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烟便知道散兵所说的方法是什么了。
散兵用自己的力量往桥梁的上方铺了一层风墙,但那风墙看着也无法抵御这底下的滚烫,但是很快,徐烟就明白了散兵的办法。
她脱下鞋子,将其拿在手中,脚底已经被烫红了!
“阿烟,你等我一起!”
不明白散兵为何要强求她一定要和他一起,只觉得散兵应该是需要她帮忙,但她还是穿上了鞋子,静静的等待。
“你们把鞋子脱了,身上的尖锐物品都取下来,风墙很脆弱,需要阿散的力量不断支撑,同时只能一个一个的过!”
徐烟说完之后,侓宴便走走上前,脱下鞋子,忍不住抱怨道:“这杀千刀的地板,烫死老子了!”
若是普通人,脱下鞋子的那一瞬间,脚底可能就已经熟了,而侓宴和徐烟的脚底只是红了,也正是因为他们身上自有一股防御在。
侓宴小心翼翼的踏上风墙,不得不说,这风墙确实挺脆弱的,但比下方的桥梁不是好的一星半点,又或者是因为底下的岩浆导致的风墙脆弱。
侓宴一路走的小心翼翼,步子迈得极大,脚底的热量也随着时间的增长也越来越多,他都几乎感受不到脚底的知觉了,甚至他都感觉脚底已经开始被火焰焚烧了。
额头也冒出了滚烫无比的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侓宴才到了目的地,彼时的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背上也被浸湿了,不过到了对面就明显凉快了不少。
侓宴到了之后,才有了思考的余地,他怀疑的看向散兵,心想他不是已经成为主神了吗?为什么制造出来的风墙会这么脆弱?而且他不是会飞吗?就算到了这里能力会被削弱不少,但是飞行的能力也是全都没有了吗?
难道他是在骗他们?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侓宴便准备等徐烟来之后告诉她!
侓宴走过之后,散兵又再一次加固了风墙,紧接着是元率。
他相对侓宴来说要更加的不耐热一些,刚上去没一会儿,元率的脸上已经是布满了汗水,甚至走的速度还比侓宴慢上许多。
在对面的侓宴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元率,没想到你会有这样一天啊?怎么,这才走了几步路啊,就不行了吗?”
侓宴的嘴脸让元率心里很是不爽,心底的小人在侓宴那一栏狠狠地记了一笔。
元率没办法想太多,他现在只想着能不能快点过去,再这样下去,他不会被长老弄死,都会热死在这里。
不过好在,他还是勉强的过去了。
第三个是乐长老。
本来他是打算第一个上的,结果被侓宴抢先了,第二呢又被元率截胡了。
乐长老只好含泪第三。
他看着底下的岩浆,眼睛一闭,深吸一口气,心一横,便准备走了。
乐长老还算聪明,知道接触的时间越短,受到的热量也就越少,所以乐长老在开始小跑。
侓宴扶着元率的手顿时松开,导致元率差点摔在地上,元率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将视线对准风墙上过来的第三人,同样他也很惊讶。
不是说风墙脆弱,只能一个一个上吗?乐长老怎么还能小跑?
徐烟与对面的元率和侓宴双双对视着,相顾无言:我可只说了只能一个一个上,又没说不能跑的啊......
侓宴气的捶胸顿足,那他承受的热量?
元率也在不断平复着这个消息与侓宴那会儿嘲讽他而带来的冲击感。
乐长老到的时候也是满头大汗的,但是相比较受到的热量来说他要比侓宴和元率承受的要少很多。
“臭老头,你知道怎么不跟我说?”
元率尚且还能保持理智,侓宴就直接动手了。
若放在以前,侓宴这种对他无理的人早就被他甩多远了,可是今夕非同往日,他还得看那人的脸色。
“我本来是打算第一个上的,结果被你抢了......”
侓宴一愣,想到了上桥之前,乐长老似乎确实在跃跃欲试着,结果他说:“看我的吧!”
然后......然后就是他先了......
“那我呢?”
乐长老:“我看你也信心满满的,所以我就......”
元率一口淤血差点没吐出来,咬牙切齿道:“我真谢谢你!”
谈话间,叹言也到了。
而且叹言感觉更轻松。
“你怎么这么快?”
叹言嘴角一勾:“这里的力量被削弱了不假,可又不是完全施展不出来,我稍微施展,加上我跑的速度,可不快吗?”
侓宴:“......”
元率这下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给他们的感觉就像他们是彻头彻尾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