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转动了一下面前的茶杯，答非所问道：“知道我刚才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萧旋月看着陈安。
    陈安微笑道：“药春！”
    萧旋月脸色骤然一白。
    陈安继续说道：“你放心，药效并不强。”
    “所以你千万别用法力压制或者祛除药效。”
    “顶多让你心痒难耐而已。”
    “你要是用法力压制了。”
    “那可就别怪我了！”
    陈安盯着萧旋月颤抖的身躯道：“你要是不听话。”
    “在这船上，我有一万种办法整你。”
    “比如……”
    “那三天的欢好过程，我全部用留影石给录制了下来。”
    “我相信很多人愿意欣赏，萧仙子坠落凡尘的过程。”
    萧旋月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色。
    这会更白了。
    她只感觉一股无底深渊，正在迅速吞噬自己。
    漆黑一片。
    看不到一点希望。
    “当然了，你要是听话。”
    “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约定行事。”
    “我们的关系止于船上，下船之后，我们再无瓜葛。”
    “当然先前承诺你的，我同样也会办到。”
    “帮你救出那个什么……”
    陈安故意没有说出叶石的名字。
    拉长了尾音看着萧旋月。
    萧旋月抿了抿嘴，喉咙有些干涩道：“叶石。”
    “对，叶石。”
    “我会帮你救出来。”
    “我说得你能明白吗？”
    陈安后面的话。
    无异于让看不到希望，陷入绝望的萧旋月看到了那么一点光芒。
    即便她知道。
    这缕光芒可能是眼前这家伙。
    戏耍自己的。
    她又不得不抓住。
    因为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明白了。”
    萧旋月低声道：“只要你不把我送给别人，让别人也参与进来。”
    “在船上，我就是你的私有物。”
    “你想做什么都行。”
    “既然你自己答应了，那就把亵衣什么的都脱了吧！”
    陈安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萧旋月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穿这些的。”
    萧旋月本能地想要拒绝。
    但在看到陈安的眼神后。
    把话又咽了下去。
    强忍着心中的羞耻。
    在陈安的注视下，把上下两件亵都给脱了下来。
    她拿着亵，浑身不自在地看着陈安。
    陈安语气平淡道：“有股味道，你自己用法力烧了。”
    萧旋月俏脸一红。
    体内法力运转。
    一股火焰。
    瞬间就把两件东西烧成了灰。
    “你过来，近一点。”
    陈安满意地对她招了招手。
    萧旋月来到她面前。
    呼吸有点乱。
    药效开始发作了。
    陈安继续说道：“蹲下，你站着太高了。”
    “我不喜欢仰头对人说话。”
    萧旋月很听话地蹲了下去。
    不……应该是很识趣地跪在了地上。
    “你倒还挺自觉的。”
    陈安轻笑一声。
    随后从储物袋掏出一条白色丝绸。
    “这根绸带是特别炼制的。”
    “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只是会在我接触你之后，让你知道是我。”
    “同时远距离向你传达一些简单的命令而已。”
    说着他把这条绸带套在了萧旋月的脖子上。
    “还挺好看的装饰品。”
    陈安夸奖道：“你可千万别把它看成狗项圈摘下来。”
    “不然我会生气的。”
    萧旋月低垂着眼眸，抿着嘴不说话。
    陈安也习惯了。
    当她默认一件事后就会这样。
    “行了，你下去吧！”
    陈安又掏出先前那个瓷瓶道：“在船上你得一直吃这个东西。”
    “药的效果没了，你自己补上。”
    “要是吃完了，你就来找我拿。”
    “懂吗？”
    陈安把瓷瓶递到萧旋月面前。
    这次她没接。
    也不知道她心中作何感想。
    不过陈安也不在乎她现在在想什么。
    他直接把瓷瓶塞到萧旋月手里道：“行了，你可以离开了。”
    “以后也不用专门来找我。”
    “我会自己找你的。”
    “你脖子上的装饰品，会告诉你，我是不是在找你的。”
    说完陈安就不再看萧旋月一眼。
    萧旋月松了一口气。
    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再不走。
    她感觉自己要彻底崩溃了。
    在她离开后没多久。
    顾雪清重新走了进来。
    “师兄，你这就让她走了？”
    顾雪清笑嘻嘻地看着陈安道：“你这让她走了。”
    “可就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等到她回过神来，可就没这么听话了。”
    “不听话才有意思嘛！”
    陈安道：“要是太听话了，那和木头人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
    “再一个……她绷得太紧了。”
    “要是不给她松一松铉，让她喘口气，以后会反噬的。”
    “现在不紧逼她，让她看到希望。”
    “以后反而会更听话。”
    “只要希望一直在，她就不会反抗。”
    “即便她知道，这个希望是假的。”
    “只有这样，她才能自欺欺人哄骗自己。”
    “还是师兄厉害。”
    顾雪清笑吟吟道：“师妹可崇拜你了。”
    “……”
    陈安翻了一个白眼道：“你这个马屁太生硬了。”
    “行了，不说这些了。”
    “我们说正事。”
    “仙舟靠岸还有多久？”
    “大概后天，就会进入边境的一处坊市。”
    “这里我要下船一趟。”
    “我需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
    “如果真要说，他算是我外舅。”
    “也就是我母亲的舅舅，我那个荒唐爹的亲家。”
    “……”
    陈安揉了揉眉心道：“你家关系真乱。”
    “你找他做什么？”
    “他手握大军啊！”
    顾雪清道：“只要说服他，我的计划就不是无根之木，无水之缘了。”
    “这样的话，我建议你现在就悄悄下船。”
    “自己飞过去找你的外舅。”
    “等仙舟到的时候，你就正好回来。”
    “这样就算神不知鬼不觉了。”
    “现在下船……”
    顾雪清皱着眉头道：“船上有什么人，都有过登记在。”
    “如果我现在下船，有些人想查，一下就查到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
    陈安道：“我扮成你，我分身代表自己。”
    “谁会知道你下船了？”
    “师……师兄……”
    顾雪清一脸震惊地看着陈安道：“师兄，你要穿女装？”