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如其他人说的那样,我渣得太令人发指!或许,我该放下以前,真正的向前看去,可每每想到她,我的心,却还是如同刀割一般。
这痛苦,远在修炼的皮肉苦痛之上,世人皆谓我无情、滥情,又怎知我对每一段感情都格外珍惜和看重。
不可否认的是,殷枫这次说的是对的,曾经在殷枫生命里留下过诗篇的女孩子,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后悔。
当然,也不曾遗憾,因为,在她们心里,输给冰凝嫣并不是耻辱,而是无可奈何。
况且,殷枫,以及世上的任何一个男子,都配不上冰凝嫣,这不是吹嘘和夸大,而是事实。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在她们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谁不希望自己看上的男人,是这个世间可以、配得上获得一切美好的优秀之人。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恋爱脑吧!也许每一个人都有,只是大小轻重不同罢了!
为了某个人,tuo胎换骨一样地改变自己,那么这样的爱情,最后的结果注定是卑微的。
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并不需要这么复杂,需要多一点的谅解和宽容,相互扶持,相依相偎,这样的爱情才能走得最长久,也最能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
大多数的失去,都是因为我们在懵懂无知的年纪,遇到了想要托付终身的对方,为此,我们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可是,无论我们再怎么小心翼翼,最后也还是获得失去的这个结果,若是我们当初对爱情看得更透彻一些,结局是否会变得和现在有些不同?
未来,我们无从得知,唯独只有现在是真正的属于我们自己,有些美好的回忆,注定只能潜藏在某个深夜的睡梦之中。
……
“到底是怎样的毅力,才能创造出这如此顽强的生命力……”
谢天琅一脸震惊地面对着眼前对他不依不饶的瑶光尸体,通过探查,发现瑶光的确已经死去,他的尸体似乎遵循着某些东西做出这顽抗来。
瑶光的回忆:
“瑶光,你这是在干嘛?”
天权远远地就看到瑶光站在悬崖底,面对着眼前的千丈瀑布发呆,不禁有些不解,以为他今天是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哪知瑶光好像没有听到天权搭话的样子,仍旧站在那里像个wangba一样一动不动的。
“我说你……”
以为是这瀑布声太大,而且因为离得有些远就喊话,导致瑶光听不清,天权只好走近一点轻拍瑶光的肩膀。
不料,瑶光突然对天权发动攻击,双眼变得有些无神,但攻击却没有半点留情面的样子,招招皆透露着杀意。
好在天权的身手也不凡,二人打得你来我往,各有优势,最终用力过猛,双方一同把对方震开,掉落进这瀑布下的河流里。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从河流站起来,浑身湿漉漉的瑶光,这才如梦初醒那般一脸懵逼状态。
正打得兴起的天权突然跳出水面,继续向瑶光攻击而来。
“天权?你打我做什么?”
惊得瑶光连连躲闪,边躲边不解地问向于天权。
“是你先动手的,还想装傻充愣,吃我一拳!”
“天权,你听我解释。”
“不想听!”
突然被袭击,憋了一肚子火的天权才不理会那么多,不给瑶光点苦头吃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哼!”
直到二人打得精疲力竭的,瑶光无奈,放了一点水,铸就被击败的局面,天权这才轻哼一声,停下来听他解释。
“我正在修炼一种自创的特殊功法,它能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有独立的意识,而且还能在特殊的情况下不受我大脑的控制,使用魂力主动防卫和攻击敌人。”
不管怎么说,自己先动手打人理亏,瑶光也不想计较那么多,而是心平气和地同天权说出了原因。
“主动防卫……还有自主使用魂力攻击他人,哪有那么多人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偷袭你,这么鸡肋,有啥用?”
光是听上去,天权就觉得这个功法有点鸡肋,当即不屑地问了一句。
“它的作用可不仅仅如此,就比如哪天我技不如人被敌人所杀,但我的尸体会遵循我的命令,帮助我完成临死之前留下来的遗愿。”
刚才正是因为修炼这个功法,别看之前瑶光睁着眼睛,真实的情况是他当时还处于睡眠的状态。
可能是这几天因为钻研这个功法过于劳累,瑶光才困得睡着过去。
至于为何选在这瀑布下修炼,原因是因为瑶光要在这看似嘈杂的环境中,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感受来自自然的力量。
“听上去……好像还是很鸡肋,人都死还有啥用?”
二人原先累得平躺在河滩的鹅卵石上,天权站起身来,还是不禁吐槽了一下。
生气归生气,但是天权和瑶光的关系一直很好,虽然平时总是大打出手的,但这是属于他们二人的交往方式,其他人看起来肯定觉得有些奇怪。
天权和瑶光,也是那种向往着强大力量的人,为此,他们经常在一起的切磋和琢磨如果遇到像对方这样的敌人应该怎么去应对。
二人知根知底,不仅是从小到大的小伙伴,而且还是值得将后背交给对方的靠谱战友。
“我相信,总有一天能够用得上它的……”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功法目前的进展来看,还是有些失败的,正如天权所说的那样,它现在或许只能在睡梦中防御刺客的偷袭。
想要修炼成功,使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能自主完成任务和目标,面前的路还任重而道远,
瑶光有信心的同时,也不曾怀疑,他看着眼前那辽阔无垠的天空,知道未来还会遇到很多强大的敌人,为此,他不敢松懈。
“可我希望你永远都用不上刚才那种说法里的手段,因为,瑶光,有我天权在,是不会让你死的!”
天权松了松筋骨,留下这句话后,就嫌自己说得肉麻而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