刻骑帚凌空,仍感震撼不已。
凉风拂面,初次翱翔的她,紧张得颤抖。
“稳住,保持平衡,勿乱动,否则我们都会坠落。”
毕竟三人共乘,卓远须全神贯注驾驭飞梭帚。
白沫玲紧抓揽住自己腰际的卓远的手,紧张的小脸苍白如纸。
“爷爷!我听见他们的名字了,一个叫高立仁,一个叫丘明鹤,丘明鹤似乎很畏惧高立仁,对他特别恭敬。”二娃的声音从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