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究竟是从何处寻得此等宝物啊?”云青轩满脸好奇地询问道。
“嗯……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诛杀某个家伙后得到的馈赠吧。后来闲着无聊,便顺手将其修行一番,没想到如今用起来竟如此得心应手。”萧邪轻描淡写地回答着。
一旁的叶轩插话道:“依我之见,这部功法尤其适用于度化他人,能够于不知不觉间令旁人成为你的忠实信徒。”
萧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应声道:“所言极是!正因如此,我才打算在王土之上广泛运用。”
云青轩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主意!”
随后,三人转身准备离去。然而,萧邪刚刚迈出几步,却又猛地回过头来,目光紧紧锁定在那已然化作一滩血水的玄风流身上。
“咦,怎么回事?难道他又复活了不成?”叶轩疑惑道。
此时,只见原本毫无生机的血水中泛起一丝涟漪,紧接着一道黑影缓缓浮现而出。仔细一看,竟然是玄风流!
不过此刻的他已与先前大不相同,周身散发着强大而邪恶的气息。
“原来是这样……”萧邪眼神冷漠,淡淡地说道,“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刹那,他成功激发了自身的血脉之力,从而在生死关头实现了血脉返祖,最终进化成了完整形态的鬼魔。”这番变故着实出乎萧邪的意料,但同时也让他对玄风流多了几分赞赏之意。
倘若玄风流并非鬼魔一族,或许萧邪还真会考虑给其种下鸿蒙奴印,收为己用。
只可惜,鬼魔的身份注定了他无法逃脱被消灭的命运。
“轩子啊,你是否还能忆起当初我为何未将那斩魔问道剑交付与你呢?”萧邪轻声发问,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深意。
轩子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回答道:“我记得大哥您曾言及,乃是因我性情欠佳,不适宜掌控此等神兵利器。”
萧邪颔首,表示认可轩子的回答,接着说道:“不错,正是如此。你对那些杂血魔族毫无容忍之心,若真让你手握斩魔问道剑,恐怕魔族之众将会急剧减少。
然而,今日我便要让你亲眼目睹一下这斩魔问道剑真正的威能所在。”话音刚落,只见一股浓郁至极的魔气如汹涌波涛般从萧邪的掌心喷涌而出,并迅速凝聚成一柄黑色的长剑。
尽管此前萧邪已将这一权柄恩赐予楚无尘,但这绝不意味着他自身便丧失了运用此权柄之力的能力。
但凡他心生一念,便能随心所欲地调动任何一项权柄所蕴含的强大力量。
毕竟,魔族权柄的力量之源便是他本人,他仅仅是将这份力量分散出去而已,绝非失去了这种力量本身。
“萧天极,你给本圣子去死吧!”玄风流双眼赤红,发出一声怒不可遏的咆哮。
紧接着,只见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黑色雾气从他身上喷涌而出,瞬间凝聚成一个体型庞大到令人咋舌的恐怖鬼影。
这鬼影周身散发着无尽的邪恶气息,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它那锋利如刀的爪子闪烁着寒光,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径直朝着萧邪狠狠抓去。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萧邪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他手中长剑轻轻一挥,一道璀璨夺目的剑光骤然亮起,如同闪电般划破虚空。只听得“嗤啦”一声脆响,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鬼影竟然被这一剑轻易地劈成两半,化为缕缕黑烟消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萧邪这一剑还斩断了玄风流与鬼影之间的神秘联系,使得玄风流遭受反噬,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一连退了数十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萧邪手持长剑,傲然而立,眼神冷漠地看着狼狈不堪的玄风流,缓缓说道:“若是你未曾觉醒魔之血脉,或许我想要击败你还需要费些周折。
但如今你既然已经觉醒了魔族血脉,那么对于我来说,斩杀你简直易如反掌,就如同踩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那般轻松。”他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和自信,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不是,怎么感觉这家伙变强之后,大哥杀他反而更轻松了?还有你们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云青轩道。
“斩魔问道剑,乃我魔族审判之剑,对除天魔以外的任何魔族都拥有绝对压制的作用。
我在第一世是无尘应该是魔族执法堂堂主,原本我的性格更适合成为执法堂的堂主,但是因为我对杂血魔族是零容忍,当时的魔族之中还有诸多杂血魔族。
所以几经斟酌之下,大哥最终任命吴成为执法堂堂主,并将斩魔问道剑赐予了他。
说起来当时我还挺不满的,专门去质问了一番大哥,最后因为大哥一番解释我才消了气。”叶轩想到这些陈年往事之后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道。
“怪不得意思这把剑是除了天魔之外所有魔族的克星了。”
“可以这么说。”
言归正传,玄风流原本还沉浸在刚刚狞笑时所带来的快感之中,但转瞬间,他的脸色便由得意转为惊愕,再到深深的恐惧。
因为他惊恐地察觉到,尽管自己已然变得比之前强大了数倍不止,但在面对那柄奇异长剑的时候,却仍旧犹如一个稚嫩无知的孩童一般,完全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所有资本,此刻都成了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他那自以为无坚不摧、足以抵御任何攻击的身躯,在这把神秘长剑的面前,竟脆弱得如同一块鲜嫩易碎的豆腐般,轻而易举地就被破开。
而那令无数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恐怖魔气,在此刻也失去了应有的威慑力,对这把长剑根本造不成任何影响。
望着眼前这一幕,玄风流心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他无法理解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更难以接受自己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然而现实就是这般残酷无情,无论他如何挣扎抗拒,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在这把奇异长剑面前,他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罢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邪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一剑落下,将他彻底灭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