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可以确定盘古是否真心实意在走圣道,如果是,为了灾民,他必然答应自己,救灾讲的就是速度,灾民可等不起,时间就是生命。
二来,义子可比徒弟关系更深,今后获得的好处,自然是不言而喻。
这里,盘古也看出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想获取,就要付出。只是,他想到了怜心说过,他不可向任何人下跪,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以,这个要求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就像做人的原则一样从未改变。
“小生有个小小的要求,如果无明老前辈应允,也不是不可以。”盘古忐忑不安,有所顾忌说道。
“是何要求?但说无妨。”无明老者眼神闪烁着惊恐表情,此刻他也一样害怕失去了这次绝佳的机会。
“要求便是,小生不能行下跪之礼,在任何人面前都不可以。这是家师对小生的师规,小生不敢不从。”盘古漠然的望着无明老者,认真说道。
“嗯,不错,是个有原则之人,本尊勉为其难答应你这个小小的要求。”无明老者假装气定神闲模样,其实内心倒吸冷气,心中惊骇无比,以为是什么高不可攀的要求。
“多谢义父。有劳了。”盘古说完,立刻把黄金票据递给了一百万黄金的数目。
两人可算一拍即合,彼此获得了自己想要的。
其实盘古也不亏,眼前这无明老者修为已经到了帝尊级别,在今后的修炼过程中,可以从他这里获得大量的武学心得,减少大量的修炼时间,大大提高了效率。
很快,盘古和自己新认的义父交代了任务,有了义父的帮忙,谷物之事,总算有了着落。
送回了昏迷的柳若兰,盘古接着去找那个纨绔子弟李太帅。
正如之前柳若兰所描述的那样,盘古这是在妓院找到了李太帅,此刻李太帅正在喝花酒,正好被盘古派人逮个正着。
看到如此放纵,毫无约束的李太帅,为了保住梵衣国的颜面,不得不阻止恣意妄为的李太帅。
盘古拉着喝得醉醺醺的李太帅到了一间密室,给他服用了解酒的药物。
等到李太帅清醒,盘古立刻大发雷霆骂道:“你说,你读的圣人书,读到哪里去了?你看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是个太子么?那种地方岂能是你这……哼,气煞我也。”
“本太子,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直。为何不可。本太子,这是与民同乐。哼。”李太帅胡搅蛮缠说道。
“呵呵呵,如此沉迷美色,整天和妓女鬼混,此等荒诞不经之事,还冠冕堂皇说是与民同乐?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礼义廉耻可否还记得?”盘古愤怒道。
“那你告诉本太子,什么不是荒诞不经之事,哼,竟然敢管本太子之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找死。”李太帅蛮横说道。
“君王百策你也读过,第一策就是警钟长鸣。正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何况你是太子,身负重任,乱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实在是不像话。你可不是普通百姓,要时刻保持自重,维护皇家颜面,你怎么可不自律?”
盘古横眉冷对,嗔怪道“莫非,皇家颜面,你打算不要了?让天下人诟病李家?”
李太帅自然要皇家颜面,这就是要自己的颜面一样,怎么可能丢弃,这时,他直接撇开这个话题,吞吞吐吐的问了其他问题:“哼,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本太子自然明了。只是梵衣国如今天下太平,并无战事,何需警钟长鸣,真是庸人自扰,杞人忧天。可笑,可笑之极。哼。依我看,你这个死盘古,就是分明在找我的茬。”
“哈哈哈,看来,太子还没了解战争,以太子如今这般状况,一旦爆发战争,必然是慌手慌脚,只管着自己逃命,根本不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任何实质的帮助。”盘古谈笑自若般说道。
李太帅听出了自己被羞辱的意味,恼羞成怒道:“死盘古,你这赤裸裸的羞辱本太子,一旦爆发战争,本太子定然身先士卒,报效国家。岂会是只管着自己逃命,你这是目无王法,以下犯上。诬陷本太子,该当何罪?是何居心?”
“哼,是么?战争分两种,第一种是无硝烟的战争,第二种才是有硝烟的战争。看来,我们的太子,整天抱着和平病,估计还不知道无硝烟的战争,是何状况吧?”
盘古脸色却有些难看,叹息道:“唉,梵衣国完了,彻底没救了,唯一的继承者,太子任然不知道无硝烟的战争,看来历代的祖先呕心沥血,穷极一生的努力,将要在太子手中付之东流,啊,真是遗憾呀。可惜了,可惜了。”
李太帅不以为然道:“哼,胡说八道,大言不惭,我堂堂梵衣国,人才济济,怎么会亡国,你这是危言耸听,居心不良,你……你……你这是诅咒,你包藏祸心,不得好死。”
“好吧,你跟我来,看看谁胡说八道?谁在危言耸听?谁在包藏祸心?看了,你就知道,你会非常后悔今天说的这句话。”盘古脸色一变,当即露出愤怒,喝声道。
“哼。去就去,本太子倒要瞧瞧,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出来?”李太帅冷冷的说道。
盘古和李太帅去了烧饼酒楼。刚好此时,纯阳道人把准备好的百万张馅饼存到了纳戒里,正准备从烧饼酒楼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