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个人的称呼都挺正常的,到了自己这里就变成肥猪了,大嫂有些发懵。
下意识的想要发怒,但当看到院子里这怒气冲冲的一群人后,谁特么还敢发怒啊?
只得讪讪一笑,压低了头颅,心底默念看不到我。
男人是最后走出来的,当看到楚渊的一瞬间,他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吓尿了,真正意义上的吓尿了。
男人脸色惨白,牙齿都在打颤,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先,先生!”
苏父和苏老大见男人直接被楚渊吓成这逼样,突然就感觉热血上头,两眼一发黑直接瘫坐在地上。
哦豁,玩特么大发了!
g!
楚渊冷冷的看向男人:“我好像记得你,哪见着来着呢?”
“哦,对了,上次我找王老黑谈事的时候,他刚好在你家收例钱啊。
嘿,我就挺纳闷了,你不是没钱么?不是连例钱都拿不出来了么?怎么有钱娶媳妇了?怎么,把我老黑兄弟当大傻逼耍着玩呢?
孙贼,你不厚道啊?
要不我回去告诉王老黑一声,看看他想让你怎么死?”
闻言,男人身体都在打摆子,差点吓失声了。
他绝望的看着楚渊:“先生,都是误会,是误会,娶媳妇的钱是我借来的,对,借来的。”
“哦。”楚渊意味深长的看着男人:“原来你真想娶我小姨子,和我称兄道弟啊?那行,改天我拉着王老黑,我们兄弟三个一起喝一杯。”
听到这话,男人吓得整个人贴在地上:“不敢不敢,先生,我不知道这是你小姨子啊,我要是知道这是你小姨子,你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娶她为妾啊!”
“呵,还去娶回去当小妾?”楚渊音量加大几个分贝。
男人一脸懊恼,猛地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啪啪作响啊。
咋就这么不会说话呢,人家还什么都没问呢,就把底全都交了,这你不死谁死啊?
“滚吧,接下来我们要处理家事了。”楚渊目光一凝,旋即冰寒的视线锁定了苏父和苏老大。
男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跑开了,带来的彩礼甚至都没敢带回去。
临走时也没忘记把苏小九的牙牌还回去。
楚渊的视线让苏父觉得毛骨悚然,他已经吓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楚渊还什么都没干呢,三言两句就给男人吓跑了,他已经不敢去猜楚渊的身份了,生怕猜出来后直接给自己吓死了。
他只得六神无主充满绝望的看向大儿子。
苏老大也是满眼绝望的看着父亲,看我干嘛,咱爷俩等死呗。
楚渊率先下马,然后把苏璃也抱下马来。
苏璃下来后,还是先跟苏父等人打了个招呼。
“爹。”
“大哥。”
“嫂子。”
“三哥。”
苏老三是才回来的,先前他去县城里接男人去了。
四人被苏璃叫,一个个吓得身子发颤,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这就算是回应了。
楚渊拉着苏璃的小手,率先进屋。
随后是黑将军和小乞丐,小乞丐来到众人跟前,恶狠狠的龇牙咧嘴:“哈!”
几人吓得身子一颤。
小乞丐都这样了,黑将军也就意思性的龇牙咧嘴:“呜~”
这一呜,刚站起来的几人,又一屁股跌坐在地,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别看人怂,试问几十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提着刀给你堵在家里了,这谁能不怂啊?
几人站在门口,硬是没有一个人敢先踏步跟进去。
苏老大不安的推了推苏父:“爹,你先进去。”
苏父恐惧的摇头,他总感觉进去后就得挨收拾,只得对着苏老大小声斥责:“我是你爹,你先进去。”
“我不敢。”苏老大哭丧着脸。
从楚渊对苏璃处处呵护的举止,他早就看出来楚渊很在乎苏璃了。
这特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人是来寻仇的啊!
就在此时,楚渊冰寒的声音传来:“不进来在外面干什么?”
他的话音刚一落下,院子里剿匪队乡勇们,便举着大刀朝着苏家众人走去。
众人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被吓得晕死过去,一个个颤颤巍巍的朝着屋内走去。
灶膛里生着火,屋内温度比外面高很多。
可在进入屋内的那一瞬间,众人还是觉得背脊发毛,一股莫名的寒意使得他们浑身打摆子。
楚渊就这么带着苏璃,大咧咧的坐在主位那属于苏父的位置。
反客为主,却没有谁敢有丝毫的不满。
“坐。”楚渊皮笑肉不笑,朝着众人招手。
对上楚渊的视线,谁敢坐啊?
几人齐刷刷的摇头:“大爷,我们就不坐了,您们坐,您们坐。”
“客气啥,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楚渊依旧在笑着,见楚渊没有暴怒发火,苏璃暗自松了口气。
这话一出,苏父有些发愣,这不就是在自己家么?
苏父有些拿不定主意,看向苏老大,到底该不该坐?
这家里,也就苏老大聪明一些。
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苏老大也不敢随意显摆自己的小聪明。
他微微抬头,弱弱的看了楚渊一眼,旋即颤颤巍巍的坐在桌前的板凳上。
“爹,人家大爷都让坐了,我们照做就行。”
几人连连点头,坐了上去。
就在所有人都落座的一瞬间,楚渊突然瞪大眼睛,一脸的诧异:“你们真坐啊?”
几人有些懵,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林义和刘喜提着大刀就冲了进来,凶神恶煞的扫试着屋内众人。
几人吓得不轻,唰的一下全从板凳上站起来。
动作幅度太大,膝盖等脆弱部分难免磕磕碰碰,板凳也是全都倒在地上。
腿在打颤,龇牙咧嘴,声音更是因为恐惧而颤抖,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大爷,我们错了。”
楚渊随意的看了眼林义和刘喜:“你俩这么急躁干嘛,看给我老丈人和大舅哥吓的。”
说着,楚渊冷冽的目光扫过两人,两人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种因为恐惧而惴惴不安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煎熬了,他们都有些想要楚渊给他们一个痛快了。
太折磨人了。
“我听娘子说了,你们盛情邀约,所以我来了。”楚渊笑着说道。
“对对对。”
苏老大连连点头,一脸的谄媚和讨好,旋即看向老婆:“愣着干嘛,快去取酒,顺便把院子里的老母鸡杀了,好好招待一下妹夫。”
他在开始套近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