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灭了梁国,也算是给十皇子报了仇,军队班师回朝之后。
大乾皇帝自然准备给封赏出征的各位将领。
虽然按道理,这些东西需要和三省商议,但是其实都是大乾皇帝拍板子。
其中将怀化大将军李越这正三品武官,被升为了殿前都指挥使,从二品,也就是禁军头领的位置。
李越本就是大乾皇帝的亲兵出身,大乾皇帝还未登基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可谓是亲信中的亲信,还是无上大宗师修为。
江南人士,出身清白,没有什么派系,为人稳重谨慎。
大乾皇帝多半也是想让他出去蹭点功劳回来,而后将他升迁为禁军头领了。
这个位置,也是一般武将能够奋斗到的最高的位置了。
二皇子也领了奉国将军的三品官,不过其实对于他来说,什么武职也比不上他皇子的身份尊贵。
吕布则是给了一个云麾将军的从三品,从五品直接跃升了从三品。
当然,其实对于他一人破灭梁国的功劳,这个封赏还是相对来说少了点,不过倒也差不多,也不能说大乾皇帝苛刻。
可能大乾皇帝看着手中捏着的信件,这是二皇子给他写的,也有了别的打算。
张辽的话准备给上一个正四品的忠武将军,对于张辽来说,其实先登的功劳封到这地步。
那肯定是有些高了,从四品的话这才合适。
当然,这其实就是大乾皇帝的小心思了,若是制衡,自然两人官职需要差不多,不然还有什么意义。
大乾皇帝心中起了一计,把大皇子叫入了宫中,让其商议这些奖励给的是否合理。
做完这一切的大乾皇帝又回去炼丹了,想要晋升天人可谓是极其困难。
金丹法虽然曾经有成功过的案例,甚至还不少,但是都是上古时期的人物了。
近三千年,都未有成功用金丹法突破到天人境界。
那些遗留下来的记载,大乾虽然收集的差不多了,但是却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能否可行。
几次天变之后,那些上古的修炼之法,仿佛都被堵死了。
而大乾皇帝知道自己天赋,若是想要领悟天地成为天人是不可能的。
故而只能选择其他的道路。
不管是内丹法,还是外丹法,他都想要尝试一二。
同时他也在寻找其他成就天人的方法,听说大乾内部佛教之中。
就藏在那罗摩遗体,却也不知道是否可以参考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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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二皇子府邸中,二皇子牵着一匹黑色的上好骏马。
这马似乎有妖兽的血统,显得十分妖异。
就如同吕布的那赤兔一般,已有了灵性。
若是算作人类的修为的话,是有了宗师修为。
而妖兽的身体强度更强,对比就不会弱于人类大宗师的体质。
而在战场之上,云气压制之下,那么就算是无上大宗师的战斗,也是可以骑马作战,不会被误伤。
“恭喜忠武将军了,陛下的赏赐已经下来了。
想必是不会变动了,不日就会正式册封。”
二皇子将张辽邀请到了马场之中,这才有了这一幕,恭喜道。
此刻的他,失去了吕布,却也不想再失去张辽了,故而显得十分礼贤下士。
不过倒也没有提吕布是何官职了,当初说的张辽的封赏不下于吕布。
在吕布单骑破王庭的事情之后,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只能当做放屁了。
“这是我在北方得到一匹烈马,想的是宝马配英雄。
见着张将军没有好的坐骑,特地让他们送来。”二皇子将马的缰绳递给了张辽,又说道。
“试试?”
其实他不知道,张辽其实有了一匹.....叫做灰影的骏马,不过谁会嫌弃自己家中的宝马多呢?
张辽见着如此神驹,也是心动,却见那马匹黑色毛发在阳光之下,闪着丝绸般的光芒,算是五彩斑斓的黑。
四肢修长健壮,有力十分,听着二皇子话语,也不客气,翻身上了马。
这烈马也还没有被人驯服,见着有人坐上了自己。
在马场之中,不停的跑动着、摆动着,想要将张辽给摔下来。
不过很快,在张辽精湛骑术的操控之下。
也就慢慢的变得安静了,而后张辽再给上了一些草料。
棒子加大饼,哪里都是可靠的方法。
那黑马也算是臣服在了张辽的手中,二皇子见着,却也有几分的酸楚。
要知道,他可都没有如此坐骑。
同时要找到人类能够驯服的物种,是极其困难的。
至于养殖,却也不可能,因为妖兽是没有修炼方法的,全靠一个悟。
先天等级的马匹,倒是在养殖的马场之中能够见到几匹。
但是宗师级别,乃至于更高级别的马匹,那就是别想了,只能在野生的平原上捕获。
而且极其难抓,大宗师根本跟不上宗师级别的马匹速度。
等到无上大宗师到了,早就跑的没影了。
而且有的马匹极其血性,在捕捉的时候。
因为反抗而死的不少于半数。
就算抓到了,也不一定能够养好,绝食的也有。
故而如此的绝世好马,是极其珍贵的。
不过二皇子对于以此来拉拢张辽,也算是功劳没有吕布高的补偿了。
虽然心痛,但觉得十分的值,舍不得骏马,套不上猛将。
不过此刻,却有一人闯了进来。
要知道,这可是二皇子的府邸,谁能够如此无礼?
那些守卫一边拦住、一边喊着,根本牵制不住,无可奈何。
二皇子见着吕布如此,就闯入了自己的府邸之中,也是气急,脸色通红的吼道:
“吕布,莫要你得了点功劳,就能来本殿下这里撒野!”
吕布虽未带着武器,但是气势也是渗人。
那双狼眼死死的盯住了二皇子,看得二皇子直发麻。
捏着手中信件,扔给了二皇子。
“殿下请看看,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我可未曾有何对不起你?
为何在陛下面前说我有勇无谋!不堪大用!”
断人仕途,犹如杀人父母。
听着此话,二皇子看着如此信件,也是咯噔一下,却发现是这信件是抄录下来的。
皱了皱眉,不明白这件事为何被发现了。
自己确实给父皇了一封信件,内容也是如此,却不知道为何会被面前的吕布看到。
难道是父皇给的吗?
“你是哪里得到这纸条的?”听着吕布咬牙切齿的话语,二皇子暗道不好。
吕布手中的信件,几乎是原封不动的把自己的信件给写了下来。
那么就说明有极其可靠的来源,自己否认却也来不及了。
不过二皇子还是想不通,面前吕布,怎么可能看见自己递给父皇的信件,到底是谁?。
“怎么,二殿下觉得是我冤枉你?
这信件是大殿下给我的,难道你想说大殿下诓骗我?”
吕布倒也毫不犹豫的说出此话,死死盯住了面前此人,似乎要二皇子给他一个说法,若是不给,那就要血染当场了。
二皇子沉默着,是的,父皇让大哥去商议各个武将的封赏,想必他就是那时候看见的这东西。
倒是没想到他居然会给面前的吕布,而且如此不遮掩。
那么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了,拉拢吕布。
早知道,当初江淮的时候,就不该把吕布给借过去。
想必那时候,吕布就被大皇子看上了,而吕布也是有了退路,才会对自己如此不敬。
不过其实吕布在他面前杀了文副将之后,他们两人就没有任何缓和机会了。
如此结局,只能说是应该的。
见着二皇子沉默,吕布更是愤怒,上前两步,似乎就要动手。
那些隐藏起来的护卫见状,也是准备拦下吕布,不过却也心中发麻,他们能够拦得住吗?
不过还未等着他们动手,张辽却挡在了吕布面前。
说道:“吕将军,我知道你愤怒,但是你若是如此,却也犯下了大罪。”
吕布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张辽,浑身肌肉暴起,言语如冰,不再顾忌往日情谊道:“你要阻我?”
又看了一眼,躲在张辽身后的二皇子说道:“好好好,二殿下,你当日引我入了这朝廷,算是对我有恩。
今日又断我仕途,对我有怨,恩怨抵消,从此不见!”
说完这一切的吕布,却也看着张辽。
似乎更加的气愤:“张辽,你同乡好友,你今居然阻我。”
而后猛地一拳,打在了张辽面门之上,张辽也不躲,硬吃了这一拳。
鲜血、淤青从张辽脸上浮现,。
不过张辽丝毫未退,却道:“吕布,当日你助我见了这二皇子。
今日一拳,也算是还给你了。”
“好好好,你个贪生怕死的走夫!”吕布听见此话,猛地一跃,朝着张辽而下。
\"我比你长了十八岁,也算是和你爹一辈的了。
倒也不欺负你,那天地意志我便不用,看看你能在我手中撑得几招。\"
一拳而下,犹如赤焰飞舞,似要置于张辽于死地。
这一拳的威力,倒也不知道,是在演戏,还是真的抒发对于张辽不满了。
“吕布,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好大喜功!桀骜不驯!哪里算得上一个好的将军!”
张辽却也不惧怕,大声吼道。
身体雷霆浮现,猛地迎上了吕布那一拳。
而后在二皇子的马场之中,雷霆和赤炎交错。
两人的内气遍布,却又是近身搏斗,拳拳到肉、鲜血四溅。
张辽的拳脚功夫,自然不会是吕布对手,却也如同一个打不倒的小强。
一次一次的站起来,以命换伤,犹如一头凶兽,似乎想要发泄对于吕布所有不满。
就算是赵阙在此处,却也不会明白。
这两人是真的打出了真火,还是在演戏了。
百余招过后,吕布猛地一拳,把张辽给打在了地上。
用已经见了森森白骨的手,擦了擦嘴角鲜血,看着终于倒地不起、生死不明的张辽。
丝毫没有关心的意思,道:\"张辽,若是你今日不死。
往恩旧怨,咱们一笔勾销,从此恩断义绝!\"
而张辽被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也无法回复什么。
只见的吕布一瘸一拐想要离开二皇子的府邸。
那些护卫见着满是鲜血的吕布,愣住了,也不知道,是否要阻止。
被吕布一蹬,就忍不住想要后退,特别是见着吕布和张辽的打斗,更是不敢说话。
“让他走。”张辽咳了一声,却也终于缓了过来,说道。
听见此话的二皇子,也就点了点头,示意手下离开。
见着张辽如此护着自己,却也是感动的落泪,连忙说道:“是我不好,苦了将军了。”
张辽却摇头,虚弱说道:“尽忠罢了。”
不过此话,二皇子却没有听明白,他还以为是给他尽忠罢了,感动到了极点。
张辽说完就倒头就睡,二皇子见状,着急不已,连忙喊道:“快快快,传御医。”
之后的吕布,自然也就投靠了大皇子,算是大皇子一脉的人了。
那信件,自然是大乾皇帝让大皇子“不小心”看到的。
得到这信件的大皇子,自然想要拉拢吕布。
于是有了这一幕,让两个将军,给两个皇子效力,也算是一种制衡。
至于为什么大乾皇帝要让两位将军有派系呢?张辽也就罢了,为何吕布要塞给大皇子呢?
那就不足以外人道也。
而在之后,这一场大戏,可谓是传遍了整个京城。
传的越来越邪乎,有说单骑破梁王的吕布因为对于二皇子不满,所以打起来的。
也有人说,两人本就有了冲突,这才打起来的。
更离谱的传言,那也是比比皆是。
在大乾皇帝册封的时候,却也出现了尴尬一幕,那就是两位主角的状态不是太好。
包扎的如同木乃伊的吕布、还在被躺着上殿的张辽。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了这是怎么事,还以为是破了梁国,才导致两位猛将受得伤呢?
哪知道破了梁王屁事没有,回到城中,倒是搞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