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挂断电话,见工藤新一落寞的样子,连忙说:“不然我们先回家吧!你头上还有伤,又淋了雨,先回去打理一下自己比较好,免得感冒了。”
工藤新一丧丧的点点头,跟阿笠博士一起观察四周,主要是观察11番地,躲躲藏藏地回了工藤新一家。
阿笠博士见到小孩子有工藤新一家的钥匙,又更相信了几分。
工藤新一将身上的衣物换下,然后将衣服扔进洗衣机,鞋子扔进洗鞋机,草草擦拭了进屋的脚印,试图销毁工藤新一的衣物被小孩子的身体穿着过的痕迹。
去房间拉上窗帘,阻挡了外界的视线,工藤新一才敢开灯,梳洗一番后,工藤新一光着身体,去衣帽间里翻找合身的衣物。
感谢仪式感极强的藤峰有希子,工藤新一从小到大的东西都很好地保存了起来,所以工藤新一现在也能找到适合的衣服,不至于裸奔。
阿笠博士之前因为过于震惊,伞已经脱手了,也是跟工藤新一一起淋雨回来的,此刻也在工藤新一家打理一下自己。
两人也不浪费时间,一边梳洗,工藤新一一边将所有情况原原本本都讲给了阿笠博士听。
阿笠博士停下手中动作:“什么?!走私枪支?!”
工藤新一一边翻找衣服,一边回答:“对呀!我看到那人以此来勒索另一个人。”
阿笠博士继续拿浴巾擦拭头发:“所以他们为了将你灭口,就给你喝了毒药?”
阿笠博士托腮思考了一会儿:“原来如此,那个没开发好的毒药产生了奇妙的作用!让你的身体变小了!”
工藤新一穿上衣服:“就是这样,所以拜托你了!阿笠博士!你是个天才科学家吧!快制作出让我身体恢复原样的药吧!”
阿笠博士憨笑着挠挠头:“嘿嘿,你别为难我嘛!我连你吃下的药的成分都不清楚!”
工藤新一穿上白衬衫,蓝色西装外套,西装短裤,大半夜的,还非常讲究地还给自己打了个领结。
往镜子一站,工藤新一有些哭笑不得,真是的,小时候的衣服倒是刚好合身啊!
穿戴完毕,两人又去了书房,那里密闭性更好,比较合适谈论秘密。
“那么,只要找出那个组织的所在地,把药弄到手,就有希望了吗?那我得找玄御求助了。”
“是啊,如果能找到那个药,搞清楚成分,也许我可以试试看。”
说完这句话,阿笠博士又蹲下身,一把扣住工藤新一现如今瘦小的肩膀,认真地叮嘱:“不过,新一,我不建议你去找玄御,你不是说那个是多年前妄图伤害姒氏集团的通缉犯吗?
以姒氏集团的能力,这么多年都没抓到那些人,要么就是姒氏也惹不起,要么就是她们已经私下和解了。
无论是哪一种,我都觉得你还是不要去找玄御帮忙比较好!”
工藤新一眨眨眼,突然想起那个黑衣方块脸,好像是怀疑过他是不是姒玄御派去的,还知道他和姒玄御是朋友,这说明他们至今仍在调查,甚至监视姒玄御。
而且他能感觉到,那个银发黑衣人,对姒玄御的敌意,非常,非常明显!
而且毛利兰给姒玄御打电话说通缉犯的时候,那个态度也很奇怪。
阿笠博士从工藤新一嘴里得知这些消息,一时间更严肃了:“这样看来,姒氏集团和那些人并没有和解,还是敌对的双方,那群人说不定现在还想害姒氏集团和玄御,也许就是追着玄御过来的,顺手干点别的坏事。
姒氏集团已经很厉害了,如果这是姒氏集团九年都没抓到的人,说明那些人的势力极大,非常不好惹。
玄御看样子也不打算与那些人为敌。
所以!听好了!新一!你绝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包括小兰!尤其你不仅还活着,还返老还童了!这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你会被抓去做研究,身边的人说不定全部都会被灭口!”
工藤新一被阿笠博士的话钉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许多画面。
有毛利兰今天在乐园的笑脸,有银发黑衣人毫不犹豫的挥棒和灌毒药,有姒玄御经常和他耳提面命要学会尊重她人意愿,最后定格在变小后听见的那对女人和男人的对话。
女人歇斯底里,满带恨意的眼神无比清晰的出现在工藤新一脑海里。
那个女人说什么?家人受伤,孩子死了。
工藤新一无法接受毛利兰因自己而死,只要想想都觉得浑身打颤。
什么尊重,什么意愿,都先给人身安全让路吧!
就在工藤新一想清楚之际,门外传来呼喊声:“新一!你在家吗?”
妈呀!
小兰!
完了完了完了!
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双双乱了手脚,工藤新一本能地朝书房里唯一的隐蔽物,书桌后跑去,阿笠博士试图用庞大的身躯和外套阻挡来人的视线。
姒玄御一行和毛利兰在接到电话后,就往回赶,都没来得及去11番地,就先来了工藤新一家。
从大门看,灯倒是没有亮,但是姒玄御和山海经良好的视力,让她们看清了门上忘记拔出的钥匙。
钥匙都在,那人肯定也回来了才对呀!
喊了一声,却没人应答。
毛利兰有种被骗的感觉,也没管是不是算私闯民宅,扭开门就进来了,山海经开着外挂,直接告诉毛利兰,书房和洗衣房都有动静,毛利兰先去洗衣房看了一眼,洗衣机和洗鞋机在运转,里面正是工藤新一今天穿出去的同款式衣裤鞋袜。
这下毛利兰更生气了,快速冲进书房:“新一!!!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啊!我……诶?阿笠博士?你怎么在这里?”
毛利兰生着气,一开门却见书房中央站着一个阿笠博士,一时有点懵。
阿笠博士连忙开启尬笑:“哈哈,是小兰啊!啊,还有玄御和山山,眉瑛也来啦!”
毛利兰没顾上回答,带着些怒火:“新一呢?明明钥匙还在门上,衣服也在洗衣机里,他回来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