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在沙滩上还是很抢眼的,俊男虽然少,只有刘平安算得上正儿八经的俊美,剩下都是刘称欣这种自认为帅得掉渣的普通人。
但是靓女多啊,四个女孩各有各的美,站在一起更是梅兰竹菊各擅胜场,总有一款引人多看上两眼。
她们外套各色泳衣透明罩衫,内里泳衣争奇斗艳。
洪筱颖的粉色裙式分体泳衣,俏皮可爱;林依依身穿一套蓝色连体泳衣,侧腰雪白肌肤外露,增添了几分性感与妩媚;如意穿着橘黄色四角分体泳衣,活力四溢;安诺的最奇怪,她的黑色三角连体泳衣,在肚脐位置开了个菱形窟窿。
反正在刘称欣看来,安诺的最奇怪,只露出肚脐眼,不会着凉吗?而且有轻微强迫症的他总想捅两下,或者缝起来也行。
“还是海边好啊,能随便去水里扑腾。”刘称欣喂给洪筱颖一整条剥好的虾肉,说道。
洪筱颖两边脸颊撑得鼓起,含糊不清地说道:“半仙儿,回去也可以啊,又不是没有游泳馆。”
‘主意不错,能经常看到泳装大萝莉。’想起前世某个段子,刘称欣艰难地选择着:“可是,我怕尿毒症患者在泳池里投毒,万一吃进嘴里,染上尿毒症怎么办?”
...你是魔鬼吗?
众人嫌弃地看向刘称欣,洪筱颖更是一脚给他踹到一边,同时思考要不要拿出板砖,把吃饭时候乱说话的倒霉孩子拍死。
饭后,他们去海里游泳嬉闹,去游乐区开沙滩车、打排球等等等等,这一天里,春申城市海滩处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快的笑声和身影。
直到太阳落山,天空渐渐泛起微黄,他们才从很远的游乐区返回换衣存包区。
刘称欣以玩了一天太累,沙子上走路费劲为由搀着洪筱颖胳膊,同时,还假装行走不稳的样子,身体向小不点一侧倾斜,偶尔用手背碰两下丰硕果实。
“大热天的别总往我身上贴,烦死人了。”
起初,洪筱颖还有所抵抗,在他腰上掐一把或者把他推远些,而刘称欣则是死皮赖脸地往上凑。
一来二去她也懒得管了,不过每当刘称欣想得寸进尺,或是放得时间稍长的话,脸颊浮起两朵红晕的洪筱颖总会摸向随身背着的小巧挎包。
这时刘称欣就会消停一会,别人不清楚,他清楚得很,小不点挎包里可放着板砖呢,要是不识趣点,明年的今天很有可能成为他的忌日。
当然,这种微妙的互动也别有一番情趣,令他们乐在其中。
身后传来孙寅和丁楠的嘀咕声,说刘称欣大热天不嫌热,一个劲往洪筱颖身上凑,大庭广众秀恩爱,有老婆没朋友的家伙。
刘称欣翻个白眼,你们这些外人懂个屁,他只在观看李琳参加的《歌动青春》的时候,开房占了些便宜。
除此以外,和洪筱颖在一起将近四年,他就摸过胳膊和手,大腿都得隔着层裤子。
好不容易有一天小不点穿这么少,他不去黏糊黏糊,占占便宜,那什么时候去?
至于前几天的按摩嘛,他挨揍了,不能算。
走着走着,一行人路过一块两人高的大石头,上面写着许愿石三个字,四周围绕红绳,红绳上系着一块块木牌。
什么许愿石?分明变成了情侣石嘛。
对这类许愿的东西,刘称欣向来嗤之以鼻,心理安慰罢了。
他前世和前妻度蜜月的时候,不知道留下过多少类似的东西,不一样该离得离。
不过他老气横秋的想法并不重要,看到这块石头的林依依、安诺两人兴冲冲跑到小商贩那里,买了块质量最好的木牌。
洪筱颖仰头看向刘称欣,眼神分明在说:‘幼稚,我才不要,但是你买了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陪你一起刻字。’
什么嗤之以鼻,什么心理安慰立马扔到脑后,刘称欣屁颠屁颠跑去买了最好也是最贵的木牌。
“小不点,我买回来了。”
“哦。”洪筱颖眼睛弯成月牙,嘴里说道:“其实我不想要的,算了,不能浪费,那就随便刻两个字吧,你去借把刀回来。”
队内的情侣们忙着刻字,孙寅扫过其他刻字的情侣,不解道:“无论是电视里还是现实里,每当看到他们刻名字,我都特别好奇。”
丁楠无聊地搭话道:“你好奇什么?”
“好奇他们约会为什么要带着刀子?”
丁楠无言以对,嘟囔着活该这家伙单身。
刘称欣用借来的小刀,在木牌左面刻上自己的名字,右面刻上洪筱颖的名字,中间刻了不离不弃,白头偕老八个字。
字迹歪歪扭扭,他用笔写都写不好看,更别说用刀刻了。
洪筱颖却完全不在意字的好坏,她朝刘称欣甜甜一笑,两点酒窝浮现。
手牵着手,郑重其事地把木牌拴在红绳上,仿佛是完成了某种仪式,两人心里同时产生异样的情绪,对视片刻紧紧相拥在一起。
人们总会有那么一刹那忘记一切。
在这一刻,刘称欣忘记了腹黑妖精,忘记了小魔女,忘记了母亲孩子,忘记了所有烦恼,他把头埋在洪筱颖柔软滑嫩的肩膀上,呼吸着小不点身上芬芳的体香,心里没有一丝邪念。
夕阳西下的天空,相拥的恋人,象征两人感情的木牌,定格成一幅唯美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