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个人拉出来后,人群中立即就有人激动的喊,
“这俩瘪羔子,我向他们要卖果钱,就是被他俩把我一脚踢出门外,今天让我也踢他一脚。”
又听到一个女人说:
“上个月他俩去我们家,看我男人不在家,就想对我那啥…正好我男人回来了,就和他们打起来了,我男人被他俩在腿上扎了一刀,到现在还不能下地干活呢,这两个遭天谴的!”
这女人刚陈述完,人群里又冲出两个女人,是一个30几岁的妇女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年龄大的女人就指着这两个人怒诉,
“你们这两个遭天杀的!没想到也有这天,你们祸害了二凤,还打伤我男人,我恨不得用锥子扎烂你那玩意!”
肖岷这时就听到常虎爹在一旁说:
“这是狄家村狄二凤和她嫂子,这一家被他们祸害的很惨,二凤他哥被打坏了两条腿,以后能不能好起来不知道呢。”
被绑着那两个人,此时已经吓得瘫在地上,因为他俩刚才看到,孙胜和秃子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吓得快窒息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也要承受那种痛苦,心都在颤抖。
肖岷看没人再站出来,他就对控诉的那几个人说:
“你们几个受害情况我知道了,马上就给你们个交代。”
然后,他对叶家屯几个壮年一挥手说:“老办法,把这两个畜牲裤子扒了!”
那两个人被几个人按住,用草袋子垫在肚子下,让他们把屁股撅高高的,扒下他俩的裤子。
常虎走过去对那三家受害人说:
“你们现在就可以报仇了,不能用刀具什么的,但可以用锥子或针和皮鞭、木板、木棍,每人弄他们三五下屁股。”
狄二凤的嫂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锥子,递给了二凤说:
“给!你先扎,使劲的扎!你扎完我再扎。”
狄二凤接过锥子手却有点抖,哆哆嗦嗦的走到两个屁股前,心里的恨意上来,她闭上眼睛用力扎下去…
“啊!… …”
其中一个人传来的叫声,紧接着另一个人也开始惨叫,他们的屁股上都流出了血。”
“看你这没出息,手这么没劲儿,把锥子给我!”
二凤的嫂子一把抢过锥子,走到两个流血屁股前面,端起锥子使劲的扎向一个屁股,这锥子扎的很深,都快没根了。
整个旷野又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声,胆小的人们都不敢看了,把眼睛捂上。
二凤嫂子还想要扎,被常虎拦下拉到一边,这时一个40多岁的男人抡起了鞭子,开始抽打两个屁股。
紧接着,两个血肉模糊的屁股又挨了一顿木板。
那两个人已疼的昏死过去。
在一旁的赵安生虽然看的心惊胆战,但他心里也是解气啊!自己媳妇今早上被他们…但他不能说,说了以后没法在村里抬头了。
肖岷一摆手,那两个人被拖到了一边。
肖岷把目光看向了赵元庆,他用手一指,“把那个村长拉出来。”
赵元庆吓的腿都不好使了,是两个人把他拖出来的,他大儿子跪地就给肖岷不住的磕头,
“大哥,不,义士你就饶了我爹吧!他是扛不住这样折腾的,他没有亲自做过什么呀!”
肖岷没有理他,他把头转向众人问:
“赵元庆做过祸害乡亲们的事没有?”
众人没有先前那种激昂的怒吼声,这时有一个人说:
“他倒是没有亲自干过什么,但是那些人就是他带来的,他作为村长放任那些人干坏事不管,他也有罪!”
“好!我知道了。”
肖岷了解了赵元庆的详情,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那我现在宣布对赵元庆的处罚,他作为一村之长,勾结外匪祸害乡民,应该给五庄村全体村民跪下磕三十个头,另外给受害家庭每户赔偿2000元。”
肖岷宣布了对赵元庆的惩罚,全体村民不住的点头称赞这个惩罚好。
因为赵元庆毕竟也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而且和这些屯都沾亲带故的,要是像惩罚那些恶徒一样,大家也忍不下心。
肖岷了解这些村民心理,所以他有度的把握惩罚火候,他就问赵元庆,
“你同意这样的惩罚吗?”
赵元庆激动的给肖岷先磕了三个头,他抬起头感激的说,
“我同意,同意,谢谢义士对我的开恩,你说的我都照办。”
他说完就朝着人群的方向开始磕头,头碰在地上额头就青了起来,嘴里还不住的喊着,
“我对不起乡亲们,我有罪!请大家原谅我吧!”
等他磕完30个头,被儿子拉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嘴里还在说,
“安生啊!你快回家跟你娘取钱,告诉她这是救命的钱,都拿来,把老二也救出来。”
肖岷一看他很乖,就顺势说:
“看你赔罪有诚意,你家老二就免罚了,等你拿来钱赔了人家,你们家三口都可以走了。”
赵元庆爷俩又对肖岷千恩万谢…
紧接着提审的是农产公司收水果那四个人,但是众人说这四个人没有参与任何罪恶的事。
肖岷就对这几个人说:
“你们今天已经按我说的办了,把钱都付完了,你可以把货拉回去了。”
这四个人没想到,肖岷能这么轻松放他们走,心里反倒感激起肖岷来,认为肖岷还是很公道的。
肖岷又把那两个赵安福的小跟班叫过来,问大家他俩做过什么没有,众人摇头,有人说:
“他俩就是个跟班,仗着势力跟我们吹胡子瞪眼,别的没做过。”
“你俩向乡亲们跪下,每个人磕三个头,说声对不起乡亲们了。”
肖岷对这两个人喝斥道。
两个人吓得赶紧照做,跪地给乡亲们磕头…
肖岷把这些人根据罪行轻重处理得当,让五庄村大众心服口服,尤其是霍家人每个人心里都佩服他。
佩服他年纪轻轻有品有德,善恶分明,也敬佩史剑豪侠义神武,没伤赵家人分毫就把赵元庆擒住。
霍涧春上前向肖岷双手抱拳说道:
“听说义士尊名叫肖岷,我可否称您肖兄弟?”
肖岷一听有点急了,赶紧说:
“霍族长你这样可让我折寿了,这不乱了辈分了吗,您要愿意我叫您霍伯伯好不好?”
霍润春一听满心欢喜,“好,那老朽就高攀了!”
“那您就叫我的名字肖岷吧,刚才说话太过刚直,还请霍伯伯见谅。”
肖岷作为小辈,也想给霍涧春一个台阶下。
“哪里,哪里,你说的句句属实,老朽只能惭愧接受,我很喜欢你这个性格的年轻人。”
霍涧春确实一点都没介意,他想的是怎样和肖岷再拉近关系。
肖岷忽然转头看向趴在地上那四个人,他转过头对霍涧春说:
“霍伯伯,这四个人暂时还要放在五庄村,等我去了山外把案情报给政府,到时我们把他们交给政府。
不过这段时间,还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他们看好,还要给他们治好伤。
这大夏天的,要是不及时治疗,他们的伤口会感染,屁股都保不住了。”
霍涧春说:“我霍家有很多地方关他们,我们也有治伤药,你要同意就把他们交给我吧。”
“我正有此意,因为正像你说的,他们外面还有人,那几个人回去把这里事情一说,他们肯定要来找人的。
他们都涉黑,也许有几十人,可能还有枪,所以只有霍家才有实力对付他们。”
两个人把这四个恶匪事安排好,霍涧春又说:
“不知你打算在山中住几日?老朽想请你到我霍家小住,也好给老朽个感谢你的机会,不知你可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