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策道长闻言笑道:“那老道就不客套了,免得大家都站着。”
“哈哈”此话一出,笑声顿起,众人落座,难免在客套一番。
“元老,您不是在盯着鬼侯嘛,咋有空来遗忘乡。”给玄策道长添茶的刘微子,好奇的问。
“别提了,鬼侯现在已经顾不上了,老道现在的任务,是找小怨魔,顺便护着你们回宗。”
“怨魔!”刘微子闻言,惊呼出声。
“别一惊一乍的,要淡定,只是刚诞生的小怨魔而已,不足为惧。”
“元老,小怨魔也是怨魔呀,阴兵之灾,就是小怨魔称王后,搞出来的。”刘微子苦着脸说。
老族长听到这话,脸都快绿了,难怪他老人家听到怨魔两字,有种熟悉感,原来是制造阴兵之灾的主。
“玄策道长,这小怨魔不会是阴兵之王的后代吧?”刘宇脑洞大开的问。
玄策道长被他这话给逗乐了,摇头说:“不是,阴兵之王还没来得及娶媳妇,就被镇压了。”
从此话可以看出,玄策道长是性情中人。
“这小怨魔,是狩猎者联盟和妖兽大军,数月厮杀搞出来的吧。”尚梁山猜测道。
玄策道长闻言,惊讶的看向尚梁山问:“尚道友,是如何猜到的?”
“本灵也说不清楚,算是一种直觉吧。”尚梁山有所猜测,但他真说不清,所以干脆用直觉来代替。
“如尚道友所想的那样,是某些人造出来的孽,十万大山要彻底乱了。”玄策道长叹声道。
“唉,这才过多久安生日子啊,眼下又不消停了。”老族长在心里,问候起某些人的祖宗十八代。
“玄策道长,何为怨魔。”尚梁山直击重点。
玄策道长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怨魔是至邪至恶的魔念与怨念,孕育而生,算是天生的杂种吧。”
闻者“…”
“它有形无相,善于蛊惑人心,操控鬼物,隐藏形踪,以血气,灵魂,灵体…魔念和怨念为食。”
“其天赋技能而二,一念魔临,一念怨憎,威能可怕至极。”
“前者能让鬼物实力爆涨,意志不坚定者入魔,嗜杀成性,变成听命于它的魔头。”
“后者能让鬼物,产生强大的怨念,吸收天地之间的负能量,强大自己,燃烧自己,从而爆发出强大的实力。”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能污染人心,这可比让入魔还要可怕,因为人心难测,善隐藏。”
“有形无相是何意思?”老族长问出自己的不解。
“有形无相…”玄策道长沉吟一会解释道:“怨魔是有形态的,但常人无法看到,七品以下看不到,这就是有形。”
“无相便是它们超越了相,也就是超越了,形式或形态的限制,没有固定的相貌。”
“简单点说,怨魔有形,但非强者看不到。”
“怨魔无相,没有固定的相貌,可变成万千,善于隐藏在空间中,万物身上。”
“也就是说,怨魔是超越物质形态的精神或能量状态。”尚梁山喃喃道。
“这解释不错,总之怨魔是特殊的存在,它们的天赋和灵智,不是鬼物能比拟的,是极其让人头疼的存在,灾难的源头。”
“那要如何找它,如何应对?”刘宇头皮发麻的问。
“它不出手,便无从找起,所以鬼侯跟它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这怨魔要是隐藏在道场中,操控一切…”老族长不敢再说下去,也不敢再想下去。
“事情还没这么严重,这小怨魔刚诞生不久,也就五品修为,想要吞噬有道场的庙灵,它做不到,所以暂时没有这顾虑。”
“就怕它操控鬼物进攻,有庙灵的乡寨,引出庙灵,从而进行偷袭。”刘宇说出另一个可能。
“它要是这样便就好了,我们能找到它,就是代价有些大。”
“元老,这代价比起再出一个阴兵之灾来,不足挂齿。”刘微子忍不住说道。
“事实是如此,但终究有些残酷,算了,不说这事了,惦记小怨魔的人可不少,遗忘乡还是不沾染此事为好。”
老族长和尚梁山闻言点点头,他俩才不愿掺和这事,前者起身说:“玄策道长,您先休息会,我去整些酒菜来,咱们边吃边聊。”
“呵呵,要得,多整些肉,酒就不用了,老道这有。”玄策道长乐呵的说。
“哈哈,这下有口福了。”老族长爽朗大笑,往亭外走去。
“遗族长等等我。”刘宇跟上。
待两人走远,刘宇忍不住问道:“元老,您不会是追着小怨魔来的吧?”
“是也不是。”玄策道长喝了一口茶说:“老道追到半途就追丢了,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小怨魔能控制?”尚梁山直击重点。
“能,但很危险,随时有噬主的风险。”
“如此说来,不久后的十万大山,将会是群魔乱舞。”刘微子脸色凝重的说。
“最迟七天,心怀不轨的各路强者,就会出现在十万大山中,寻找小怨魔,这也是老道来遗忘乡的原因,能不发生冲突,就不要发生冲突。”
玄策道长的言外之意是,有老道坐镇遗忘乡,心怀不轨之徒,会敬而远之。
“元老,狩猎者联盟对此事,就没有态度?”刘微子问。
“他们有个屁态度,你俩可知数月大战,狩猎者联盟死伤了多少人,多少强者?”
尚梁山和刘道长齐摇头。
“狩猎者联盟,死伤十几位强者,伤亡近二十五万狩猎者。”
“嘶”尚梁山和刘微子闻,倒抽一口冷气。
“嘿嘿,这就吓到你们了,老道跟你俩说,狩猎者联盟,三个九品强者,跟三头上古血脉的妖兽王,打了一架,你们猜结果什么着。”
“猜不到。”刘微子摇头。
“不会被嘎一,伤二吧。”尚梁山大胆猜测。
玄策道长闻言,惊讶的看向梁山的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可是在外空约战的,知道的人并不多。”
“我说是猜的,您老信嘛。”尚梁山摊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