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便我日后在汕柳宗行事。”韩友平解释道。
越坤沉吟片刻,然后点了点头,“也好,既然老师已经让你在汕柳宗享受高级客卿的待遇了,那即便让你多了解一下汕柳宗的内部情况也没什么问题,反正你早晚会接触到。”
“那就请客卿不吝赐教了!”韩友平拱手道。
“举手之劳!”越坤摆了摆手,“对了,你往后也不要叫我什么客卿或者客卿先生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那我便称呼你为越老兄吧!”韩友平说道。
“那我便叫你韩老弟!”越坤回应道。
越坤在韩友平的公寓和韩友平交谈到晚上九点,然后离开韩友平的公寓返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第二天上午七点半,越坤找到韩友平,然后陪同韩友平前往位于山腰处的内务堂办理相关手续。
越坤带着韩友平来到内务堂,绕过内务堂的其他官员,直接找到了内务堂的堂主汕泰钧。找到汕泰钧后,越坤把韩友平在之前填写的基础资料交给了汕泰钧。
“钧堂主,大长老此前接见过韩老弟,接见之后,大长老不但授予了韩老弟汕柳宗旁系精英的身份,而且还批准韩老弟在汕柳宗享受高级客卿的待遇。”越坤说道。
“什么,让他在汕柳宗享受高级客卿的待遇?”从越坤口中得知了汕比康的决定后,汕柳宗高层汕泰钧非常惊讶。让韩友平成为汕柳宗旁系精英的事情已然叫他费解,至于说让韩友平享受高级客卿待遇的事情更叫他觉得荒诞。
客卿和官卿一样,都是官府的常设职务。按照规定,两者的等级划分和地位待遇完全相同。
客卿和官卿唯一的不同在于,客卿由官府的旁系子弟出任,官卿则由官府的直系子弟出任。
高级客卿是官府的高级官员,虽然没有实权,但却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官府的战斗力水平。
倘若一个人在官府中享受到高级客卿的待遇,那么就相当于这个人成为了官府的半个高级客卿。
韩友平虽然没有任职汕柳宗的高级客卿,但却能够在汕柳宗官府享受高级客卿的待遇,这让汕泰钧大为惊疑。
“这是大长老的意思,钧堂主不用质疑。”越坤非常了解汕泰钧的惊疑心理,更加了解韩友平的恐怖实力。
听到越坤这么说,汕泰钧也顾不上惊疑,立刻叫来一个内务官员帮助韩友平去办理证件。不多久,负责办理证件的内务官员便拿着办理好的证件回到了堂主办公室。
“呃,韩冲小哥,这便是你的身份证明,往后,你就是汕柳宗的第九代旁系精英了!”汕泰钧说道。
虽然对韩友平还不甚了解,但是,仅从汕比康让韩友平享受高级客卿待遇的这件事上,汕泰钧便能判定,韩友平定然是一个比越坤更加优秀的天才人物!
汕泰钧称呼韩友平为韩冲小哥,不但是想借这个称呼表达自己对韩友平的敬重,甚至还有一点谄媚的意思。
韩友平从汕泰钧手上接过证件,“多谢!”
“韩冲小哥现居何处?”汕泰钧问道。
“有事吗?”韩友平不答反问道。
“呃,是这样,”汕泰钧解释道,“韩冲小哥,既然你现在已经成为汕柳宗的精英子弟了,那么按照规定,汕柳宗内务堂有义务为你准备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听了汕泰钧的解释后,韩友平点了点头,“我现今住在山顶上的三号公寓楼,三零二号公寓。”
“韩冲小哥现在有时间办理生活用品的事务吗?我可以亲自协助小哥办理相关事务。”汕泰钧说道。
韩友平看了越坤一眼,“越老兄怎么说?”
越坤笑了笑,说道:“韩老弟,汕柳宗精英子弟的生活用品向来都是由汕柳宗内务堂负责办理,你总不会想要我陪你到街市上一家店铺一家店铺去买吧?”
“好吧,那就请越老兄陪我在这里滞留片刻。”韩友平当然不会跑去街市上买那么多生活用品。
“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你的生活,当然要在这里陪你!”越坤摆出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看到越坤对待韩友平的态度这么谦和,汕泰钧切实领会到了韩友平的重要性。要知道,越坤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能够让他以谦和态度对待的人必定非同凡响。
在汕泰钧的亲自办理下,内务堂很快就与韩友平确定了韩友平所需的生活用品,包括韩友平的官服在内。
“韩冲小哥刚来汕柳宗不久,想必手头拮据,这些物品便由我来替韩冲小哥付账吧!”汕泰钧大方地说道。
“不用了,我资金宽裕,足够买单。”韩友平不想凭空接受汕泰钧给他的好处,果断拒绝了汕泰钧的提议。
“呃,既然小哥资金宽裕,那我就不画蛇添足了。”汕泰钧本想趁机交好韩友平,却不料碰了一鼻子灰。
经过核算,韩友平需要的物资一共价值三千多铜币。汕泰钧为韩友平抹去了零头,只索要三千铜币。
对于汕泰钧的二次好心,韩友平没有再度拒绝。他不想接连打击汕泰钧的面子,以免搞僵他和汕泰钧的关系。
离开汕泰钧的办公室后,在越坤的引导下,韩友平开始在山腰处的汕柳宗官府闲逛起来。
汕柳宗把官府修建在山上是个不错的选择。青历山上茂盛的植被在隔绝城市喧嚣的同时,也在阐述着自然的清净。
很快,韩友平就跟着越坤先后将汕柳宗的内务堂、总务堂和其他五个公务堂悉数逛了一遍。
总务堂不同于六大公务堂,没有堂主和副堂主。总务堂是领主和副领主办公的场所,由领主和副领主直接管理。
在闲逛期间,韩友平碰见了很多汕柳宗官员,其中有不少副堂主级别的汕柳宗直系中层。他发现,不论是汕柳宗的中级官员还是汕柳宗的低级官员,对待越坤都非常敬畏。
走出教务堂的办公大楼,来到一处僻静的小路后,韩友平按捺不住心中的困惑,对越坤询问道:“越老兄,为什么那些汕柳宗直系中层对你的态度那么敬畏?你虽然是汕柳宗首席客卿,但在汕柳宗官府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权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