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人生早有规划的方舒苗可不想去赌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是利己主义者,靠的是主动吸收一切好处强化己身,不是等待别人不确定的赏赐。
她打算等期中考试结束后,再次投入到李峋那边。
现在去是不可能去的,去了李峋也不可能接纳她,毕竟这种中途换赛道的行为遮掩不住,太败人品了。
方舒苗打算接下来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接下来的半个月。
因为周末不放假,调休,所以李生尘也没什么机会去找金贝贝和肖砚,过得比较素。
今天乐队的成员首次集结,让他心里有了一些安慰。
“朋友们,现在这些乐器还不算太好,但先凑活着用一下。
等将来你们火了,再自己买新的。”
这些天隔音棉弄好后,还散了两天的味,他也乘机练习了一下其他的乐器。
他的位置是节奏吉他手,练习更多的还是吉他。
他本来就有足够的乐理知识,以及依靠他对肉体的控制,他只需要练习熟悉一下乐器就好了。
肌肉记忆对他来说很轻松。
他没让大家做自我介绍,他打算先用音乐让大家消除一下隔阂。
四位美女,一见面虽没有同性相斥,但也没有多融洽。
虽然其中一个是假小子,但性别还是女。
当然,这种没多融洽也不仅局限于她们四人之间,袁歌和朱韵对她们态度也很冷淡。
袁歌是觉得影响到了谷峤,朱韵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单纯觉得不舒服。
不过两人都是有素养的人,也是不主动挑事的人,所以是以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乐队四女的。
谷峤除了上课再没来过基地,所以今天她不在。
岳千灵则是毫无影响,甚至有点对乐队感兴趣。
可李生尘为了自己的精彩亮相,只让他们在迎新晚会上看。
他报了两个歌曲,一个代表软件工程班,一个代表经管班。
都没去参加什么选拔,发了demo过去就过了。
这其实不是李生尘要求的,也不是什么领导决定的,只是下面小人物的一种简单迎合罢了。
梁格格虽然没玩过键盘乐器,但是好歹是弹钢琴的,在李生尘给她家也送台键盘乐器后,她这几天也有练习上手也很快,对她来说几乎没难度。
李生尘一拨弦,四人相继跟上,各种乐器的声音开始交织,很快,她们就找到了适合的频率。
各个乐器的声音不再各自突出,而是逐渐融合在了一起。
一曲终了,几个女孩子相识一笑。
音乐是共通的,当声韵融洽时,大家也就算是熟悉了。
“我叫梁格格,键盘手,希望大家今后多加照顾。”
梁格格温温柔柔的说完,任迪接上了,“任迪,鼓手。”
“丁建国,贝斯手。”
“张远棋,主音吉他手。”
“李生尘,节奏吉他手,好了,我们也算正式认识了,今天也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聚齐,晚上我们去酒吧潇洒一下,算是庆祝我们乐队正式成立。”
“我们乐队叫什么你还没说呢。”
丁建国现在有点小太妹的意思,有什么说什么。
“异乡人乐队,我作曲的名字也叫异乡人,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所以叫异乡人乐队。”
李生尘这话说的好像是因为乐队名如此,作曲名才叫异乡人的。
但其实是在讲他这个异世界的人在别人的家乡,同时他还在在用这个名字致敬原世界的那些作曲家们。
毕竟那些作曲家们在异(另一个)世界的家乡嘛。
“这歌是你自己写的?”
丁建国没有就此打住。
“是啊,怎么了?”
“我觉得这些歌的含义不是你能写出来的。”,丁建国直言不讳道。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经历,而且我是个天才,只需要一点生活上的感悟再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灵感就够了。”
李生尘开始植入自己是天才的思想了。
这回没人说话了,因为都被他的厚脸皮给无语到了。
虽然他的经历任迪知道,但是一曲易得,想要曲曲都靠自己的经历变成好歌是很难的。
众人不信任的眼神让李生尘打算秀一下。
“纸来,笔来!”
张远棋为了弥补自己也暴露出了不信任的眼神这件事,立刻很狗腿的跑出去拿了。
李生尘拿着笔思索了一下,选了那个带着爆炸头去了异世界的音乐人的一首歌。
那首歌十分符合李生尘的境遇。
李生尘欻欻欻就写好了词曲,好像打印机一样。
这让众人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写出来了也是首烂歌。
梁格格不想他出丑,本来想找个话题将这事带过去的,可是李生尘直接拿起了吉他开始了他的表演。
既然要秀肌肉,那就要一次到底。
作词作曲加演唱,一条龙一步到位,给足震撼。
“已经记不清楚我从哪里来
忘记了为什么而存在
现在我还不想化作尘埃
因为我的故乡叫做未来
没有什么事情会为我更改
也要摆好飞翔的姿态
你们不要妄想将我掩埋
总会有阵狂风带我离开
带我飞过孤独
带我飞过痛苦
带我飞过幸福
带我飞过你的心”
两遍过后,梁格格她们心里都有些苦涩。
她们感觉到这首歌表达了一个人经历重重波折后的心路历程——即使面对困难依旧坚持不懈、越挫越勇的执着态度。
这不禁让其他三个不知道李生尘经历的人开始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且还能在经历磨难后有如此豁达的心性。
任迪则是发现李生尘真的很了不起。
每一首都不是在哀怨自己过去的经历,而是以此为基础,传递给人正面情绪,使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温暖和力量。
而李生尘这一条龙的操作也算是震住了‘刺头’丁建国。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说那些话。”
敢做敢当是丁建国的座右铭,既然误会了别人,当然要道歉了。
“没事儿~以后都是兄弟,说这么生分的话干什么。”
说是这么说,但李生尘勾住了丁建国的脖子,将她拉近,摘掉了帽子,开始怒搓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