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姜镇涛一脸不可思议,对凌冰的话满是疑惑。
“世界末日就要来了,你打算留下至尊强者的他,让他为了人类的生死存亡出份力?”
凌冰眼睛微闪,嘴角勾起一抹顽皮的笑,狡黠之色溢于言表。
姜镇涛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双手轻轻搭在凌冰的肩膀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你吗?”
凌冰一脸茫然,反问道。
“这话怎么说?”
姜镇涛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感觉你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凌冰是个聪明的女人,能猜到他的想法,他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她的性情确实大变,从那个高冷拒人的冰山美人,摇身一变成了邻家妹妹般活泼可爱,这让他既好奇又困惑,还有点不适应。
凌冰一听,先是一愣,接着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与他拉开了距离,眼神坚定地与他对峙,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就像万年不化的寒冰。
“别扯开话题,你得遵守赌约,实现你的承诺。”
她冰冷的话语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决。
“我一向言出必行,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姜镇涛认真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随即话锋一转,“但我可没说具体什么时候,你就耐心等着吧,那一天总会来的。”
凌冰仿佛早已料到,面无表情地轻轻点头。
“好,我会一直等,哪怕等到海枯石烂!”
这句话出自她心底最深处,既是爱的宣言,也是一份坚定的承诺。
姜镇涛愣了愣,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怎么又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绝色美女,这下该怎么收拾残局呢。
“接下来去哪儿?”
凌冰依旧目光炯炯地看着姜镇涛,冷冷地问,试图转移话题。
“先回姜家,休整几天再说。”
姜镇涛即刻回答,脸上流露出一种解脱的微笑。
凌冰默默地轻轻点了下头。
紧接着,她毫不费力地撕开空间,身形瞬间消失无踪。
姜镇涛刚回过神来,她已出现在数百里外,可依旧逃不出他的神识感知范围。
他一肚子怨气,隔空传音骂道。
“喂,你这死女人,也太没心没肺了吧!我刚把你从火坑里捞出来,你转眼就把我抛下,就不能带我一起赶路吗?”
凌冰孩子气地假装没听见他的抱怨,又一次撕裂空间,眨眼间又闪没了影儿。
“女人啊,真是不讲理的神奇生物,特别是那些漂亮的。”
姜镇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小声嘟囔着,身子一纵,快速朝姜家的方向掠去。
此刻,云轻歌等人已经完全掌控了姜家。
随着姜玄仁的陨落,姜家人如同失去了主心骨,变得群龙无首。
他们对姜玄仁的忠诚更多是出于畏惧而非真心,就连他的女儿和孙女们,也都痛恨着他,纷纷倒戈,决定拥护许晓梅。
许晓梅顺着姜镇涛的意思,提议让姜阿宝接任家主之位。
姜阿宝自觉德不配位,本想推辞,心里还想着让姜镇涛当这个新家主,结果被云轻歌几句话轻易说服。
云轻歌提出的两点理由,让姜阿宝无法拒绝:
首先,姜镇涛心怀大志,根本不屑于做这个家主;
其次,如果姜阿宝做了家主,姜镇涛在姜家的地位就如同太上皇,依旧能掌控大局。
如此一来,姜家超过六成的人力资源得以保留,姜家的力量出大大得以保存。
众人刚收拾好战场,姜家秩序逐步恢复不久,姜镇涛便独身返回。
“老大,你没找到二姐头,也没救下她吗?”
刘彩霞连忙上前,满面焦虑地询问。
妖姬和暗影也紧跟其后,紧紧盯着姜镇涛,急切想知道答案。
“哎呀,他们俩闹脾气呢,各走各的了!”
不等姜镇涛开口,云轻歌已是一脸笑意,抢着说道。
她从姜镇涛那看似轻松却带着一丝恼火的表情中,敏锐地捕捉到他与凌冰之间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
毕竟,依照他的性子,不把凌冰安然无恙地带回来,是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的。
他可是那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
“对,那死女人跟我闹脾气呢,正在赶回来的途中。”
姜镇涛确认了云轻歌的猜想,顺势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揽,两人瞬间身形一晃,消失无踪。
“真是个见色忘友的大混蛋!”
刘彩霞笑骂着,风情万种。
“唉,他可是从小就和我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夫,结果让人捷足先登不算,还被抢走了两次!
你说,我这女人当得是不是太失败了点?”
刘彩霞故作哀怨,夸张地感叹道。
“嘿嘿,咱们老大向来重情重义,这样的男人才有魅力,值得一辈子追随嘛!”
暗影一脸花痴样,眼里全是崇拜。
三女面面相觑,嘴角都挂着迷人的弧度。
不久,姜镇涛领着云轻歌来到一个荒废多年的洞府。
这里藏于封神山深处,洞口还布有高明的隐匿阵法,极为隐蔽。
洞内布置简单至极,一张石床,一套石桌石凳,便是全部。
偌大的空间,显得格外空旷而单调。
“老婆,我来帮你‘刷牙’!”
姜镇涛在洞内又增设了几道防护和隔绝的阵法,坏笑着朝云轻歌扑去。
云轻歌机敏地一侧身。
“不要!去找你的妖姬,或者其他姐妹,我可不吃这一套了。”
姜镇涛一个闪身,再度逼近,这次云轻歌没能躲开,被他紧紧抱住,不由得惊呼。
“哎呀,别!说不行就是不行……咦,老公,别闹了,你看那儿!”
云轻歌半推半就间,眼角余光忽然注意到面前石壁上一闪而逝的壁画,连忙指向那里,让姜镇涛注意。
“有什么好看的?”
姜镇涛虽嘴上抱怨,身体却很诚实地转头望向石壁,可一时半会儿并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那墙上肯定有什么阵法,而且还有一幅壁画!我没看清壁面的内容,只隐约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
云轻歌再次指了指石壁,紧皱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