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内心的纠结
作者:墨笔随凤   穿书后,我成了女主们的大姐头最新章节     
    夜幕低垂,霓虹闪烁,城市沉浸在一片繁华与喧嚣之中。
    钟白、李殊词与张雪琴三人围坐一桌,杯盏交错,笑声与叹息交织成一首复杂的交响曲。
    她们将心事与愁绪尽数倾注于杯中,借着酒意,试图冲淡现实的苦涩。
    钟白脸色微红,眼神迷离,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咳嗽声。
    她勉强抬起眼帘,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我头晕……”
    话音未落,她又被酒气逼得剧烈咳嗽起来,那模样既令人忍俊不禁,又叫人心生怜悯。
    一旁的李殊词,此刻却也醉态尽显。
    她软绵绵地靠在椅背上,脸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双眸半眯,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
    她拉长语调,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对张雪琴说:“亲爱的,我也头晕,一会儿你得背我回去。”
    说完,还傻笑着摇晃了一下脑袋,仿佛醉意已将她拽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张雪琴望着眼前这两个烂醉如泥的女人,眼中流露出无奈的神色。
    她轻轻拍打着两人的肩膀,温言安抚道:“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把你们两个安全送回去的。”
    时间悄然流逝,餐桌上原本琳琅满目的佳肴逐渐被一排排空酒瓶取代,它们如同无声的证人,见证了这场酣畅淋漓的痛饮。
    最终,钟白与李殊词抵挡不住酒精的侵袭,醉醺醺地伏在桌上,发出轻微的鼾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张雪琴看着这一幕,轻轻叹了口气。
    她一手挽起钟白,一手托起李殊词,尽管动作略显笨拙,但她竭力保持平衡,一步步艰难地将他们扶出餐厅。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或惊讶,或好奇,或嘲笑,但张雪琴对此全然不顾,只是一心想着如何妥善安置两人。
    街头寒风微起,吹散了酒气,也吹乱了张雪琴的思绪。
    她立在街头,凝视着远方的灯火,内心深处涌动着纠结与挣扎。
    “究竟是该安排她们二人同住一间酒店客房,还是径直送她们回学校宿舍呢?若是在酒店,是否该趁此良机亲近钟白,但亲近之后又该如何收拾残局?”
    张雪琴立在街头,陷入了深深地思索。
    就在这时,忽闻有人唤道:“美女,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正当她陷入深深的思索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唤:“美女,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雪琴闻声转头,只见一辆出租车稳稳停在面前,车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仿佛为她指明了方向。
    她略作迟疑,便毅然决然地走向出租车,轻声道:“师傅,去壕江大酒店。”
    “没问题。”
    司机爽快应答,启动车辆,平稳地驶向目的地。
    车内,张雪琴小心翼翼地将钟白与李殊词安顿好。
    她们两人在座位上摇摇晃晃,像两只被风吹落的风筝,毫无抵抗之力。
    司机透过反光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理解的笑容,打趣道:“哎呀,喝得不少嘛。”
    张雪琴轻轻一笑,回应道:“朋友刚经历分手,借酒浇愁呢。”
    司机点点头,深有感触地说:“哦,那你们可得注意,别让她们在车上吐了。”
    张雪琴感激地点点头:“好的,知道了。”
    片刻后,出租车稳稳停在了江河星辰酒店门口,张雪琴付了车费,扶持着二人走进酒店大堂。
    前台接待员目光瞬间被张雪琴的身影吸引,那张熟悉而独特的面庞让她立刻回忆起往昔种种。
    这个年轻女子,如同一颗璀璨的流星,在她记忆的星空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初次相遇时,张雪琴带着一位气质出众的女孩来到酒店,毫不迟疑地预订了一间豪华套房。
    而后不久,她再次翩然而至,身边却换作另一张清新脱俗的脸庞,那次她更为豪放,毫不犹豫地预定了为期十天的情侣套房,并且十天里,她们竟从未踏出房门半步,所有饮食起居皆由酒店专人服务,此种神秘与奢华的组合,实属罕见。
    自此以后,张雪琴便如同酒店的一位常客,每隔不久便会带着各色丽人出现在前台,每一次都是毫不犹豫地预定最高档的房间,出手之大方、行事之洒脱,令人印象深刻。
    前台接待员暗自感叹,这位年轻的女子,仿佛拥有无尽的魅力,总能吸引各类女子围绕左右。
    此刻,当她看到张雪琴竟同时携两位绝色佳人步入大堂,不禁掩口轻笑,心中暗道:“这位小姐真是风流倜傥,玩转红尘。”
    但她面上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礼貌地询问:“张小姐,您好!请问您需要预定情侣套房还是豪华总统套房呢?”
    张雪琴微微侧首,目光在两位同伴身上流转,似乎在衡量着什么。短暂的沉吟后,她淡淡开口:“就豪华总统套房吧。”
    套房内,随着房门轻轻阖上的两声轻响,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
    张雪琴将微醺的李殊词与恬静的钟白安顿在床上,两人并肩而卧,如诗如画。
    尤其是钟白,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身材修长匀称,曲线曼妙,即便是此刻酒醉无力,仍散发出难以抵挡的妩媚风情。
    张雪琴站在一旁,凝视着床上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从手包中取出一支女士香烟,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划,清脆的点烟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如同低语的诗行。
    火苗瞬间跃动,照亮了她精致的侧脸。
    她深吸一口烟,任由烟雾在唇齿间缭绕,思绪却飘向远方。
    她在想,如果今晚真的与钟白发生些什么,是否就能借此化解那位病态霸总对钟白的误解,从而避免一场可能的风暴。
    但问题在于,钟白并非像李殊词那样对自己有好感,也非如林洛雪般因利益驱使。
    一旦逾越界限,钟白接受不了做出极端举动,抑或去报警,那自己必将陷入麻烦之中。
    虽然都是女生,事情不至于太糟,但以后怕是很难做朋友了。
    正当此时,手机传来一声提示音。
    张雪琴拿出手机查看,原来是林洛雪发来的信息,打开一看,林洛雪问:“钟白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张雪琴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殊词和钟白一起外出用餐,至今未归,除了你,她们还能跟谁在一起?”
    张雪琴回复:“嗯,她们喝多了。”
    “你就不打算送她们回宿舍吗?”
    “现在宿舍都关门了,怎么送回去?”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是不是今晚准备对钟白下手?”
    张雪琴沉吟片刻,回道:“别瞎猜,我开了两个房间,钟白一间,我和殊词一间,我没那个念头。”
    “我才不信!”
    林洛雪显然对张雪琴的正人君子形象表示怀疑,继续写道:“一会儿给我发几张照片,我要看看钟白被你欺负得大喊的样子!”
    “你还好这口?”张雪琴颇感惊讶。
    林洛雪却发信息说:“她老在我面前炫耀,还说我不要脸,我就想看看她被你欺负的照片不行吗?哪天她再嚣张,我就把照片甩她脸上!”
    张雪琴读完信息,心头一震,没想到林洛雪竟变得如此大胆。
    只是,这样的照片怎么可能给她?
    于是回复道:“你想多了,我今晚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怎么,你不是一向胆大妄为吗,怎么到钟白这儿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张雪琴回答:“不说了,我也喝多了,要睡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气死我了!”
    张雪琴结束与林洛雪的短信交流,视线重新落在已然迷迷糊糊坐起来的钟白身上,柔声问道:“钟白,你是不是觉得口渴了?”
    “哦,是你啊,这是哪儿?”钟白仍是一脸醉态。
    张雪琴解释道:“你和殊词都喝多了,而且宿舍也关门了,所以我只好带你们俩来酒店休息一下。”
    “哦,酒店啊……”钟白顿了顿,迷糊地问:“你怎么带我来酒店呢?”
    “宿舍关门了回不去学校,只能先让你们在这儿休息一晚了。”
    “殊词已经微醺了,我帮你倒杯水解解酒吧。”张雪琴从冷柜中取出一瓶矿泉水,递向钟白,柔声道:“喝一点吧。”
    钟白应了一声,接过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头,仿佛带走了几分醉意。
    她微微抬起眼帘,茫然地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
    张雪琴无奈一笑:“这里是酒店,今晚回去太晚了,我们就在这儿暂住一晚。”
    钟白听了这话,恍惚地点点头,却又很快陷入了混沌状态,低语道:“雪琴,你可别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哦。”
    张雪琴瞥见她白皙的脸庞和修长的双腿,心中微微一动,随后果断地起身,将她轻轻横抱起来,走向另一间客房。
    “你抱我去干嘛?”钟白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张雪琴温声回应:“你去那间房好好休息,我和殊词在这边。”
    钟白听话地点点头,脑袋一歪,便安心地倚在张雪琴怀中沉沉睡去。
    张雪琴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咔嚓”一声,张雪琴再次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入一口,眸中流露出挣扎和犹豫。
    她侧目看向身边熟睡的钟白,只见她双眸紧闭,脸颊泛红,呼吸均匀,只是这均匀的气息中夹杂着一丝酒香,那份沉睡的娇态分外惹人怜爱。
    推还是不推?
    张雪琴站在道德与欲望的十字路口,心中五味杂陈,矛盾而又挣扎。
    现在的问题是,若是推了,如何妥善处理后续问题?
    钟白并不是李殊词,也不是林洛雪或唐月,处理不当会带来很多麻烦。
    然而,若不下手,心头又实在难以割舍这份难得的独处时刻,尤其面对这样一个毫无防备的她。
    这样的机会实属难得,日后想要再寻觅恐怕难上加难。
    然而,一旦动手,只怕未来想要找机会与她再度亲近就更为困难了。
    一根烟燃尽,张雪琴的心中依然未能做出决定。
    此时,手机屏幕闪烁,提示收到一条新信息,打开一看,是林洛雪发来的。
    信息内容写道:“没良心的,你有没有行动啊?”
    张雪琴心中沉默片刻,回复道:“没有。”
    “为什么?”
    “不太好处理后续。”
    林洛雪发来一个嘲笑的表情,紧接着又是一条信息:“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事。”
    “这不是害怕,只是没把握。”
    “害怕就是害怕,还找什么把握不把握的借口,鄙视你。”
    张雪琴反问:“那你说,该如何处理后续?”
    “什么后续?拿下她之后直接甩给她五十万不就行了?你这个铁公鸡有钱得很,五十万换自己一个愿望,不吃亏吧?”
    张雪琴迟疑了一下,回答:“这个办法在她身上可能行不通。”
    “怎么会行不通?”
    “她似乎并不特别看重金钱。”
    “五十万的诱惑,有几个女人抵挡得了?你未免把钟白看得太高尚了吧?”
    张雪琴解释道:“没把握的事情,最好别轻易尝试。”
    “你这家伙,是不是觉得我当时特别缺钱,特别容易被你拿捏,所以才用钱来测试我?”
    “咳咳,我不是这个意思……”
    张雪琴轻叹一声。
    看过小说的张雪琴很清楚,钟白犹如一朵生长于金碧辉煌温室之中的花,那里的阳光永远充足,雨露从不匮乏。
    她所处的家庭环境,无疑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乌托邦。
    家境殷实,财富如潮水般涌动,从未让她为生活的琐碎与困顿所扰。
    不仅如此,她还是父母心中的掌上明珠,那份宠爱浓烈到近乎溺爱的程度,仿佛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应环绕在她身边。
    她的成长路径,就如同精心打磨的精英教育计划,每一环节都力求完美,只为塑造一个光芒四射的未来之星。
    路桥川曾提过她有时过于擅自替他人做主,这种行为并非源于恶意,而是她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形成的自我中心观念。
    在那个被金钱与宠爱构筑的世界里,她习惯于一切以自己的意志为主导,久而久之,便难以察觉到这种行为可能对他人的影响。
    张雪琴不禁暗自思忖,若非出身于如此富饶之家,又怎能滋养出这般特立独行的性格?
    相比之下,林洛雪的命运如同一面破碎的镜子,映照出截然不同的生活图景。
    她自小便在重男轻女的家庭氛围中挣扎求生,那里没有温情的呵护,只有冷硬的忽视。
    甚至,年幼的她曾以自伤双眼的极端方式,试图唤起家人的关注,然而得到的却是更深的冷漠与尴尬的地位。
    这样的林洛雪,犹如荒原中顽强生长的荆棘,尽管缺少关爱,却在逆境中磨砺出坚韧的内心。
    对于这样的女子,金钱或许可以成为打开她心扉的一把钥匙,试探她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期待。
    但显然,这样的手段对钟白这样生活在云端、尚未触碰过人间疾苦的钟白来说,无疑将是徒劳且冒犯的。
    钟白如今正漫步于人生的顺境之中,周围尽是欢笑与赞美,她的眼中尚无尘世辛酸的痕迹,自然无法理解金钱在生活中的重量与价值。
    如果贸然在她面前谈论金钱,极有可能遭遇激烈的反弹,甚至掀起一场不必要的口舌之争,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被贴上势利、俗气的标签。
    张雪琴并无意图用金钱试探钟白,但林洛雪并未理解这其中的差别,又发来一条信息:“张雪琴,我现在很生气!”
    “为什么生气?”
    “对我你就用钱开路,对钟白却瞻前顾后,你这是区别对待,我生气了!”
    张雪琴看着信息,苦笑着回复:“别多想,我有自己的考量。”
    “什么考量?”
    “钟白的性格较为自我,这样的人行事往往无所顾忌,所以我必须谨慎行事,否则可能会引发许多无法控制的局面。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仅仅与她有一次短暂的交集,你懂吗?”
    “这么说,她是硬茬,我是软柿子,你是欺软怕硬喽?”
    张雪琴不禁失笑,回应道:“自从进了大学以来,我何曾对人做过欺善怕恶的事,校园里的男生哪个敢在我面前嚣张,我又何曾畏惧过谁,只是在对待钟白这件事上,需因人而异,你能理解吗?”
    她又发送一条信息,“再者,若是草率地对钟白下手,恐怕以后就没机会再续这份感情了,懂我的意思了吗?”
    “哼,我才明白原来你是个猪头,成天就惦记着钟白,如今有机会了,却又瞻前顾后,真是一点魄力都没有。”对方嘲讽道。
    “你就那么希望我早点对钟白下手?”张雪琴反问。
    “当然,她整天摆着一副冷脸,像是我欠她似的,如果你能成为让她屈服的那个人,也算是为我出了口气。”
    对方继续挑衅,并发来信息,“你也可以像之前那样,如果想要长久拥有,可以拍些照片作为‘证据’,不就能随心所欲了吗?”
    张雪琴轻轻摇头,深知个性迥异,利用这种方式未必能占到便宜,于是回复道:“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议,我先睡了。”
    “你这个懦夫,胆小鬼,真是让老娘鄙视!”
    林洛雪的信息传来,但张雪琴并未理会,而是凝视着已然熟睡的钟白,片刻后走上前去,细心地帮她褪下鞋子,解开外套,替她盖好被子。
    尽管并无强求之意,但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中,难免还是会借机揩油,验证一番后,果然与她之前的猜想一样,钟白的身材确实丰满诱人。
    夜色渐深,钟白在朦胧中缓缓睁开眼睛,室内光线微弱,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辨清身处陌生之地。
    她低声呼唤,无人应答,此刻她心中并不急于弄清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感到口渴难耐。
    头脑仍有些混沌疼痛,她在屋内摸索一阵,未找到解渴之物,恍惚间打开了门,门外的光线更加昏暗。
    踉踉跄跄地在大厅搜寻一番后,她终于在冰箱里发现一瓶水,喝了一口后,心中的焦渴立时缓解了不少,头痛也有所减轻。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阵细微的对话声飘入她的耳中,令钟白心头一惊,她循声望去,只见那声音源自另一间半掩着门的房间。
    好奇心驱使下,她在大厅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迈步向那房间靠近,透过门缝朝内窥探。
    当看清室内的场景时,她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一般,无法动弹。
    房间中,张雪琴和李殊词竟在……
    ……
    次日清晨,张雪琴刚洗漱完毕,便见钟白从房间走出,睡眼惺忪,秀发蓬乱。
    她笑容满面地打了声招呼:“钟白,起得这么早呀?”
    钟白略微愣神,整理了一下头发,回答道:“哦,早。”
    张雪琴接着关心地问道:“宿醉醒了吗?头还疼吗?”
    “你怎么知道我头疼?”钟白惊讶地问。
    张雪琴轻笑道:“醉酒醒来,多数人都会有头疼的情况,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偶尔还会一阵阵抽痛?”
    “嗯,现在,现在好像好些了。”
    张雪琴满意地点点头,又问:“早餐想吃什么?我让酒店给你准备。”
    “这是哪儿啊?”钟白环顾四周,轻声询问。
    张雪琴解释道:“这是江壕大酒店,昨晚你和殊词都喝醉了,来不及回宿舍,所以我把你们俩带到这儿休息。”
    “殊词呢?”钟白紧接着问。
    “殊词嘛,还在赖床呢,她昨晚实在太疲倦,又喝了酒,估计一时半会儿起不来,就让她多睡一会儿。”
    听闻殊词昨夜过于疲惫,钟白不由得回忆起昨晚所见的场景,那些画面让她首次见识到了现实版的情感热烈与奔放。
    尤其是平日娴静的李殊词由被动转为主动,进而展现出的疯狂与激情,更是令钟白瞠目结舌。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张雪琴注意到钟白低头不语,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同时用手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关切地说:“怎么这么热,该不会是昨晚受凉感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