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我刚洗完澡,耳边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
我打开了门,“怎么是你?”
惊愕的表情,伴随着羞红的脸蛋。
芦嘉琪穿着睡衣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显然也刚洗过澡。
脸蛋红扑扑的像一只红苹果。
搭配白皙的皮肤。
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既视感。
“那个。。。我来看看你的手。。。有没有弄湿绷带。”
芦嘉琪话说的结结巴巴。
“咕咚!”
她吞咽着口水。
目光逐渐变的火热。
我甚至感觉温度陡然上升。
再一低头。
“。。。”
我竟然没穿衣服。
急匆匆转身奔向衣柜。
三下五除二套了件上衣。
我扬起手报以歉意,“不好意思,没注意。”
“没。。。没关系,我觉着。。。”
芦嘉琪欲言又止。
她站在门口踱步,用手指来回揉搓着衣角。
我看到她止步不前,连忙开口,“你别傻站着,快进来啊。”
“好。。。好的。”
等到芦嘉琪坐到沙发上。
我递给她一瓶冰矿泉水,“你刚才说觉着什么?”
“哦,我觉得你。。。身材不错呀!”
芦嘉琪话音刚落。
“噗!”
我把刚刚喝了一口的水喷了出去。
实在没有想到。
她居然说的是这茬子事情。
我忍俊不禁的擦了擦嘴,“那什么,我洗澡的时候没用右手,应该没沾到水。”
“是吗?给我看看。”
芦嘉琪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在她小心翼翼的目光注视下。
我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一双眼眸犹如碧波秋水。
在月光的倒映下泛起点点涟漪。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
让我对她的貌美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曹植的《洛神赋》中有一句话: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
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我想大抵是能用来形容她的。
毕竟。
芦嘉琪的身材前凸后翘。
修长的大腿白里透红。
纤细的腰肢,我单用一只手就能够环绕。
“你看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遐想。
我对上芦嘉琪的目光,赶紧岔开话题,“那什么?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
“你开玩笑呢?现在是晚上,哪来的晴空万里?”
芦嘉琪面露疑惑。
我咳嗽一声,“我说的是白天。。。白天!”
“你的手没事,先养一养,别去动它就行。”
芦嘉琪说回了正题。
我赶紧问道,“什么时候能拆绷带?”
“你没听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吗?我说两个月还是保守的了!”
芦嘉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我又追问道,“那你觉得,我的手能恢复到原来的灵活程度吗?”
“不好说,但我觉得。。。大概率可能。。。”
尽管芦嘉琪没有明说。
但我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如果不能回到以前的状态。
我必然不会再有从前的水准。
这一点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看到我落寞的表情。
芦嘉琪安慰道,“这都说不好的,一切要等拆了绷带才知道,在这之前你保持良好的心态,可不要自暴自弃。”
“我不会的,我没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我摇头自嘲道。
芦嘉琪笑着说,“那就好,别忘了,你还有这么多朋友,家人呢!”
“家人?”
我嘴里反复念叨这个词语。
事实上。
我已经没有任何一位家人了。
自从父亲,爷爷奶奶相继离世。
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孤身一人。
虽然还有一位多年未曾见面的母亲。
但我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
很多人说,妈妈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在我身上完全没有应验。
一念至此。
我的眼眶逐渐泛起了泪光。
隐约间。
一只娇弱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我的身体如遭电击。
抬起头看了一眼。
刹那间赶紧低了下来。
没想到芦嘉琪靠的这么近。
我一抬头差点撞上保龄球。
“啵!”
错愕和惊讶在我的脑海炸响。
我目瞪口呆的伸出左手摸了一下脸颊。
说时迟那时快。
芦嘉琪趁我失神的瞬间吻在了的侧脸。
“你。。。”
我哑口无言,呆愣出神。
芦嘉琪则回眸一笑,“家人,不就是我吗?”
“啊?”
我茫然不知所措。
直勾勾的盯着她飞也似离开的背影。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难道世间确有真爱?
而真正的爱情,正如一语成谶那般。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和芦嘉琪并没有过多的交集。
几次见面也只是惊鸿一瞥。
到底是什么?
让我们彼此之间的情意如火星撞地球那样令人血脉喷张。
“啪!”
我一拍额头。
恍然大悟。
我身上中了两枪。
失血过多。
输的是芦嘉琪的血,才得以存活。
唯一的解释就是如此这般。
血浓于水。
我的呼吸逐渐变的急促起来。
能让一个女孩背井离乡,中断学业和课程随我来到湖城。
她有多么大的毅力和信心?
这一切似乎都在不言中。
猛喝了一瓶冰水。
我总算从火热的状态平复下心情。
没有去喊铁塔,江晚风或者曹馨。
我独自一人下楼来到赌场大厅。
这段时间。
他们照顾受伤的我,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心神。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
他们比我更加疲倦。
理应获得足够的休息时间。
“白七,你看你容光焕发,神采依旧啊!”
徐开聘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颔首微笑,“徐经理不是说要带我看看新奇的玩意吗?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那咱们就走着。”
徐开聘一把拉过我的胳膊。
我本想挣脱。
奈何还是算了。
好歹在他的地盘。
多少要给他一点面子。
只是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大吃一惊。
在诺大的娱乐城偏厅。
原本是vip的包房被改造成了大荧幕环绕。
如同电影院一样的场所。
幕布上播放的不是电影片段。
而是足球赛事。
我对足球算是有所了解。
只一眼就看出是英超的曼联对阵切尔西。
卢克肖正在拦截阿扎尔的突进。
“草!射门!给老子射门!”
“进球,进球!”
“上啊,草!”
突如其来的呼喊吓了我一跳。
只是接下来山呼海啸的叫嚷才真正震慑心扉。
“赢了!我赢了!”
“哈哈哈,不愧是扎球王,技术世界第一!”
我听着耳边的话语,猛然间才幡然醒悟。
徐开聘说的新奇玩意就是这个。
赌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