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闻声望去,看到是苏星河与姬玄剑后,顿时心头一颤,连忙走上前去。
“葛将军,此二人来历不一般。”
“出手便是极品灵石啊。”
掌柜的将酒馆中发生的事情与葛洪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葛洪眉宇紧皱,面色有些犹豫。
然而,片刻过后。
葛洪的目光再度犀利了起来。
“不管此人是何来历,伤我儿者必要其付出代价!”
这....
见葛洪依旧不死心,掌柜的只能让开一条路,心中祈祷酒馆不要被人拆了。
苏星河饶有趣味的看着涌入的银甲军团,笑着道:“有乐子闹了。”
姬玄剑并不在意,依旧垂眸饮酒。
佟百龄抓住机会,凑上前来恭敬道:“公子,老小儿可为您拦住他们。”
“不必,此事与你无关。”苏星河冷淡拒绝。
闻言,佟百龄有些失望,默不作声回到座位上。
砰——!
不多时,厢房的房门被人踹开,直接砸在了墙壁上。
葛洪目光阴沉的扫视了眼苏星河,脸色再度一变。
之前在酒馆下,并未发觉苏星河有如此气质。
如今见到苏星河如谪仙般的气质,葛洪的心里不免多了些担忧。
不管了!
葛洪一咬牙。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在此刻退去,那他颜面何在。
更何况我身后还有那位大人,就算是此人来历通天,那也无惧。
“重伤我儿,也有闲情在此地喝酒!”
“你们还真是狂妄自大!”
葛洪目光阴沉,神桥巅峰的威压横扫而去,厢房内罡风咧咧作响,犹如百兽狂啸。
身后的银甲军团脸色齐齐一变,目露崇拜之色。
神桥巅峰啊。
在进一步便是登天!
将军一旦登天,天元王朝将改天换地,而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将会成为一等功臣。
佟百龄默默地看着威风凛凛的葛洪,心中莫名想笑。
神桥巅峰?
老夫放一个屁就能将人崩死!
苏星河淡漠的看了葛洪一眼,漠然开口:“跪下!”
轰——!
一股堪比天威的恐怖威压,骤然葛洪和其他银甲军团。
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那股威压便让他们不堪重负,硬生生的跪在苏星河面前。
“你!”
葛洪面色煞白,眼中尽是恐惧之色。
登天!
此人定是登天修士!
以他神桥巅峰的实力竟连反抗都做不到,那便只有登天。
怎么会!
一尊登天修士为何会如此年轻!
苏星河手持一钩。
葛洪腰间一枚玉佩飞到了苏星河的手上。
“古玉!”
葛洪面色大变,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有趣。”
“又是上古修士。”
苏星河意味深长一笑,手掌紧握。
砰——!
传信古玉,瞬间化为晶体破碎。
见此一幕,葛洪先是愣住,随即猖狂大笑了起来:“愚蠢!愚蠢啊!”
“此乃传信古玉,乃是一位不朽大能所赠!你将古玉碾碎不朽大能片刻便会赶来。”
“老子本以为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没想到你竟如此愚蠢!”
葛洪猖狂大笑,然而笑着笑着,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噗嗤——!
锐利无边的剑意席卷而来,葛洪轰然炸开化为了血雾。
姬玄剑衣袖飘荡,目光犹如寒霜:“聒噪。”
银甲军团吓的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将军,就这么死了!
那他们的下场岂不是会和将军一样!
银甲军团的内心无比绝望,本以为只是擒拿个小贼,结果是个不能得罪的人物!
苏星河目光跳动,大手一挥,禁制遍布虚空瞬间将银甲军团抹除。
见此一幕,佟百龄暗自咂舌。
这禁制中蕴含天地至理,连法则都能被其炼化,不知道比他们神机门的禁制要高明多少倍。
佟百龄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苏星河。
老夫是不是能拜这位公子为师?
就在此时。
天地昏暗,日月无光,一股恐怖的威压席卷王都。
王朝中的生灵身子一沉,都恐惧的望向天穹,心灵颤抖不止。
只见一位身穿血衣的年轻男子,脚踏虚空,周身血气无边,宛如藏着一方血海。
王都的修士都瞳孔一缩,嘴角颤抖道:“不朽大能!”
上官亦寒目露深渊,让人不寒而栗,他一道眸光望向酒馆。
酒馆中的修士瞬间犹如坠入深渊,身体被恐惧占据。
上官亦寒眉宇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之色:“在那。”
酒馆中。
佟百龄感受到气息,面露诧异之色:“居然是那小子!”
“恩?”
苏星河闻声望去:“你认识此人?”
佟百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此人便由你处理,记得带的远一些莫要伤了王朝中的人。”
闻言,佟百龄面露喜色,微微一礼“是!”
佟百龄将酒饮尽,兴奋的冲出酒馆,脚下踩着如龙的方舟扶摇而上。
“上官小子!”
佟百龄张口,声音缥缈,犹如跨越亘古而来。
上官亦寒神色一惊,目光凝重的看着佟百龄。
“佟老头。你怎么会在此地?”
佟百龄淡然一笑:“我若不在此地,你又为何而来。”
上官亦寒眉宇微皱,沉声问道:“那蝼蚁是你杀的?”
佟百龄没有做声。
上官亦寒默认此事是佟百龄做的。
“罢了,一群不长眼的蝼蚁而已。”
葛洪虽然是他布局的棋子,但为了一个蝼蚁与另外一尊不朽大能发生冲突,实属愚蠢。
佟百龄看着上官亦寒笑着道:“借一步说话?”
上官亦寒没什么怀疑,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酒馆中。
姬玄剑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看向苏星河疑惑道:“你想招揽那老头?”
苏星河淡淡笑道:“只是试试。”
“上古修士既然能收揽九界修士,那我们为何不能招揽上古修士,况且上古修士更强,这可比招揽年轻天骄可要划算多了。”
姬玄剑又道:“但并非所有上古修士都如这老头一般。”
苏星河淡笑道:“对症下药罢了,他此前对我的禁制颇为好奇,那我便以禁制诱之。”
“你要传授他禁制?”姬玄剑惊愕的看着苏星河。
苏星河饮酒望向千里之外不断消失的云层,淡笑道:“不过是些皮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