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走到他身边冷声说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玟小六一脸懵。
“我清楚什么?
我就是清水镇一家普通医馆的普通大夫。
没事给人看看病,接接生。”
“还在狡辩。
我们已经查清楚,你们和辰荣军有勾结。”
“辰荣军?
这位大哥,我冤枉啊?
我一个医馆的大夫,上有老下有小的,怎么可能和有胆子与他们有关系?
再说,就我们这样的,人家也看不上啊!”
是的,相柳看见她的真身之后,就无法接受的不出现了!
“辰荣军师换人,相柳被罢免。新军师叫方不易,而你师兄也姓方。”
玟小六闻言,笑道:“我说,兄弟,你这也太牵强了吧?
这天下姓方的那么多,而且我师兄也不叫方不易,而是叫方多病。
你怕是搞错了。”
均亦见玟小六还不说实话,一直在同她狡辩,于是给身旁的人递了一个眼神。
“既然你不想说,那也不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玟小六被强迫的押着跪在地上,随即便有人从一旁拿出刑具来。
这边玟小六在接受酷刑,玱玹则是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静静的等待。
没过多久,均亦出现在他面前。
“他说了吗?”
“没有。
这个玟小六的嘴还真是硬,用了那么多酷刑都还是没开口。
也一直不承认自己认识相柳。”
玱玹端着茶杯的手一顿,随后放下,站起身。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
地牢内。
玟小六在受过一遍刑之后,整个人好似从水里捞出来了一般。
听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抬起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都说了,我们和辰荣军没有关系,我也不认识相柳。
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玱玹带着面具看着她,冷声说道:“你师父师母他们一直呆在后院,实则是去了辰荣驻地。
还有你的师兄。
说是外出云游去了,实则是在辰荣军当军师。”
听了这话,玟小六电光火石间突然回忆起了之前和玱玹交谈的话。
她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眼前戴着面具的人。
“你是轩哥。”
玱玹身体一顿,随即缓缓把面具摘下来。
“你很聪明,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知道不想受苦的最好办法,便是把辰荣军的驻地告诉我们。
以及,相柳的行踪。”
玟小六半垂下眼睑。
“你是西炎的人。”
“是。
若是你老实交代,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我可以放了你们。”
玟小六看着他,颇为无奈的说道:“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六哥,你就别怪我心狠了。”
话落,玱玹转身离开地牢。
而等待玟小六的便是又一番酷刑折磨。
等折磨她的人上完刑走了之后,她才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但却声音冰冷的说道:“我可从来都不是一个打不还手的人。”
随即,她颤颤巍巍的抬手,扯下脖子上一直带着的核桃。
一滴鲜血滴下,里面发出一股绿色的光。
随即,核桃中一只发着绿光的虫子飘了出来,它围着玟小六转了一圈。
“去吧。
我要让他也尝尝我身上的痛。”
虫子闻言,悄无声息的向玱玹飞去,在无人察觉下,很顺利的就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于此同时,相柳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来找玟小六。
推门进到她的房内,却空无一人。
皱了皱眉,随即来到前院。
“谁?”
涂山璟坐起身戒备的看向相柳。
“玟小六呢?”
涂山璟大惊。
“六哥,她没在后院吗?”
“没人。”
“今天一天都没在前院看到她,我以为她一直在后院。”
想到这里,涂山璟焦急了起来。
“若是她没在后院,又会去哪里呢?”
相柳见这人也不知道,于是闪身回到了后院。
‘叩叩叩。’
李莲花和琬琰的门被敲响。
没过多久,李莲花便和琬琰来到了前院。
“说说你们今日最后在什么时候见到的小六。”
老木几人面面相觑。
“最近,六哥很早就出门了,我们是在早上看到过她。”
涂山璟也急忙说道:“这几日,六哥都会去小河边。
今天我最后看到她的时候,她便躺在小河边的树上睡觉。”
听到玟小六这几日都去小河边,相柳神色微动,随即消失在大家面前。
片刻之后,他又回来了。
“小河边没人。”
李莲花手在桌上敲了敲,然后看向琬琰。
“阿琰,你看看她还在没在清水镇。”
琬琰点头,随即神识铺展开来。
片刻之后。
‘砰’。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