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一万两银子别出手
作者:章之清   穿书后我在虐文里疯狂撸猫最新章节     
    “小姐,您好像变了个人。”
    冬夏迟疑了半天。
    才缓缓开口。
    “哦?那是变坏了还是变好了?”
    “奴婢不敢说。”
    顶着夏淼淼的脸。
    跟自己如此卑躬屈膝。
    薛染宁还真是浑身不自在。
    “冬夏,你我自幼相识,情同姐妹,不必如此拘谨,没有旁人的时候,叫我宁宁就好。”
    冬夏自幼跟父母走散。
    被薛家收养。
    身上只留着一块汉白玉的玉佩。
    薛家上下都觉得这孩子出身不凡。
    小小年纪就能带着如此贵重的物品。
    这孩子必然非富即贵。
    薛父也曾经靠着人脉替女孩寻找亲人。
    可无论多少年。
    也一直无果。
    便当做女儿一般养在薛家。
    可这女孩跟家人走散时已知人情世故。
    深知深宅大院之中规矩众多。
    寄人篱下不敢厚着脸皮承薛家恩德。
    一直以奴婢自居。
    至于她自己的身世。
    却一直避而不谈。
    只是说自己年幼记不起父母姓甚名谁。
    虽然冬夏身上谜团重重。
    可薛家上下依旧如初。
    大小姐有的。
    她也一样没落下。
    甚至还想把冬夏许配给长子薛靖戎。
    也怪那小将没有福分。
    还没等到迎娶娇妻的那一天。
    就战死沙场,以身殉国了。
    冬青思索片刻。
    终究还是没能顺了薛染宁的意。
    叫她一声乳名。
    不过。
    冬青的回答却让她一日以来。
    难得的开怀大笑。
    “小姐您、您好像变坏了,但却比以前更好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要是能手撕了那祸害原身的狗男女。
    这唱黑脸的恶人角色。
    薛染宁当也就当了。
    “那小姐今天我们做些什么。”
    “去找些识货的买家,没有一万两银子别出手,咱这小院总该有个家的样子。”
    一家子白眼狼住的本来就是将军府。
    该被扫地出门的是那对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生贱种。
    花自己的钱装修自己的房子。
    没毛病。
    薛染宁递了个小袋子到冬夏手上。
    女孩迟疑。
    就算是将军府嫡女。
    一万两银子也是天文数字。
    更别说家产早就被那对狗男女败的差不多了。
    现在的将军府只不过是个空壳子。
    维持昔日荣光。
    靠的都是顾清墨那点“微薄”的俸禄。
    妾室当家还丝毫不知节俭。
    为了挤进上流社会。
    到处给高门贵女送礼。
    区区二品官员的妾室。
    那些贵族女眷能收下她摇着尾巴送来的“便宜”礼物。
    全是看薛家的面子。
    虽然薛染宁成了孤女。
    可朝中不少栋梁之才曾经都受过薛家关照。
    就连太后都认她做了干女儿。
    整个皇城权贵没有人敢碰这得皇恩的女孩。
    除了家里养的那群白眼狼。
    如今的将军府早已捉襟见肘。
    薛染宁要是再不出手。
    怕是这靠前人血泪拼下来的祖宅。
    也要毁在那两只吸血虫手里。
    父兄虽战死沙场。
    但至今尸首下落不明。
    能祭奠他们的。
    只有摆放在祠堂之中的牌位。
    薛染宁实在不想让那些值得后辈敬佩的英灵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冬夏看着手中的小袋子。
    满脸的疑惑。
    到底是什么旷世的宝贝能卖到一万两银子。
    小姐手里要是早有此物。
    怎么还会挨饿受冻到今天。
    不过。
    自从小姐起死回生。
    似乎哪哪都透着神奇和不可思议。
    冬夏也只能懵懵懂懂的出了门。
    实在搞不懂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临行时。
    薛染宁又在女孩耳畔低语了几句。
    冬夏的神情显然更迷惑了。
    可自家主子交代的事。
    硬着头皮也得做。
    两人自幼相识。
    小姐的秉性纯良冬夏是知道的。
    哪能随便搞个玩意儿戏耍下人。
    薛染宁还交代她。
    找不到有眼界的人。
    这小袋子绝不能打开。
    看来冬夏心中的谜题算是难解了。
    接连走了几家古玩字画店,典当铺,珠宝店。
    都被哄了出来。
    原身嫁给那负心汉三年有余。
    将军府嫡女的嫁妆都被他贪了去。
    家里的产业也被他变卖月空。
    小院的月钱起初还象征性的给个仨瓜俩枣。
    够主仆几人勉强度日。
    后来干脆做戏都懒得做了。
    分文没有。
    小姐随身的细软当的当,卖的卖。
    唯一剩下的就是父兄爱用的那几件兵器。
    原身怎么也不舍得拿那些亲人的遗物换口饭吃。
    主子都一身补丁。
    以大丫鬟自居的冬夏又能好到哪去。
    去的这些店铺。
    随便一件儿小东西都要几两银子。
    见来人凌冽冬日还一身粗布麻衣。
    甚至处处漏风。
    衣不蔽体。
    要说唯一跟讨要饭食的叫花子有些区别。
    就只有女孩那梳的还算精致的秀发。
    和她本就出挑的身材样貌了。
    贵妇人逛的铺子。
    伙计那是一个比一个势利眼。
    又有谁能接待她这衣衫褴褛的落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