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晓轩对此事虽然经历的少,但紫金狼毫大老爷曾是祁无极的法宝,而祁晓轩是祁无极的后人,在祁晓轩遇到难题时,他总会暗中给予指引。这次,大老爷的提醒让祁晓轩意识到,李炎这个看似普通的路人,可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祁晓轩与虎子插科打诨,但气机的锁定一直没有离开李炎身上,大老爷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说:“李炎,你真的只是个普通的路人吗?你能在御国妖师手下逃离,可不像是一般人。”
李炎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不露声色,他淡淡地说:“大老爷过奖了,我只是游览天下的旅者,懂得些鸡毛蒜皮的术法而已。至于钱财,只是些身外之物,能结交到晓轩和虎子这样的朋友,才是我李炎的荣幸。”
虎子在一旁听着,虽然他不太明白祁晓轩和李炎之间的暗流涌动,但他能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他嘿嘿一笑,试图缓和气氛,说:“大哥,晓轩,咱们都是朋友,就不要说这些客气话了。来,喝酒喝酒,有什么事情,咱们边喝边聊。”
祁晓轩收回目光,举起酒杯,与李炎和虎子轻轻一碰,然后一饮而尽。他的心中却在思考着,李炎究竟是什么人,他的身上又隐藏着什么秘密。
而李炎,也在暗中观察着怎样悄无声息的离开,毕竟一旦暴露五行领域这种特殊能力,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这可不是想过平安日子的李炎希望所发生的事。
原本打算夜探赵府,寻找赵馨彤拿回万炼葫芦,可有祁晓轩与虎子在,可能会给他的计划带来变数。他必须灌醉二人,不让祁晓轩发现他的真实目的。还有就是紫金狼毫的大老爷是要休息,还是不休息,以免自己的举动被跟踪。
不一会儿,小二带着几个伙计,端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虎子看着满桌的佳肴,眼睛都直了,他嘿嘿一笑,对祁晓轩说:“御国妖师大人,您可真是我们的贵客,今天就让您尝尝我们八宝镇的美味。”
随着酒菜的推进,三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虎子边吃边聊,讲述着他在八宝镇的所见所闻,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个小镇的深厚情感。祁晓轩则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他的态度既不失礼貌,又保持着一种距离感。李炎则在一旁观察着祁晓轩,试图从他的言行中找出一些线索,了解这位御国妖师的真正意图。
酒越喝越多,几人都有些醉醺醺的。虎子更是脸颊通红,笑声不断。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人敢在御国妖师面前放肆,提前将金砖拿走。李炎心中暗自倒霉,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赌输了。祁晓轩的出现,不仅帮他化解了与陈霸的冲突,还意外地盯上了他,堂堂一位御国妖师不去斩杀妖孽,一个劲的套自己的话,这显然不是涉世未深的祁晓轩能说出的话,明显背后有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在指引祁晓轩。
李炎是有法子解酒的,他只要运转功法,就能炼化酒为精气。但他不想面对老奸巨猾的大老爷,干脆不炼化酒,很快迷迷糊糊趴在酒桌上。
酒足饭饱之后,虎子已经有些醉意朦胧,他靠在椅背上,打着酒嗝,含糊地说:“大哥,晓轩,你们慢慢聊,我虎子先去睡一会儿。”
祁晓轩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虎子兄弟,你放心去休息吧。我和李炎还有事情要谈。”
虎子应了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在小二扶持下向客房走去。
祁晓轩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虎子虽然直爽热情,但有时候也太过单纯,容易被人利用。
待虎子离开后,祁晓轩转向趴在酒桌上的李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认真,说:“李炎,现在没有外人了,我们可以谈谈正事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
半晌过去,祁晓轩听着李炎打呼噜声,也问了问紫金狼毫的大老爷:“李炎,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你要想问他问题的话,就让小二准备解酒汤给他灌下去,你很快就能知晓李炎当初为何如此做的原因。”
祁晓轩不想趁人之危,况且入云村赤珠一事,李炎非但没有过错反而有功,若不是李炎制止血咀妖炼化赤珠,恐怕会因赤珠一事,牵连诸多麻烦事。
祁晓轩想过起身离开酒楼,但一想到李炎暴露的金砖,已经引得八宝镇上诸多虎视眈眈的眼神,以他如今的身份还能够镇压住,可一旦离开酒楼,他二人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唉,晓轩你真善良。”
虎子静静地坐在客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在酒桌上他听着李炎与祁晓轩之间的交谈,就知道祁晓轩没安好心,想灌醉大哥李炎的人,还未曾出生。
“大哥这样的人物,岂是那么容易被灌醉。”
虎子听到李炎的呼噜声,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悄悄打开房门,想潜入李炎房间,刚一打开门摸索就发现不对劲,很快烛火通明。
虎子嘻嘻哈哈的看祁晓轩说:“你咋在我大哥房间,是想图谋不轨吗?”
“没有的事。”
“唉!是不是你想要谋财害命被我抓住把柄,如今在这儿故弄玄虚,想骗人离开呢?”虎子听到祁晓轩说的话,不乐意了,他死死的抱住祁晓轩,说道。
“你怎么还搞不清楚状况?我再跟你说一遍,李炎在众目睽睽下漏财了,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我特意在他房间守护,结果遇上了你,上次偷赤珠所发生的故事还历历在目,你怎么还有脸来李炎房间偷东西。”祁晓轩听到虎子说的话,有些生气的说道。
“少胡说八道,酒桌上你明里暗里套我大哥的话,你真当小爷没啥见识,不清楚你口中弯弯绕绕,再说了,我是大哥房间守护,可没你那么多小心思。”虎子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走!”祁晓轩看着虎子,生气的说道。
“你以为你说啥,就是啥?我凭什么听你的话,要听也是听我大哥的话,你就是想死皮赖脸的赖在我大哥房间。”虎子说完话,继续死死的抱着祁晓轩。
李炎原本想好计划,可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