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说赏金工会保存着对觉醒者的天赋有序号排名的传统!”
陈沫听后,也顿时眼前一亮,他撒开王腾,“是啊,赏金工会说我的【炽烈火焰】在两百多个序列排名中是第55位。
“我擦,这么神奇吗?”文西来了兴趣。
“这些赏金猎人可以啊,还对我们的天赋进行了排名。”乐平不屑的说。
“克林,不是他们排的名,他们说我们的天赋早就有排序了。”
“是嘛?我怎么没听说过!”克林半信半疑的看着老a,“老大,你知道吗?”
“序列的排名我也听说过。”老a倒是很自然的回答道。
“那特工局内部的各种资料并未记载过这个说法啊!”
“其实这个排名的事情,就是一种名义和象征的意义,而且这件事可以追溯到地月灾变之后的几十年间,那时候大夏内的觉醒者还不曾分为特工局和赏金工会。”
“队长,你是说,几十年前我们和赏金工会是一家?”询问的是宁雪。
“是的!”
“为什么之前没人提到过?”宁雪眉头紧锁,追问道。
“宁雪,关于和赏金工会的事情,一般入职后,队员彼此之间会在相应的时间聊起这个事情,你们刚加入没几天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老a点点头继续说,“所以,当初未分裂的大夏特工局,就有人专门对地球上觉醒的所有觉醒者进行了天赋的分类和统计。而这些统计的资料,最终随着特工局内部两方势力的决裂而最终流到了一部分人的手里,而这部分人和特工局分离最终决裂,后来在安全城外的禁域秘密成立了赏金工会,他们也自称为赏金猎人。”
“那他们为什么要叫赏金猎人呢?”陈沫问。
“因为禁域值得觉醒者争夺的就是烯金,所以赏金猎人这个称号也就传开来了!”
——原来如此!陈沫暗暗点头:原来赏金工会和赏金猎人是这样来的。
“老大,那赏金工会保留了天赋的排序,会有什么用吗?”曼丽问,“或者说,对我们有什么威胁吗?”
“用处不大,威胁更谈不上了。”
“哦!那太好了,照这么说,天赋序列排名我认为就是赏金工会这帮人自我嗨皮的把戏而已。”
“但是,异能天赋的排名是根据十大天赋类型在地球上出现的顺序进行了编号的记录,据说这个序列排名之后,还有人研究出了某些类型天赋相互克制的秘密。”
“什么?天赋相互克制?”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原始的天赋序列,我并未见过,所以真实性我认为有待考证。”
“我勒个擦,如果真有这种事情存在,那我们特工局岂不被赏金猎人研究拿捏了吗?”文西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我想一个序列排名而已,倒不至于对两方实力产生倾斜。”老a似乎还是很乐观的,他微微一笑,“据我们目前了解,赏金工会的觉醒者大概不到三十多人,假如将来他们真的要和特工局正面对抗,胜算也不会特别大。”
“不会吧老大,禁域的人类数量只有几十万,就能觉醒二三十个觉醒者,这数量占比也太离谱了。”文西瞠目结舌。
“文西,你似乎忘了一个重要的点。”
“什么?”
“大夏四大安全城,就算现在总共两千多万人口,但是觉醒的觉醒者不在少数吧!”老a笑着反问,“四大安全城每年觉醒的人数以千计,而我们为了择优选择,已经将绝大多数觉醒者都抹去了记忆。除了平时的破格录用一些觉醒者,我们只会在每几年的大型特训中进行招募筛选。所以,不要看到我们目前参与战斗的觉醒者总人数不多,但是综合实力,我们应该是要远超赏金工会的!”
老a的一番话,让文西豁然明了,信心大增。
“话虽如此,但是老大,赏金工会原本就在禁域占据了一个晶石魔方。现在他们趁我们实力大减,又占据了一颗,未来肯定对我们产生不利影响吧?”文西再次提醒道。
老a只是表情略微严肃的望着燃烧的篝火,赤色火苗在他刚毅的眼睛中闪烁,他随手将一根木头添进火堆。
“未来的事情就跟不可预测,也裹挟着不可预知的变数,也许他们掌握这颗晶石魔方,也未必是什么坏事!”
“这话怎么说?”
“虽然他们是赏金猎人,和我们不在一个阵营,但是他们身处禁域,也算是抵抗噬兽的一股有生力量。所以他们拥有一颗晶石魔方,也可以提升自身的实力,更加有力的对抗噬兽的侵袭。”
“可惜了,太可惜了,让这些禁域的穷鬼白捡如此天大的好事!”
其实老a对于这颗晶石魔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在他看来既然已经落入了赏金猎人的手里,就没必要利用那些下作的手段争夺了。
“不过我提醒大家一下!”老a忽然郑重了起来,“目前我们能确定的是还处于幻境之中,这里大概率还是有可能存在另一颗晶石魔方的,虽然战斗仪这些东西目前无法使用,不过趁这个机会可以锻炼锻炼你们的个人能力!”
“老大英明!”
“不愧是老大!”
闲聊了一会儿,老a也让众人都早点儿睡去。
曼丽和宁雪两人作为女生,为了隐私方便,便睡在了这处房间内一处比较宽敞的隔间,其他人则相互倚靠挤在了一起。
老a见众人都平静的入睡,他向火堆添了一把柴火后独自一人来到废墟之外,警戒观察了一会儿有无异常发生。
禁域的深夜,气温仿佛被无形的手猛然扼住咽喉,骤然间沉入冰点,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湿气,仿佛能拧出水来,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肺部的沉重感。阴冷的风,带着远古的呜咽,穿梭于废墟之间,无情地撕扯着一切,也轻轻却坚定地拂过老a那张犹如刀削、历经风霜的落拓脸庞。
建筑内的火光,透过斑驳破碎的窗棂,顽强地穿透黑暗,将一抹幽黄而神秘的光芒洒落在老a身上。这光芒,在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周围勾勒出一圈光晕,将他从无尽的黑暗中暂时解救出来。老a站在那里,仿佛一尊屹立不倒的石像,萤火之光赋予了他一种超脱凡尘、孤胆英雄的悲壮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