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此符有何功效？”
    他继续询问。
    “此符名为集煞符，乃五级符篆师昔日之作。”
    “集煞符对符篆师或军队用处不大，因其功能在于聚集一地阴煞之气，能吸引邪物靠近。”
    “阴煞之气浓重，对邪物修炼大有裨益。”
    “但多数正统符篆师视阴煞符为末流，故逐渐被淘汰。”
    “如今，拥有此物的，恐怕唯我独尊了。”
    听完此言，卓远心中的震撼已无法用言语形容。
    诚然，集煞符对普通捉鬼者作用有限。
    但对于他这位驭鬼者，其效用堪称绝佳。
    只要有集煞符相助，他的修炼速度将突飞猛进。
    只是，眼前的这枚只是二级集煞符。
    针对怨灵设计，对怨灵有着显着效果。
    楚倩、祝绯月他们已达到厉鬼级别。
    就连后到的小绿，也晋升为三阶规则系。
    因此，它的实用性并不显着。
    即便如此，他仍想亲自验证，这聚煞符是否真如老者所述，具有强大的功效。
    \"老头子，给我一张吧，这符咒挺吸引人的，我想深入探究一下……\"
    \"好的。\"
    购得聚煞符后，他立即在修炼室内启用。
    小绿、楚倩、祝绯月和赵欣雅都被他叫来一同见证。
    此刻，她们都身处聚煞符的笼罩之下。
    \"你们体会一下，现在的阴煞气息是否更浓，修炼速度是否有提升？\"
    \"嗯，确实如此。\"
    \"不仅是阴煞气息变浓，我们的修炼进度也真的加快了。\"
    得到这些反馈，卓远才彻底安心。
    这意味着符咒的功效与老者描述无异，确实能增强阴煞气息的浓度。
    \"不过，提升幅度不算大，如果之前的修炼速度是1，现在大概只提升到1.1左右。\"
    祝绯月对卓远说道。
    但这在他预料之中。
    毕竟这只是二级符咒，对四阶厉鬼的效果有限，也是情理之中。
    若效果过于显着，反而不寻常。
    况且，尽管阴煞符确实引导了阴煞气息，但它们分散在修炼室各处，未能充分集中。
    这就导致了部分能量的流失。
    \"对了，既然鬼气瓶能储存阴煞气息，甚至能炼化邪物和鬼器，那它岂不是可以直接作为吸收阴煞气息的宝物？\"
    \"如果能用符咒直接将阴煞气息注入鬼气瓶，这样就能避免在聚集阴煞时浪费多余的能量。\"
    这么想着，他将阴煞符直接用于鬼气瓶的内壁。
    此刻，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的阴煞气息开始向鬼气瓶汇集。
    最明显的迹象是，周围出现了淡蓝色的气体。
    不知为何，进入鬼气瓶的阴煞气息似乎会转化为可见的蓝色形态。
    然而，其本质并未改变，仍是阴煞气息。
    \"先试验一下，这张二级·聚煞符在有效期内能为鬼气瓶聚集多少阴煞气息，这样就能对每张符咒进行定量评估了。\"
    随后，他迅速退出修炼室，继续探寻关于阴煞符咒的更多信息。
    \"请问，这阴煞符咒的持续时间是多少？\"
    \"嗯，大约半小时吧。\"
    \"那您有更高级的阴煞符咒吗？\"
    老者点点头：\"关于阴煞符咒的详细信息，都在我家那本《符咒师生涯笔记》里记载着。\"
    \"不过，笔记中关于阴煞符咒的描述只到四阶，再往上就没有了。\"
    果然，这老人手里握着宝贝。
    然而，这让卓远有些头疼。
    制作阴煞符的最佳方式当然是由自己掌握。如果秘法在他人手中，他就会陷入被动，这是不能接受的。
    况且《我的符咒生涯》中可能隐藏着更多珍稀之物，值得去挖掘。
    于是，卓远露出热情洋溢的笑容：“老大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您把《我的符咒生涯》卖给我，我会给出公道的价格。”
    老头闻言，放声大笑：“小伙子，你当我是傻子吗？那是独家秘笈，卖给你，我以后靠什么生活呢？”
    “这不是断了自己的生路吗？”
    卓远此刻打量着这位瘦弱且不停咳嗽的老者，以及他摊位上那些破旧的符咒。
    就这些，还说生路，我看您连饭都快吃不起了。
    他推测，要么书中的符咒等级过高，老人无法制作；
    要么效果类似阴煞符，只是更奇特，就算做出来也没人买。
    否则，老人不至于过得如此艰难。
    他确信，任何交易失败都源于资金不足或诱惑不够大。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提议：“如果您愿意，我可以用100张鬼气符来交换。”
    “30张鬼气符能换250万龙币，那么100张，就具有战略价值了。
    在军队中，至少值一千万。”
    在这个时代，就算卓远的父亲是巡逻队队长，积蓄也不过几十万。
    有了千万，这老人后半生就能逍遥自在。
    只要不遇到邪祟破城的灾难，他定能安享晚年。
    咕咚！老人咽了口唾沫，将所有符咒交给卓远：“这些都归你了。”
    “书也归你。”
    卓远：“……”
    周围不少摊贩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