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爸,怎么还没睡?”谢君雪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关心公公。
“啊,有事和小安说。”
李老和李安走上二楼。
一进书房,李老看了一眼儿子。
人到中年,虽然是在军中,但看着很儒雅。
想到好友的话,李老忍不住有些担忧起来,儿子好像确实有出轨的本事。
李安被父亲看地毛毛的,小心道:“爸,您要跟我说什么事?”
李老虎着脸,“你老实跟爸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君雪的事?”
李安一脸莫名,“爸,你在说什么?我每天在部队,出入都和君雪一起,怎么做对不起她的事。”
“也就是说,你想,但是没机会?”
李安:...
这还是他那严肃的父亲吗?
“爸,我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嘛,难道是有人传了什么风言风语?”李安面色不好地问道。
是谁在他这个年纪还传出这种绯闻?难道是和他政见不合的人?
等李老把李修和他父亲的放一起,李安这才知道,为什么他爸会怀疑他了。
因为这人和他那没见过面的祖父很像。
“姓李?还和祖父长这么像,可真是巧了。”
李安敲击着桌面,神色沉重。
“父亲,这件事我来查。”
李安说完就走了。
第二天,李安从黄老那里拿了李修的联系方式,在隐秘性极好的茶馆中相见。
两人坐在桌前,茶艺师倒好茶水之后,李安摆手让人下去。
他的勤务兵跟着茶艺师出去,站在包间门口守着。
“李先生,我是李安。”李安身上的威视一览无遗。
李修神色不变,淡淡道:“你好。”
李安到了现在的地位,大多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极其谄媚,或者当下很慌乱。
而李修面对他很沉稳,李安心中点头。
不错,如果不是李修太过可疑,他其实很欣赏对方。
“我找李先生是有关你的身世。”
李修对此,毫不意外。
李安见他如此,心下一沉,“你早就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
“是的。”
李修没和对方废话,直接从身上拿出玉佩。
看到凤佩,李安瞪大双眼。
“这,这玉佩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玉佩一直在我身上,当年我被人丢在河里,是院长妈妈救了我,李先生,这些您都知道吧?”
李安面色沉重,他从黄老那里拿了李修的资料。
当然,上面没有玉佩的资料。
这玉佩,可是李家的东西。
想到什么,李安突然站了起来。
“李修,我需要证实一些东西。”
李安对外面的勤务兵说了几句,很快,一个提着箱子的人进来。
李修看着面前的针筒,心中叹息。
要是原主在就好了。
不过对于李安的要求,李修没有拒绝,让人抽了三管血。
等人都退出去后,看着李安焦急的模样,李修淡淡道:“或许亲子鉴定可以和那位叫李稷的人一起做。”
“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先生应该知道,我之前拍戏的时候失忆了,其实当时是有人对付我,此人几次三番想要我的命。”
“虽然还没确凿的证据,但我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一直想要我的命。”
李安蹙着眉听李修说完,点头,“可以。”
李修闻言,对李安微微一笑走了。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把李稷引出来。
至于他鉴定结果出来后,他和李家人没有关系,那又怎么样,李稷别想讨到什么好。
以目前李家人的做派,对方不是什么坏人。
也不知道王飞昀说的李家人光明磊落,为什么就是不能把李稷教好,难道这是基因的缘故?
在李修和李安交谈的时候,s市。
下属走到李稷耳边,轻声耳语。
几秒后,李稷神色阴冷。
“马上给我买a市的机票。”
李稷在飞机上的时候,李安已经和老爷子在说玉佩的事了。
“凤佩在李修的身上?怎么会,当时稷儿出生的时候,你不是说玉佩丢了吗?”
当初谢君雪生产的时候,有间谍潜入,要对母子两下手,还好李安及时赶到。
一旁的谢君雪心情沉重道:
“说到这个,我也觉得奇怪,这枚玉佩是爸亲手交给我的,我记得在产房的时候,我让医生把玉佩戴上去,可是醒来的时候,玉佩已经不见了。”
李安和李修见过面之后,因为玉佩,他一回来就把事情和妻子说了。
所以李修身世猜测,李家人除了李稷,目前都知道了。
“当时情况混乱,以为玉佩是慌乱之中掉了,可是,”谢君雪眉头一直紧蹙。
“李修说他遇过几次暗杀,我让人查了,确实是真的。”说到这,李安面色更不好了。
这些无疑不是指向李稷。
毕竟李稷最大的威胁可不就是李修。
一家三口面色沉重地说着李修。
刚下飞机的李稷着急地往李家老宅赶去。
“联系一下老头子送检的单位。”
“是。”
李稷挂了电话,看向前面的司机。
“那边有什么消息?”
司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后视镜,“先生让人送了六管血,分别送到三个单位。”
李稷的脸冷了下来。
“这是防着谁。”
很快,李稷的车进入李家老宅。
见到李稷进来,三人对视一眼。
李老和蔼一笑,“阿稷回来了,不是说要去s市出差几天吗?”
“事情办完就回来了。”李稷温和地说。
神态自然往一旁的沙发走去,“爸,妈,这次回来要在家里呆多久?”
李安和谢君雪对视一眼,最后,由李安和李稷说李修的事。
如果李修说的是真的,那想必稷儿已经知道他们做的事。
而且还要抽血,借口也不好找,还不如只说。
李稷眼神微暗,眼神哀愁,“我不是爸妈的孩子?怪不得从小大院里的孩子老说我不像爸妈。”
“爸妈,让医生过来抽血吧。”李稷一边说,一边把衬衫袖口往上卷。
等抽完血,李稷起身,对着几人温声道:“爷爷,爸妈,我有点累了,先上去休息。”
“稷儿。”李老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李稷对李老微微摇头,“爷爷,我没事,就是最近工作有点多,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有些累了。”
李稷转身,面上柔和的笑落了下来,不远处的王妈看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