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指认傻柱殴打领导,还和秦寡妇勾结,里应外合偷盗公物,这都是重罪。
尤其是傻柱,在有前科的情况下,他无端殴打上级,还联合他人偷盗公物,罪加一等。
如果傻柱这一次再被抓进去,估计找关系都救不出来。
但张建国不认为傻柱会愚蠢到这个地步,便给了他和秦寡妇一次辩解的机会。
然后就得知李主任试图威胁秦寡妇,但是被傻柱阻拦一事。
这么一来,事情就变得很有意思了。
傻柱殴打领导,有和他人狼狈为奸盗窃公物的嫌疑,然后傻柱又说李主任是猥亵秦寡妇在钱,所以他才动的手。
至于秦寡妇,她是受害者,但也是嫌疑人,因为李主任指认秦寡妇偷拿厨房的东西。
所以,这三个人都有嫌疑,殴打领导是大错,偷盗公物也是大错,猥亵女工仍旧是大错。
只要能够确定他们的嫌疑,那不管是法规上还是道德上,这三个人都得完蛋。
想到这里,张建国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真是太有意思了,之前这三人估计都想着如何对付自己,去没想到今天全都在自己面前争相恐后的指认对付犯错。
如果再给他们迂回的机会,估计会一个个的跑来买通自己,至于用什么手段,张建国都能猜到。
李主任肯定是以权压人,或者给出其他的承诺,一般都会信口开河的乱许诺,之后会不会兑换承诺又是另一回事了。
而秦寡妇大概率是会用美人计,反正钓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这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可惜现在不是古代,不然秦寡妇可以直接立个碑坊开门做生意了,根本不需要在乎外人的眼光。
至于傻柱,他就算了吧,张建国实在难以想象傻柱这个榆木脑袋会用什么方法来买通自己。
虽然张建国知道他们三人心里多少是有些想法的,但他不会给他们机会。
在听完三人的说辞后,张建国陷入了思考,估摸着怎么才能给三人定罪。
这时,仓库里的争吵声又激烈了起来。
李主任说傻柱和秦寡妇的不是,傻柱和秦寡妇联合说李主任有问题。
吵着吵着,性格暴躁的傻柱忍不住,又要动手打人。
已经尝过苦头的李主任顿时吓的一个哆嗦,下意识往张建国身后躲,并且开口呼救。
然后张建国大手一挥,身边的几个手下举着棍棒上前,拦住了暴怒的傻柱。
“行了!既然你们几个人的说法不统一,那就一起带走,去保卫科慢慢说!”
这件事情在外面讨论和去保卫科说是两码事。
被押回保卫科之前,这件事情怎么定性全由张建国说了算。
可一旦去了保卫科,做了笔录,录了口供,再让马科长签字,同意派人进行深入调查,那这件事情就没那么容易收场了。
最起码李主任他们想要买通张建国肯定是没了机会的。
所以,在听到张建国的话后,李主任第一个慌了神。
傻柱就是个厨子,即便是被轧钢厂辞退,他还能去其他单位混口饭吃。
秦寡妇也是一样的,虽然只是一个一级钳工,自身水平没有太大的竞争力,但是找一份工作也不难,只是工资待遇方面不可能和在轧钢厂一样。
但秦寡妇有她的手段,能从别的男人身上捞取利益。
至于李主任,他在轧钢厂是主任,离开了轧钢厂,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没了主任这层身份,也就意味着失去了相应的权力,而李主任敢在马科长和张建国面前嚣张的资本就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
李主任不知道自己被抓去调查以后,自己会有多少秘密被抖露出来,尽管李主任背靠大山,有办法应对,可此时的李主任已经给慌了神,直接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在惊慌失措之下,李主任开始疯狂暗示张建国,然而张建国选择了无视,大手一挥,让手下把三人扭送到了保卫科。
在前往保卫科的途中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因为李主任和傻柱不服,试图反抗,以至于前往保卫科的途中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便引来了路上工人们的侧目和指指点点。
张建国知道,这件事情哪怕他现在不管了,他们三个人的脸面也是无法挽回的。
不过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
就这样,张建国带着手下押着三个嫌疑人招摇过市,在众人的议论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保卫科。
“去,告诉马科长,我抓了三个嫌疑人来,需要审问,让马科长也来帮个忙。”
进入保卫科,张建国让一个手下去通报马科长。
李主任得知张建国要叫来自己的仇人,当即恶狠狠的说道:
“张建国!你这是在伺机报复!”
看着被死死按住的李主任呲牙咧嘴的叫喊,张建国却是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说李主任啊,您好歹是咱们厂的高层领导,如果随便找一个人来审问您,岂不是对您身份的侮辱?”
听着张建国阴阳怪气的话,李主任气的脸色涨红,险些七窍生烟。
“混蛋!你就是故意的!你明知道我和马科长有过节,你还偏要让他来审问我!”
此时的李主任慌得一批,他深知自己得罪过张坚固和马科长,结果光有一个张建国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马科长,如果真让他们两个联手,自己还有活路吗?
李主任知道张建国级别低,一个小小的队长公事公办就已经是极限了,但马科长作为保卫科的话事人,如果真要对付他,刻意给他多安排两个罪名都可以!
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主任这等于是进了对方的主场,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眼看着李主任还在挣扎,张建国背着手,笑眯眯的说道:
“李主任,您之前在饭桌上可不是这样儿的啊!”
这话一说,李主任却是闷哼一声,直接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