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轻易就现身了呢?这似乎并不符合你的作风啊。如今离开宏远秘境,问题并未解决。”
陈飞宇面无异色,他轻声对龙二低语道。
“你并未洞察本质,这个高李超犹如磐石般坚不可摧,但我坚信,无人无弱点。”
龙二瞬间领悟,随即推测道。
“我明白你的打算了,你是想再次闯入高府,制造些波澜?”
陈飞宇拍了拍他的肩,随后笑道。
“你这家伙总算有些长进,没错,正是此意,我要去拜访她家的老祖宗,看她是否畏惧。”
龙二闻言,不禁感慨这家伙的确手段狠辣。
然而,为了解决当前的危机,他也顾不得太多了。
二人驾驭魔力兽来到高府,那是一座坐落在郊外的神秘庄园。
门前,众多守卫来回巡逻,却被陈飞宇巧妙地无声无息地制住。
陈飞宇依旧采取惯用策略,未伤及他们,只是点中他们的灵脉,令他们暂时无法行动。
接着,他们踏入庭院,见老者正在那里施展奇异的太极术。
陈飞宇忍不住喝彩,然后说道。
“这太极术形态流转,韵味十足,真是出色,我在此为你鼓掌。”
这时,高老者突然看见两位不速之客,咳嗽一声问道。
“你们是何人?为何擅自闯入我家,那些守卫竟未拦阻,真是失职。”
陈飞宇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高老者说。
“实不相瞒,别说守卫,就算你请来武道大宗师,也无法阻挡我。”
高家家主心中明白,对方显然并未夸大其词。
毕竟,他家的守卫个个都是市级武斗大赛的前三甲,绝非泛泛之辈。
然而,他们就这样轻易被制,已证明眼前的青年非比寻常。
秉持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原则,高家家主恭敬地拱手,对陈飞宇说。
“这位英勇之人,我不知何处冒犯了您,引来您在高家挑起纷争,我高大壮一生,从未与江湖人士结怨。”
听罢,陈飞宇不禁大笑出声,直截了当地说。
“您真幽默,您把我俩当成强盗了,对吗?”
高大壮心中暗思,你还在狡辩,难道不是这样吗?
若非如此,你们为何会有此举?
毕竟陈飞宇的实力摆在那里,他也不敢直言,只好无奈地回答。
“是我们防卫不周,家中的守卫武艺欠佳,你说吧,有何要求尽管提,我能办到的定会配合。”
陈飞宇叹了口气,看来这位老者已认定他是盗贼无疑。
不过,他也没做过多解释,直接说道...
“我并非贪图财宝之辈,但我绝非任人践踏之人。阁下的家族已越界,今日我在此寻求公正。”
高大壮闻言,瞬间如遭雷击,眼前的青年他确实一无所知。
他回应道:“年轻人,或许你认错了人。我与你素未谋面,何谈欺压?此事委实令人费解。”
高大壮的话语诚恳,陈飞宇却道:“高李超煽动我李氏集团的供应商叛变,如今李家正陷入崩溃边缘,你自己说该如何解决吧。”
高大壮对此毫不知情,只冷笑一声:“此事老夫恐怕无力插手,商场本就是竞技场,胜败乃兵家常事,成功者获利,败者破产,天经地义,何需多言?”
陈飞宇冷声道:“若此事与我无关,我也如此认为。但李洋洋是我妻子,若我不挺身而出,恐怕无人能救她于水火。此事,我必须与你详谈。”
高大壮却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老夫年事已高,许多事已无法做主。况且,如今局面,你应该去找她解决,而非在此威胁我。”
陈飞宇的耐心耗尽,叹了口气:“果真是虎父无犬子,高家之人皆非等闲之辈。既然如此,恕我失礼了。”
话音刚落,他掏出一枚银针,直刺高大壮背部。
高大壮剧痛难忍,竭力克制,却终究无法承受。“你这是何意?难道想取我性命?”
陈飞宇依旧挂着标志性的微笑:“我向来随和,不会做出过激之举,这点与你们高家人不同。不过,你现在是否感到关节作响,全身酸痛?”
高大壮一试,果然如陈飞宇所言,疼痛难当,关节咯吱作响。“那又怎样?”
龙二在一旁适时相助,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陈少是济世堂的首席医师,医术高超。这一针暂无大碍,只是疼痛。但不解毒,时日一久,你会全身腐烂而亡。”
陈飞宇接着说:“其实也没那么复杂,只是提醒你,皮肤溃烂时切勿乱抓,否则死状更惨。”
高大壮并非勇者,闻言颤抖不止,立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