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小乐乐露出一脸委屈的样子,坦言道:“我刚把虾球牵到这里,它就变得很兴奋,我拉不住它……”
一旁的楚明雅补充道:“然后,我就让妹妹松开虾球,让它自由行动……”
小仁仁也道:“在那之后,虾球就跳进水里了!”
“嗯……”
夫妻二人都不无后怕地,摸摸了孩子们的脑袋。
楚修远道:“还好牵引绳,是可以脱离的类型……”
赵子衿点头,“是啊,不然的话,以虾球的体型,真有可能把小乐乐拖进湖里……”
“妈妈,虾球不是这样的……”
小乐乐却主动为虾球辩解起来,“它没有把我往湖里拉,它只是跑得欢而已……”
“是这样吗?”
赵子衿看向楚明雅与小仁仁,进一步确认此事。
两个孩子也纷纷点头。
如此,才令她与丈夫稍稍放心下来。
随后,她起身凑到丈夫耳畔,低语道:“看来以后牵虾球出门时,都得由我们牵着才好……”
楚修远点头,同样低声回应:“孩子们都看着呢,先不说这个了……”
“好……”
于是,夫妻二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孩子们与湖中的虾球身上。
三个孩子对游泳的虾球,颇有兴致,一直盯着虾球看。
直到虾球游的尽兴了,才缓缓爬上岸来。
兴奋的小乐乐,当即向虾球跑去!
“哎!小乐乐,先别急着过去啊!”
赵子衿伸出手,想拉住小女儿,却迟了一步。
不过,小乐乐靠近虾球的前,它先行甩干了身上的湖水,基本没有溅到小乐乐。
而小乐乐看到虾球甩出的一地湖水,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妈妈一直在拦着她。
她赶紧后退几步,回到妈妈身旁,并将牵引绳交给妈妈。
“妈妈~,还是你去帮虾球套上牵引绳吧……”
赵子衿哭笑不得,笑侃道:
“哦?合着在小乐乐眼里,这种比较麻烦的工作,就交给妈妈了,是吧?
刚才牵着虾球到处溜,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怎么不见你喊妈妈帮忙呀?”
“不,不是的……妈妈,我……”
思维稚嫩的小乐乐,只是单纯地想向妈妈寻求帮助,不知该如何回应妈妈此问才好。
于是,她又看向了爸爸。
一旁的楚修远,原本正乐不可支,见小女儿的目光突然投来,顿时止笑。
他先是从小乐乐手中,接过了牵引绳,随后解释道:
“虾球身上的湖水,还没有干。我们得先等一会,才能这么做!”
小乐乐不免担忧,“可是,这样一来,虾球又会跳进湖里吧?”
“放心!金毛是水猎犬,这种风平浪静的湖面,对它来说,非常轻松!”
楚修远轻抚着小女儿的脑袋,进一步解释道:“当年,我和你们妈妈去游泳时……”
丈夫的话语声,顿时令赵子衿心尖一颤!
她不由得看向丈夫,担心对方会一时不慎,说出些羞耻的真相来!
好在丈夫的嘴,足够严实,赵子衿只听见他继续道:“那时候,虾球就经常跳进游泳池里!”
“经常?”
小乐乐在某些地方,格外地敏锐,“爸爸妈妈很喜欢游泳吗?”
“额……”
小女儿的提问,同时令夫妻二人感到些许尴尬。
赵子衿干脆先丈夫一步,开口解释道:“我们也是偶尔带虾球去而已……”
“对对对!”
楚修远连连点头,补充道:“每次带虾球过去,它都很兴奋,就像今天这样!”
楚明雅隐隐有种感觉:爸爸妈妈在糊弄妹妹!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她便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父母一唱一和。
……
一家人干脆在湖边草地上,闲坐了一阵子。
直到虾球的毛发变干,楚修远才帮它重新套上了牵引绳。
随后,他道:“好了,回家的路上,就由爸爸来牵着虾球吧!”
“好~”
或许因为虾球沾水初干的缘故,孩子们靠近虾球的意愿,没有刚出门时这么强了。
于是,返程的路途,就变成了孩子们奔跑嬉闹在前方。
楚修远则牵着虾球,和妻子一道走在后方。
赵子衿的手,习惯性地挽着丈夫的粗壮手臂,同时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丈夫。
楚修远注意到了妻子的扫视目光,便笑问:“怎么?老婆,平时看我看得不够?”
“什么呀~,早就看……”
早就看够了!
这么傲娇的违心话语,赵子衿一时间竟不太能说出口!
毕竟,于她而言,丈夫永远无法被自己看厌!
于是,她改口道:“我早就看过你很多次了!多看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挥舞起小粉拳,一脸凶萌道:“怎么?难道你敢阻拦我看你?!”
楚修远配合着妻子的戏码,道:“不敢,当然不敢……”
“哼~,这还差不多!”
见丈夫言语上服软后,赵子衿的心也顿时软了下来,难以维持傲娇的她,直言道:
“我是担心,你给虾球套牵引绳的时候,被衣服上沾有湖水泥污,所以多看了你几遍……”
“哦,这样啊……我家老婆还真是细心,这种事情,连我自己都没关注呢!”
说着,楚修远又趁孩子们不注意,亲了妻子一口。
楚修远此举,除了换回妻子的亲吻外,还换回了几记粉拳捶胸口!
赵子衿假意不满,道:“老是这样子,要是真被孩子们看见,我看你怎么解释?”
“还能怎么解释?”
楚修远坏笑道:“就说是有始有终呗!”
“有始有终?”
赵子衿对丈夫的这个说法,有点好奇,便追问道:“什么意思呀?老公~”
“先前出门的时候,亲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往下说了!”
赵子衿直接抬手,制止了丈夫的发言。
她很清楚丈夫的性格,若让对方继续说下去,肯定又要言语调戏自己了!
见状,楚修远加大了调戏力度,道:
“当然,要是老婆不喜欢‘有始有终’的说法,我也可以换一个解释方法。”
“哦?”
这一次,赵子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狐疑,“什么‘解释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